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飛就飛唄!”


  景西那這銀叉亂戳蛋糕,垂頭喪氣的模樣,一點食欲也沒有。


  一下課她就來了,飛機上什麽也沒吃也不覺得餓。


  “喂喂!”南煙伸手拍了下她的腦殼,撇嘴,“你這樣子可像是失戀了啊~”


  誰還看不出來呀,就是因為裴相呢!


  “誰失戀了!”一提起這個,景西立刻站直了身子,衣服吵架的架勢,“我就是跟我哥吵架了,那有失戀!”


  南煙斜眼看了她幾秒,不自居的搖頭,嘴裏發出聲音,“嘖嘖嘖……”


  她不就說個失戀,瞧她敏感的腰拚命似的,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大碧石,你別不信,我就是和我哥吵架了心情不好嘛,你也不知道安慰我一下!”


  景西解釋著,語氣幽怨起來。


  “打住!”南煙在出雙手交叉做打住手勢,麵色堅決,“你放心,我絕對相信你!”


  “至於安慰……”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麵前的被她叉的慘不忍睹的蛋糕,“吃甜食心情好,是你自己不吃!”


  酸甜口味的鮮花蛋糕,秦薄桓看她喜歡特意叫人做了帶過來的,全被她給浪費了。


  不過緊接著,南煙倒想起問一件事了。


  “你知不知道裴相被派到哪去了?”


  算起來,秦薄桓身邊已經好航時間沒看見裴相出現了,一切日常事務都換成了那個新調來的保鏢。


  一天二十四小時手裏拿著小本,看不見人,但已有需要就會冒出來!


  神出鬼沒的!

  “我也不知道,我哥走的時候也沒說,他就說要過一段時間才回來!”景西隨口回道,“還說短則一個月左右,長……就不知道了!”


  **oss不知道把他哥派哪去了,從來沒有出過這麽長時間的差。


  “哦……”南煙思考間不自覺拉長了嗓音,隨後笑道,“那坑能是很重要的事吧!”


  把最信任,能力最強的人都派出去了,那肯定是極為重要的事。


  裴相是從法國小鎮回來就離開的是,時間在往後退就是穆彎彎醒,往前推就是她遇險。


  關聯詞來自……霧都!

  腦中一道光芒閃過,南煙猛地愣了下,該不會秦薄桓把裴相派去追查霧都那幫人了吧?


  還是穆彎彎?

  一個道理的呀~

  手機叮咚一聲,有信息進來。


  南煙回神,點開一看,是一張車庫的照片,緊接著又是叮咚一聲:

  我在這裏等你。


  夏相思?

  南煙輕嗤了聲,收起手機,起身推開椅子,對景西說道,“你先在這坐一會兒,我出去一下!”


  夏相思膽子不小,竟然還敢約她見麵。


  照片上有標誌,酒店地庫的停車場。


  “我就知道你會來!”


  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見,啪一聲猛然亮起兩道刺眼的車等,南煙條件反射的偏過頭遮擋了下眼睛。


  “說的什麽屁話,你自己送上門來還免得我辛苦去找了!”


  車燈刺的眼睛睜不開,南煙氣的直接爆粗口,往旁邊站了一點過了好幾秒才適應光線。


  能耐不小,她提前就把車庫的燈給關了!


  就這個狀況,南煙也不懼,她總不可能開車撞她!

  這裏停的車太多,條件不允許!

  “蘇南煙,你找我?”夏相思踩著高跟鞋走過來,冷笑了兩聲,“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去處處與我作對,如今夏氏易主,最恨的難道不應該是我嗎?”


  南煙看著她走進,目露凶光猙獰的模樣!

  蹬蹬的高跟鞋聲一聲高過一聲,最後停下。


  就是這個表情!

  南煙猛地捏緊了手指,說到恨,她有什麽資格?她懂家破人亡的悲痛和絕望嗎?

  “嗬,你這個樣子總讓我想起那種黏糊糊的,隻剩存在陰暗潮濕角落裏的,那種惡心的東西!”她抱著手臂,嗓音冷笑緩緩而道,“吐著信子,眼睛裏都是惡毒的光芒!”


  那種東西,你遇見了絕不能有半絲畏懼!

  “你說的對!我從小就是在那種環境裏長大的!陰暗潮濕算什麽?你這種人一輩子都不知道什麽叫暗無天日!”


  那些永遠都不想回想的過去,她死也不想在回到那種地方!

  “可誰不向往光明?我有什麽錯,你要毀了我的一切!”


  她為了得到這一切付出了多少,全被她毀了!如今哪拍隻有一絲微弱的希望她也絕不能心慈手軟。


  光明和幸福,有些人與生俱來,而有些人卻要靠自己才能得到!

  她多少次以為自己都快要得到了,可每次到最後得來的隻有失望!


  所以她明白,她要搶,靠自己的手去搶,用盡手段的去搶……


  “被說的這麽冠冕堂皇,我既不是宋靳懷,也不是其他男人,你可憐的身世和含恨不絕的心境說個我聽沒有有用!”


  南煙對她的憤怒和聲嘶力竭沒有一絲動容,冷笑以對,“我和你不是能產生同情的那關係!”


  他們之間隻能是仇人的關係!

  “你有什麽資格同情我?”夏相思目光陰狠的看著她,“你不過就是見了個便宜,秦薄桓是能隻手遮天,可那又什麽用,你真的以為我會怕,最多不過是大家魚死網破,蘇南煙,根本我賤命一條,你賭的起嗎?”


  與其生不如死的活著,不如賭一把,她敢賭命,蘇南煙敢賭嗎?

  “你什麽意思?”


  南煙猛地心中一緊,突然感覺自己忽略掉了什麽細節。


  她既然敢找了定然是做了準備的,她從大會場混入主宴廳,身上穿的是服務生的衣服,服務生,服務生……


  “你敢!”南煙猛地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咬牙,“秦薄桓可不傻,你那些小伎倆根本就瞞不過他的眼睛!”


  酒杯裏有沒有東西,他一眼就分辨的出來,不然的話再遇到他之前光**就失了幾百回了!

  “哈哈……我就知道你賭不起!”


  被遏製住呼吸,像是仍然笑的出聲。


  南煙一看她臉上得逞的笑意,瞬間察覺的自己上當了!

  “我讓你看看戲弄的我有什麽好處!”


  南煙一手捏著她受傷的那種手,一手拽著她的頭發拖到車子旁狠狠的往上撞!


  “你想動他就是在剜我的心!”


  剜心是什麽滋味,比頭破血流可痛上千倍百倍!

  “蘇南煙,我要的是你!”


  夏相思猛然掙紮起來,那南煙奮力扼製,隻感覺手腕上忽的像被針紮般刺痛了下!

  她急忙鬆手,低頭一看,手腕上多了個極小的小紅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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