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光明正大地勝
第682章光明正大地勝
張子奇並沒有為難這位大單於,而是道:“來啊,給大單於年座!”
衛兵應聲而入,搬了一把椅子給大單於。他不客氣地坐了下來,冷眼看著張子奇將軍。
沉默了一會兒,大單於先開口:“李雲息將軍可好?”
張子奇道:“李大將軍硬郎著呢,對於這樣的小規模的戰事,就用不著李大將軍親自出馬了。”
“小規模戰事?”大單於苦笑著問了一句,然後又說道,“李雲息將軍與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現在讓位於你這樣的青年才俊,我真羨慕李大將軍啊!”
“那是,李大將軍現在不用勞神了就等著你們匈奴再跳出來,然後指揮消滅所有的匈奴人!”張子奇輕蔑地說道。
“能殺完嗎?”大單於盯著張子奇問道。
“試試看!”張子奇毫不退讓,迎著大單於的眼光堅定地回答。
“嗯,是有一些麻煩,我們何不找一個辦法,不讓殺戮再進行,兩位看如何?”王中玨打著圓場。
“如果真有這樣的辦法最好不過了,可是幾百年了,找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殺戮。”張子奇冷著臉說道。
“那可不一定,如果這個辦法可行的話,對於雙方都是大好事啊,要不大單於說來聽聽。”上官依依提示著大單於,把他已經想好的計劃說給大將軍張子奇聽。
“就憑他,不行,我的計劃隻能說給李雲息將軍。”大單於昂然地說道,顯然對一張子奇這位二十出頭的小輩不屑一顧。
“這麽說您還不服氣,那好我放你走,咱們重整兵馬重新來過”張子奇突然殺氣重重,兩眼噴火,憤怒地盯著大單於,對於眼前的局麵,張子奇還是不滿意,因為這位大單於還是沒有服輸。
“哈哈,重新再戰就免了,大單於的意思呢,他多年來的對手是李雲息大交軍,今天卻敗於你這位年輕的大將軍,當然雖說不服氣,但是若是李雲息大將軍親自到來,那有他的活路呢,對於多年來的老對手的推崇,無可厚非,張大將軍就不必介懷。”王中玨的話打消了張子奇的怒氣。
張子奇當然也懂得,這位大單於的主要對手是李雲息將軍,兩人從年輕的時候,一直打到六十多歲,在這四十多年來,兩人不知打了多少次仗,雖然雙方互有輸贏,但是對於大單於來說,損失卻比李雲息將軍大得多。
當然大單於也明白,每次在帝國強大的國力之下,李雲息將軍不出兩個月又恢複原來的狀態,而反觀匈馭這邊,恢複到先前的狀態要花很長的時間……所以,匈奴一年不如一年,青壯年男人一年比一年減少,能生孩子的年輕女人能生下孩子也越來越少。這一切都導製了匈奴的實力一年不如一年。
大單於當然也知道這一切都是由於帝國強大的國力的支撐,但是匈奴的劣勢就苦於國力不濟,經不起折騰,但是令大單於氣憤的是,匈奴左大將軍這些好戰份子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不聽勸一味地打打殺殺,每次都招來帝國的強烈的反擊,毫不留情,而這個反擊的具體執行者都是李雲息。
一想起李雲息將軍,大單於恨得牙癢癢,這位大將軍一改以前的進攻時間,而是選擇匈奴的牛羊下仔的時候,婦女們懷孕這個關鍵的時候瘋狂地進攻,一年兩年還可以承受,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一招太利害了,導製匈奴的人口急劇地減少,牛羊的數量也大不如從前……
可是現在眼前的這位年輕的張子奇大將軍卻沒有用李雲息將軍的奇招,而是硬碰硬,光明正大地勝了,這種戰法更是令大單於膽寒。
這個中的原因,大單於當然也想得通,李雲息將軍用的方法是細水長流,以時間為代價,不知不覺間才意識到自己的實力大不如從前,才傻眼。可是這位年輕的大將軍直接了當,一戰定乾坤,這場戰爭下來,殺死的匈奴部族青壯年不計其數,這種殺戮足以讓匈奴部族膽寒,心慌,隻要碰到帝國的軍隊就心裏發慌,不戰已怯。
對於大單於來說,他寧願遇到李雲息將軍,而不願碰到這位年輕氣勝的張子奇大將軍,他的生氣太強烈,不給匈奴部族活路,這樣的對手也是可怕的。
但是大單於也明白,今天的這場戰爭的失利要說功勞,當然是李雲息將軍所起的作用比較大,在他長期消減人口的方略之下,在他的長期的消減匈奴財富的方略之下,到今天匈奴的失利,是必然,隻不過張子奇是位幸運人,碰巧碰到了這場差事,所以他就贏了。
大單於臉色陰晴不定,好像對於張子奇充滿協迫的話非常地憤怒,但是又過了一會兒,才不靜下來,道:“張大將軍指揮得當,確實勝利了,這是事實,不必重新來過,我隻是想見一見我的‘老朋友’李雲息將軍敘敘舊,僅此而已。”
張子奇情緒也平靜了下來,雖然對於大單於這種態度不滿,但是自己是勝利者,滿足失敗者要求也是人之長情,而這個要求並不是辦不到,而是舉手之勞。
張子奇當然也知道,李雲息大將軍與這位大單於要不是各為其主,肯定是最好的知音,而要見大將軍的大單於是英雄重英雄,惺惺相惜,互為尊敬對方的人之長情的必然體現。
對於這樣的要求,怎能忍心拒絕呢,張子奇當然不能。
“好吧,你既然要見到李雲息大將軍,我要滿足你的要求,不過大將軍在金城,像這種戰爭怎能勞煩李大交軍親自出馬呢,所以你得去金城走一趟,才能見到大將軍”張子奇不亢不卑地說道。
“這就難辦了,我隻能在帝國的軍營裏最多待一天時間,如果不想再有戰爭發生,過了今天,我必須要回到部族,否則今後別想過安寧的日子。”大單於說得很認真,也很嚴肅,聽起來沒有威協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