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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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煙,你是來放人不是來抓人的!”舌尖緊抵著後牙槽,他用力咬著牙根嗓音克製的厲害,“你現在給我轉過頭來,看著我,不許再追了!”
“可她剛才還要拿石頭砸我!”
南煙匆忙回了下頭,氣呼呼的道,猛一下瞧見陰沉的臉色,嚇的立刻轉身站好,將腦袋緊緊低下,小聲癟嘴,“好了,我轉頭,你幹嘛吧?”
她一副乖巧的模樣,嘴上卻是及不服氣的!
如同一隻難以馴服的靈獸,想要把她棱角磨平是永遠不可能的!
那是她剝奪不了的天性!
“老板哄哄就好了~”裴相摸了摸她的頭頂,笑道,“跟你一樣都愛撒嬌!”
就是他們小西比不得蘇二小姐,心壞還矯情!
誰讓老板,偏偏就喜歡這一款!
“哦,那我們回家吧。”
**oss成功製服大碧石,景西抱著裴相的胳膊也開心回家。
而操場上,南煙是實在沒辦法了,不得不停下腳步。
那人是料準了,一副慵懶散淡的模樣,步子不緊不慢。
這個時間點,就屬操場燈暗人還不多,但別的地方就說不定了。
“不跟我鬧了好麽?”秦薄桓歎了口氣,大步上前從身後抱住她,“我道歉,是我錯了,好麽?”
早上的確是他孟浪了,不該對一個小姑娘做出那番行為。
他承認錯誤。
早上都不知道叫醒她,還一個勁的說要她慢點不著急,她就信以為真了。
“不過看在可以坐私人飛機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
一通數落結束,景西還是蠻開心的,坐飛機太好奇,坐**oss的私人飛機看什麽都覺得稀奇。
低調奢華有內涵,要什麽有什麽,按摩椅坐著都感覺特別舒服!
好不容易耳根清淨了,南煙趕緊把頭偏過另一邊裝睡去。
昨晚醒後就難以入睡,一上飛機又開始犯困,要試試身邊還有嘰嘰喳喳的麻雀,她早就神遊太虛去了。
幾個男人坐在一起摸牌打發時間,秦薄桓離開機艙去後麵不知道幹什麽去了,快有五分鍾了還沒回來。
唯一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商陸嘴最後起飛待定的時間竟然也上了這架飛機。
似乎還是秦薄桓邀請他的……
“大碧石,**oss來了!”
看著走過來的男人,景西伸手拉了下她提醒,然後讓開位置去找她哥了。
南煙掀了點眼皮,瞧見那人高大的身軀坐在她身邊,打了個哈欠又閉上眼睛,要睡覺。
“煙煙,先把飯吃了再睡,小心等會餓醒了不舒服。”
將手裏端著一籠包子犯放下,輕俯身將她抱到腿上坐著,小姑娘還沒到昏昏欲睡的地步,就是不太想搭理他的樣子。
昨天要狠了,她生氣,早上不讓她著急又生氣,不好哄了。
“我沒怪你!”
南煙轉身抱住他,腦袋緊緊埋在他懷裏。
“我什麽都沒說,是景西說的。”
秦薄桓伸手拿過她手裏的水瓶擰開蓋子送到她唇邊,南煙淡聲說完,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小口便搖頭,她不渴就是潤潤嗓子。
一道歡騰了兩個多小時,嗓子有點幹。
“你不喜歡這裏?”
見她神色淡淡的不見多歡喜,秦薄桓問道。
原本的計劃裏可沒有她不喜歡這一條,但倘若小姑娘真的不喜歡他也隻能換個地方直到她滿意為止。
你南煙推開他往休息區的走去。
她管不了這些了,阿越還在醫院裏等她救命,她躲耽誤一分鍾,他就越危險。
她不能讓她的阿越有事,她要他活著!
“這,這裏麵……存放了很重要的東西,你要幫我交給阿越……”她靠著南煙支撐身體,,把手裏寫好的紙條交給她。
“還有一樣……等會也要給阿越的……”
南煙看她眼皮都在打架,像是要睡著了一樣,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卻還在努力硬撐著。
“先看病,你可以自己交給他!”
意識到事態不對勁,南煙強行扶著她去診室,如果沒看錯,她手臂上的青紫應該是針孔之後留下的。
她趕緊去打個電話,問問秦薄桓到底怎麽回事?
那人什麽事都喜歡瞞著她替她決定,現在她一點情況也不知道。
短短的幾天,溫暖不是一直在荊向南那邊嗎?怎麽會被折磨成這副鬼樣子?
“蘇小姐!你一定要盡快送去給阿越!”
溫暖用力住著她的手臂,使勁搖了頭。
“沒有不喜歡,挺好的啊!”坐下後南煙衝他眨了下眼睛,重複,“我沒有一點不喜歡!”
然後笑著把視線投入到馬場中間去,幾個男人還在賽馬,有股子拚勁兒,尤其是荊向南!
商陸好像是個馬術高手,全程都不緊不慢的卻遠超其他二人。
而秦墨衍一副不在乎輸贏的態度,像是在遛馬。
沒一會兒裴相帶著換好騎馬裝的景西也入場了。
“他們是在打賭嗎?”
南煙看到有點小激動,想去試一試可又有點害怕。
以前也騎過一次馬,結果從馬背上摔下來了,之後就練馬場都沒去過了!
他放低姿態,好像無論什麽事都會選擇妥協一樣,南煙瞬間就心軟後悔了。
她沒有生氣,就是臊得慌,大概是羞惱成怒了吧,不是真的生氣。
“而且我也沒有嫌棄你,你誣賴我!”
這點,她要控訴。
“好,是我說錯話了,我道歉,好不好?”
秦薄桓笑著收緊雙臂,那下巴輕輕蹭著她發頂。
南煙抬頭,猛地向上躥了下,腦袋被撞疼了也沒哼,趴在他耳朵邊說了聲悄悄話,然後又羞的躲進他懷裏了。
“我不幹嘛!”重重的歎息了一口氣,他眼神不自覺的柔軟起來,嗓音低沉,沒好氣的瞅了瞅她倔強的小臉,“我就是想你能聽話些,別把我氣死的太早!”
“呸呸呸!”
他話音一落,小姑娘立刻唾棄了三聲,仰著臉衝他下命令,“秦薄桓你不許胡說!”
以溫暖現在的身體狀況,製服她件很容易的事,因為她明顯感到她已經撐不住了,盡管手指住的很緊,但實際上也是借她的力量才勉強站的住。
這大概需要強大的信念支撐。
南煙曾經曆過,隻是她們的信念卻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