第八十三章 飛劍刺激
另一邊——
麥少少住宿的那家店開始行動了,好幾個人影齊刷刷的落在了房頂。這也是店家為什麽把麥少少安排在二樓的原因。
其中一個人揭開房頂的瓦片,往裏望去,當即臉色一變,壓著聲音脫口而出,“人呢?”
其他人一聽人不見了,立馬挪到離冥的房頂上,揭開房頂的瓦片,裏麵果然空無一人。
被褥還是最初的狀態,完全沒有一點變化。
“被耍了!”那人猛地將瓦片往空缺處一放,臉色陰沉。
就在他們說話的空擋,下方突然傳來了騷動,源頭就是守門地。
………
古俄感受到了裏麵的騷動,看時機差不多了,收起眼淚,“乖乖的”跟著其中看守者出去了。
沒過多久騷動變大,烏壓壓的一群人從牢獄方向跑了出來。這樣的混亂情況著實嚇著了所有守門人。
………
“怎麽回事?”幾道黑影從房頂下來,準備去查看情況。
剛剛落下來,就看見一個小孩噔噔噔朝他們跑來,而後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腳將他們送出了好遠之外。
“嘭!”
一人一腳踹飛好幾個黑衣人,古俄噔噔噔跑到客棧的馬車旁邊,翻身躍了上去。
幾乎隻差了一點時間,離冥出現在視野裏,一眼看到馬車上的古俄,縱身一躍就跳了上去。
混亂的人群一湧而出,而後慕染等人的身影出現,慕染變成大人模樣,將麥少少等人推上馬車,自己也是跳了上去,
“古俄,走了!”
古俄快速的駕馬飛奔,無視後麵無比混亂的場景。
“你們怎麽還多救了一個?”離冥看著奄奄一息的老年人,臉上有大大的疑惑。
“這是鞏某的好友,多有打擾。”鞏唐歉意的看著離冥。
離冥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自然的發問而已。他家麥少少都沒表示什麽,他也沒說的。
馬車跑出村落沒一會兒,幾道氣息就快速的追了上來。
“來人了。”慕染皺眉,看著這速度慢悠悠的馬車有些頭疼,“速度很快,馬上就要追上了。”
他們之中竟然沒有一個可以禦劍飛行的。
“打一架吧。”坐在前麵駕車的古俄毫不在意,“揍一頓就好了。”
“有傷員。”慕染不打算去硬碰硬,他們雖然有那個實力,但不保證對方還沒派出更強的人。
鞏唐剛才休息了一下,現在狀態好了很多,一下就看出了慕染操心的事情,利落的喚出飛劍,“大家都上去。”
所有人眼神一亮,各有各的利索,紛紛爬上飛劍。剛剛要求打一架的古俄動作最快。
“快快快,帶小爺飛出去!”古俄興奮的坐在最前麵,完全不記得剛才是誰要和別人打一架。
他還沒體驗過天上飛的感覺呢!
鞏唐眉頭一擰,飛劍的載重直接就影響了禦劍者靈力的消耗,他的飛劍很大,但這麽多人爬上去也是讓他靈力消耗有些吃不消。
“給。”慕染丟給他一個小玉瓶,鞏唐接過打開一看,正式回複靈氣的藥丸。
鞏唐沒料到大家這麽上道,不過飛劍都已經拿出來了,消耗再多靈氣也得上。
一口氣吞下玉瓶裏的藥丸,枯竭的靈氣立刻得到了補充,鞏唐飛身躍了上去,操控飛劍極速前進。
“哇哈哈哈,再快點!再快點!”
“你叫鞏唐是不?姓鞏的,再快點,爺爺我太開心了!”
“飛上去飛上去,哇哈,落下落下!”
空中飄過古俄興奮的喊叫,完全不像逃命該有的樣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這是在體驗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
………
一路飛奔,慕染豪橫的補品投喂,加上古俄稀奇古怪的要求。
鞏唐頭一次禦劍禦出了工具人的感覺。
等他們回到院子裏時,鞏唐臉色蒼白的跳下飛劍,腳步虛浮,踉蹌了好幾步才停住。
“不錯不錯。”古俄心滿意足的跳下飛劍,拍了拍鞏唐的手臂,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鞏唐尷尬的笑了兩下,表示自己不怎麽想說話。
他怕他一張嘴,就得把肚子裏的東西全部吐出來了。
麥少少也是臉色蒼白的跳下來,和鞏唐的狀態差不了多少。踉踉蹌蹌的走下來,看向鞏唐的眼裏帶著十足的同病相憐,抖著腿往屋裏走。
離冥和慕染的狀態還好,神色淡定的跳下來後,將敖圖扶了下來。
敖圖就是鞏唐要求救下的老人,他在這劇烈又刺激的顛簸中悠悠轉醒,然後在持續的刺激中變的非常清醒。
現在正在慕染和離冥的攙扶下,顫巍巍的走下飛劍。
…………
好在敖圖並沒有受什麽傷,隻是因為心力交瘁而有些體力不支。
回到屋裏休息了一會兒,麥少少向鞏唐說明了來意。
鞏唐手裏正好有不少的花蝶魄,麵對救了他們一命的恩人,非常豪橫的全部丟給了麥少少。
麥少少一下子就拿到了將近五十個花蝶魄。這可是裴深倉庫裏的總量!
論自己一下變成了土豪。
將花蝶魄收好,麥少少很好奇鞏唐這麽厲害的一個人,怎麽被突然關了起來。
而且,她非常好奇鞏唐為什麽要偷別家姑娘的衣服,難道真的是因為和離冥有“同樣的”愛好?
“你怎麽被關在了那裏?我們打聽的時候,你關押的原因還不是特別的好。”
這句話一出來,旁邊坐著的敖圖突然站起身來,一把跪在了她麵前,“敖圖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無以回報,隻有自己的老命一條!”
麥少少被嚇了一跳,趕緊起身去扶他起來,“老人家不必客氣,是鞏唐長老救你。”
敖圖對著鞏唐又拜,“鞏唐兄弟,謝謝你的大恩大德,我敖圖無以回報啊!”
鞏唐趕緊抓住敖圖的手臂,“快起來,咱們不說這個客套話!”
麥少少發現她這句話一出,這事情就好像沒有那麽簡單了,沉吟片刻,她開口問道,“能給我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嗎?”
敖圖被重新扶上椅子,重重的歎了口氣說道,“其實,鞏唐兄弟去偷的那件衣服,正是我孫女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