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 放毒(2)
第771章放毒(2)
成木堂四人在霧裏走著走著,就軟辦地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神穀門的兩人都各自收起了藥,然後停了下來,靜靜地等著,等著霧自動散去。
說也奇怪,霧就罩在四個人頭頂,就好像是認定了這四個人似的,總量不散去。穀神門兩人仍然等著,他們好像不著急,隻要那股霧不散去,他們就是不上前一步。
上官依依,王中玨看著也覺得奇怪,成木堂四人在毒霧裏,為什麽沒有掙紮,為什麽臉色都沒有變化,為什麽沒任何的異樣?兩個人都感到了涼意絲絲,這種毒無色,無味,當人發現之後,就已經無藥可救。
“這種毒真是利害,殺人於無形!”王中玨拍著腦袋忌憚地說道,這種毒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現在被兩位不出名的兩位小年輕突然之間使出來,真是大開眼境,感慨於投毒者的心思縝密,而投出的毒卻是無孔不入,在人們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取了人的性命。
上官依依也笑了,白了一眼道:“這種投毒的技巧已經沒有什麽驚歎了,對於投毒的支巧更有甚者,使人防不勝防,這種已經不算什麽了”見多識廣的上官依依當然也見認過更多的投毒機巧,對於神穀門的這點伎倆當然也不入她的法眼。她一貫對於投毒不齒,非常地憤恨,所以對於穀神門的兩人的作為更是感到不齒,剛才打鬥的時候表現得彬彬有禮,大度以待,但是實際上他卻是一位如此虛偽之輩,表麵做的是一套,背後做的卻是另一套。這種兩麵三刀的無恥之輩。
“這樣的人也配走江湖,這樣的無恥之徒居然在江湖中能活到現在,真是奇跡!”上官依依憤恨地說道。這些氣話代表的是她的對於江湖的認知,對於江湖之中爾虞我詐的行為的憤恨,但是江湖之中這樣的行為是司空見慣,虛偽更是行走江湖大部分人的標配。
“無騙不江湖,無血腥也沒有江湖!”王中玨也低聲說道,他非常地了解江湖,了解江湖中的一切規則,弱肉強食,大魚吃小魚,強者生存,弱者滅亡,就像是叢林中一切有生命之生存狀態般,也適合江湖。江湖之中不講什麽溫情,講究的就是快意恩仇,有仇報仇,有恩報恩,拔刀相助,兩肋插刀也是非常普便之事。
“要說江湖之中沒有溫情,這個我不讚稱”上官依依冷冷地說道,“江湖之中也有溫情,也有愛情,也有親情,這些也是江湖的一問部分。”
“噢!”王中玨愕然,多少年來,在江湖行走的他確實還沒有這樣想過。
“為什麽你有根深蒂固的這種看法,隻因為你看到的江湖就是仇殺,是血腥的江湖,你沒有發現江湖的溫馨的一麵。”上官依依一邊說著,一邊點著頭,她不能讓王中玨始終活在一個沒有愛,隻有殺戮的江湖之中。
“我有溫馨的日子嗎,我怎麽沒有這種感覺呢?”王中玨發問,他生活在一個不完整的世界裏,自從那個不尋常的晚上,他的日子從此沒有完整過,沒有父愛,沒有娘親,沒有親情。
上官依依悄悄地握住了王中玨的手,她不能再讓這個男人受到一點委曲,她讓自己的溫情溫暖這個從小沒有親情的大男人。
王中玨緊緊地握著上官依依的手,暖暖的,他沉浸在暖流之中,洋溢在幸福之中。
又過了一會兒,罩在成木木堂四個人頭頂的霧終於散去。穀神門的兩人又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別致的口袋,取出一物含在嘴裏,才小心翼翼地走進了霧裏。
“你說奇怪不奇怪,風仍然從後往前吹,可是為什麽霧不散,始終罩在四人頭頂呢?”上官依依低聲地問道,夜郎國附近的人的用毒技巧真是讓她佩服,這種技巧有誰能敵。
再看穀神門,兩人小心翼翼地接近了成木堂,就像是野獸接近獵物般,輕手輕腳,慢慢地靠近,野獸為的是不驚動獵物,而穀神門的兩人害怕四人沒有被毒倒而突然起來傷人。
任自再小心地一點點靠近堂主,先伸出腳踢了踢堂主的腳,然後快速地後退幾步,靜等堂主的反應,堂主仍然一動也不動,就這樣反複地試了四次,才靠近堂主的頭部,他出手如風,點了堂主的幾處穴道,還不放心,又從袋中掏出細細的繩子,將堂主的腳與手綁了起來,才放心地舒了口氣。
穀神門任自在和小弟如法炮製,將其餘四人也綁了起來,這時兩才放鬆下來,舒了口氣。任自在展開大袍,四下扇風,一會兒的功夫,霧徹底散去,然後才吐出口中含的物什。
任自在看著躺在腳下的成木堂的四人,揶揄著說道:“就這麽不禁打,還叫什麽成木堂呢,還看就叫朽木堂好了!”
小弟拔弄一下堂主的腦袋,道:“不管什麽人,在咱們的聖氣麵前不值一提!”說著又拔弄一下堂主的腦袋,顯得趾高氣揚,不可一世。
任自在擺了擺手道:“小子,別這樣,對於這樣的人還是要尊重,其實我們也不光彩。”
小弟聽完停住了手,點點頭。
王中玨看到任自在這樣的行為,道:“這家夥雖然非常的卑鄙,但是至少還沒有失去做人的底線,也許還可以救藥。”他緊皺著的眉毛舒展開來,對於一個完全是街下囚的人,還算不壞。
上官依依道:“這小子的天良還沒有泯滅。”她說的口氣緩和了很多。
王中玨,上官依依仍然冷眼旁觀,他們想看一看究竟穀神門想要幹什麽。兩人又靠近了很多,兩人說的話都能變得更加清晰。兩人也明白,穀神門的兩人對於四人又是點穴又是捆綁,可以肯定這四人人仍然活著,之所以昏迷也許是藥效力還沒有散去而已。
任自在,小弟還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之中,根本沒有發現有倆人悄悄地接近了他們。任自在道:“是時候讓他們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