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不等安桐回應,傅楠便收回了眼神,挽著王漢的胳膊走了。
“我的天,這女的現在這麽囂張了嗎?”楚笑擼了一下手臂上根本就不存在的衣袖:“我們這麽多人都坐在這裏呢,她還敢瞪你!”
安桐拍拍楚笑的肩膀:“她好像沒瞪我吧,就是打了個招呼而已。”
傅楠確實沒瞪,隻是眼神不怎麽友善。
“喲,你這語氣,怎麽跟老熟人似的呀?”
安桐微微勾起嘴角,帶著幾分凜冽的味道:“算起來的話確實是老熟人了。”
不過楚笑卻沒有品出來安桐這笑是什麽意思,以為她這是玩了一年多,把腦子給玩木了,於是趕緊提醒道:“這女的肯定沒對你安什麽好心啊,你別大難不死一回,就看破世俗,對啥啥都溫柔以待啊,傅楠剛剛那眼神明明就是在說,我覺得不會放過你的。”
安桐持續放大臉上的笑意:“她不會想放過我,難道我會想要放過她嗎?走著瞧吧。”
。
和王漢一起坐下,傅楠找工作人員要了一杯白開水,然後從手包裏掏出個藥瓶來,擰開瓶蓋倒出兩盒白色的小藥丸,遞到王漢嘴邊:“老王該吃藥了。”
“哦,好。”王漢把藥吞下,從口袋摸出一張手絹來擦擦嘴角的水和額頭上的虛汗,露出帶著點疲憊的笑容:“還好有你在身邊,不然我肯定記不住吃藥的。”
傅楠對著他笑了笑沒有說話,把藥重新裝進包裏。
大病一場之後,王漢的身體狀況就時好時壞,可能昨天感覺自己還可以,今天就又覺得不太舒服,這時候身邊的人就顯得格外重要,本來病之前他就覺得變得乖巧懂事的傅楠挺好,病之後,傅楠又一直留在他身邊細心照顧,王漢也就越來越依賴這個女人,甚至有點離不開她了。
王漢把傅楠的手拉過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拍了拍:“這段時間你一直為我的身體操心,辛苦你了。”
“不辛苦,你能好起來就好,我和孩子以後還要靠你呢。”
聽到孩子,王漢的眼裏又多了幾分溫柔,這話當真像一個妻子會說出來的,傅楠對著王漢笑得柔情似水,不過一轉頭,臉上的表情就變了,冰冷,憎恨,甚至還帶著幾分明目張膽的厭惡。
。
晚會開始,節目一個接著一個,表演到中間的時候,傅楠湊到王漢耳邊輕聲說道:“我去上個廁所。”
王漢衝她點點頭,傅楠便起身離開了。
出了會場,傅楠沒走兩步就看見一個人從遠處朝她走了過來,是陳淵臨。
她停下腳步,微微揚起下巴,以非常不友好的姿態迎接他。
“傅楠。”陳淵臨在距離她三步遠的位置停了下來:“看起來你最近過得不錯。”
“嗯,對呀,家庭幸福,平時也沒什麽事要我操心,我當然很不錯。”傅楠雙手環胸:“不過,你看起來不怎麽樣啊,黑眼圈那麽重,工作很忙嗎?你說你在楚氏集團工作得好好的,非要跑回國來做個沒出息的經紀人,把自己累成這個樣子,是為了什麽呀?”
兩人像老朋友似的寒暄了起來。
“畢竟是中國人,一直一個人生活在國外總覺得心裏空落落的,總想回來,之前看到相伴在招經紀人,我就幹脆回來了。在相伴工作其實挺好的,沒有很忙,也沒有很累,我這眼圈是天生的,跟工作沒有關係。”陳淵臨把手插進口袋裏,悠閑的靠在牆上:“最近和喬鑠有聯係嗎?我挺想他的。”
傅楠垂下眼簾,抬手捂住笑意:“你是在說笑嗎?喬鑠他會聯係我?這大概比中彩票還難吧。”
“哦,我以為當年事情已經過去這麽久了,你們兩個多多少少會聯係一下呢,畢竟夫妻一場嘛。”
聽到夫妻兩個字,傅楠的眼神暗了暗:“你故意來找我不痛快的嗎?”
“不是,隨便聊聊而已,主要是前兩天我和同學聊天的時候,他告訴他在美國洛杉磯遇見了,”陳淵臨故意頓了一下:“喬鑠。今天看到你,我就又想起他來了。”
“什麽?!他……”
傅楠的眼神裏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她就用別的東西掩蓋了過去,看似很輕鬆的繼續說道:“是嗎?他現在怎麽樣?過得好嗎?”
陳淵臨不動聲色的繼續說道:“聽他說起來還不錯吧,但他好像最近進了”
“不錯就好啊。”傅楠的狀態稍微有些緊繃:“你怎麽不去找安桐聊喬鑠,找我這個被他”
“”
不等安桐回應,傅楠便收回了眼神,挽著王漢的胳膊走了。
“我的天,這女的現在這麽囂張了嗎?”楚笑擼了一下手臂上根本就不存在的衣袖:“我們這麽多人都坐在這裏呢,她還敢瞪你!”
安桐拍拍楚笑的肩膀:“她好像沒瞪我吧,就是打了個招呼而已。”
傅楠確實沒瞪,隻是眼神不怎麽友善。
“喲,你這語氣,怎麽跟老熟人似的呀?”
安桐微微勾起嘴角,帶著幾分凜冽的味道:“算起來的話確實是老熟人了。”
不過楚笑卻沒有品出來安桐這笑是什麽意思,以為她這是玩了一年多,把腦子給玩木了,於是趕緊提醒道:“這女的肯定沒對你安什麽好心啊,你別大難不死一回,就看破世俗,對啥啥都溫柔以待啊,傅楠剛剛那眼神明明就是在說,我覺得不會放過你的。”
安桐持續放大臉上的笑意:“她不會想放過我,難道我會想要放過她嗎?走著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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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漢一起坐下,傅楠找工作人員要了一杯白開水,然後從手包裏掏出個藥瓶來,擰開瓶蓋倒出兩盒白色的小藥丸,遞到王漢嘴邊:“老王該吃藥了。”
“哦,好。”王漢把藥吞下,從口袋摸出一張手絹來擦擦嘴角的水和額頭上的虛汗,露出帶著點疲憊的笑容:“還好有你在身邊,不然我肯定記不住吃藥的。”
傅楠對著他笑了笑沒有說話,把藥重新裝進包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