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奇襲
第652章奇襲
鷹擊司馬,探路官兩人也飛身上馬,傳達著命令。
張子奇知道,這些事不是他的活兒,探路的工作,尋找路的工作是由探路官來執行的,他的胸中也有一張地圖,一般也能夠新準確地知道行軍路線。
但是這場迂回包抄的閃擊戰,實在是太重要了,張子奇實在是不可馬虎,所以為了安全其間,張子奇也親自探尋行軍路線,奇襲是否成功,就看能否準確地找到路,不要在草原上迷路就成功了一半。
在草原上行進,沒有明顯的地標性的,迷路是非常正常的,在草原中,馬隊快速行進,要時刻修正方向,如果方向沒有把握好,一個時辰就已經走出去了百裏之外了,所以千成不能出錯。
張子奇知道什麽是最為重要的,所以他幹起了探路官的事。
馬隊繼續前行,不一會兒,鷹擊司馬就來報告發現了匈奴曾經駐紮過的營地。
“傳令,所有士兵下馬原地休息,吃些幹糧,喝水,馬不解鞍,但要鬆肚帶,喂上草料,與水”張子奇下達了休息的命令,然後到了匈奴的曾經駐紮過營地。
這個營地規模是巨大的,足足有好幾千人在這裏生活,支的帳篷的痕跡還曆曆在目,埋鍋生火做飯的地方仍然還在,還有車轍印還沒有被草淹沒,明確地標示著離去的方向。
“探路官,你有什麽建議?”張子奇仔細地看了一會兒,問道,他想征求專業人士的見解,必竟在探路方麵,他們有自己的獨到的本領,有特殊的能力。
“將軍,有三千人在此地生活了至少十天左右,離開的時間大概是三天前,剛才我看到了牛羊圈,大概有幾萬隻牛羊的規模,再看這條車轍,深深地印在草原上,伸向了遠方,這說明他們的車多,還有車重!”探路官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但是這條車轍的方向與自己的行軍路線恰恰是相反的,現在擺在張子奇的麵前的是追上去消滅這股匈奴人,還是不管這股匈奴人,直撲進犯帝國蜂腰之地呢?
“三天時間,他們能走出多遠?”張子奇問道。
“這股匈奴人不會走出很遠,他們有太多的輜重,可能還有老人小孩,還有女人,還有龐大的牛羊,他們行動不是很快,撐死一天行進的可能隻有二十裏路,三天時間,也就行進不到百裏路。”探路官計算著說道。
張子奇默默地計算著他帶領著這支騎兵迂回到達主戰場還需要多長時間,但是匈奴的騎兵到達帝國的蜂腰之地,需要的時間,還有左將軍到達蜂腰的時間,這幾個時間必須都要相吻合,必須要把握好。
張子奇心中盤算著,如果匈奴騎兵最快到達帝國蜂腰的時間,這就要救一路上什麽都不能耽擱,不吃不喝,不休息,這是不可能的,但是匈奴騎兵既然是進攻蜂腰之地,他肯定也是非常的小心,這無形中耽擱了行軍速度,肯定也會晚到幾天。
“將軍,我們何不上去端掉這股敵人,讓匈奴人也嚐嚐失去親人的茲味!”鷹擊司馬眼中噴著火。
張子奇將軍仍然沒有說話,還在心中盤算著時間,左將軍到達蜂腰之地,虛張聲勢,一路吆喝著到達,這勢必匈奴探子的注意,當然也影響著決策,一定是非常謹慎地走走停停,十分的安全之後,才能放心地大膽前行。
張子奇當即立斷,下了決心,追上去把這股敵人消滅掉。
“鷹擊司馬,傳令,所有人上馬,沿著車轍追上去,殲滅這股敵人!”張子奇下了命令。
很快地騎兵如風地急馳,沿著車轍印,殺氣吞吞地追去。
張子奇又命令道:“全體將士不管隊形,全速奔馳,盡力追殺這服敵人,立功著賞!”
全體將士又開始風馳電掣般追去。一百多裏的路,以現在這樣的速度,肯定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追上,如果一切順昨的話,一個時辰就能追上了,張子奇在心中盤算過了,這股敵人是匈奴的生活營地,肯定是走不快,雖然已經走了三天或者四天,撐死每天的行進了五十裏路,那麽在這三四天的時間內,僅僅行進了二百裏路左右,而輕裝戰馬狂彪起來,一個時辰就能行進一百裏路,所以最慢半天就能追上。
如果對於匈奴的這個營地殲滅,把信息散布出去,肯定對前方的將士的士氣是巨大的打擊,當聽到這信消息,匈奴前方的將士有誰還有心事打仗呢!
“鷹擊司馬,傳令,讓探路官帶上一小隊快速行進,打前陣並警戒,遇到小股敵人,不必理會,沿著車轍直奔他們的營地,去吧!”張子奇命令,戰馬如飛般疾馳。
張子奇帶著騎兵集團,一路狂奔,他們的目標就是車轍的盡頭的營地,張子奇一並奔跑,一邊細心地觀察著車轍印,就怕把方向搞錯了。
約莫半個時辰,馬開始粗重的喘氣聲,也開始吐著白漠,張子奇知道,是換馬的時候了。
“鷹擊司馬,傳令,所有士兵以最快的速度換馬,繼續追擊,違令者斬!”張子奇發出了又一道命令。
馬隊停了下來,士兵下馬,熟練地將馬鞍換到了另一匹沒有載重的馬身上,然後飛身上馬,讓剛才駝著士兵的馬輕裝跟隨。
很快地馬隊又疾馳向前。
又疾馳了一會兒,遠處隱約可以看到帳篷,還有零散的旗幟飄在風中。
“難道前方就是匈奴的生活營地,難道已經追上了這股敵人?”張子奇心中莫免狐疑。
“鷹擊司馬,傳令馬隊停止前進,列好戰頭隊形,禁止發出聲音,違令著斬!”張子奇發出了命令。
很快地,馬隊停止了前進,並且在很短的時間內,列好了戰頭隊形。
張子奇打馬奔向了前麵的小山崗,遠眺不遠處的營地,這個營地不設防,就連最簡單保護他們的柵欄都沒有,生活營地也太安逸,好像戰爭離他們非常非常的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