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能執行死刑的狗
衛隊長看上去是個幹練的人,他還年輕,身體高大,他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有趣的胡子,兩撇八子胡還調皮地卷了起來,形成圈。他為自己起了一個自認為好聽的名字馬諾夫。
奧勃魯切夫的忠實的合作者,也是出資人,兩人是利益攸關方,衛隊長一樣,他也給自己起了一個好名字,當然不像馬諾夫一樣,聽起來活脫脫的是馬懦夫那樣的難聽。為此他也請教了很多人,為了給他起名還費了很大的周析,選來選去,他的名子叫德諾澤,雖然找遍百家姓找不出一個姓叫德,但他喜歡。
奧勃魯切夫道:“德諾澤先生,你對營地的幾位酒鬼有什麽看法?”
德諾澤尊敬地說道:“尊敬的先生,我對於這些不勞而獲的灑鬼感到非常的憤怒!”
奧勃魯切夫轉著問衛隊長道:“馬諾夫先生,你能不能想個辦法,讓這些酒鬼永運地喝不了酒?”
馬諾夫猶豫著問道:“先生,是永遠喝不了酒?”
奧勃魯切夫道:“是的,先生,在營地有五位這樣的人,你想個辦法讓他們停止喝酒,我討厭他們,衛隊長先生,你明白嗎?”
馬諾夫明白了子爵的意思,道:“先生,我明白了”說完他右手抱在前胸,鞠躬,然後走出了帳篷。
奧勃魯切夫在胸前畫個十字道:“仁慈的主啊,請寬恕我吧,這些酒鬼實在是太無用了。”
德諾澤點了點頭,非常讚許子爵的的作法,因為這五個人對於他們的利益來說百害而無一利,他們不能養著閑人。
馬諾夫的作法就非常的簡單,他直接在這五位酒鬼的酒瓶中投放了巨毒,這五個酒鬼在酒精麻醉中,毫無痛苦地就到上帝那兒去報道。
對於屍體的處理,馬諾夫就更簡單了,在營地養著八條猛犬,他們個個都吃的膘肥體胖,隻要將這些屍體扔到猛犬群裏,剩下的事就不歸他管了!
猛犬在柵欄裏又看到有屍體運來,一條條變得異常興奮,它們張著大嘴,向屍體撲來,幸好他們之間有一道高高的粗壯的柵欄牆阻隔。
馬諾夫指揮著其它衛兵將屍體扔進了柵欄中,猛狗們張開血盆大嘴,撕咬,啃吃這些屍體……
馬諾夫及眾衛士抱著雙臂,在欣賞著猛犬的撕咬,他們無動於衷,麵無表情,對於這種事,就是很普通的一件事,沒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他們也清楚,說不定他們自己在某一天也會成為猛犬的腹中之物。馬諾夫欣賞完自己的傑作之後,回去複命。
奧勃魯切夫仍然想著心恩,他的思緒停在了金城的瓷器店,這個不起眼的店卻讓一次大規模的衝突將自己的布局毀於一旦,他始料未及的是衝突雙方竟然有這個龐大帝國的最高統治者太子殿下的參於其中!
在他的計劃中,他可以出錢賣通莫高窟的一些僧人,通過他們的內部偷的形式,將莫高窟的藏經洞裏的孤本運到這個瓷器店,然後自己可以不動聲色地將那些珍寶神不知鬼不覺地運走,雖然這樣做太慢,但是風險卻是最小的,而且可以花很少的代價就可以得到這些瑰寶。
這些看似不起眼的孤本一旦運抵西方,那可就成了無價之寶,有多少學者為了研究這個古老的帝國而對這些文化孤本愛不釋手。
正當他的計劃有條不紊地執行的時候,卻偏偏來了個太子殿下,這位高權重的人物為什麽偏偏住在這個不起眼的瓷器店,他真的沒有搞明白。
奧勃魯切夫的全盤計劃就這樣被打亂,他心中無比的痛楚,他想重新建立這個通道,但是努力的結果都是無功而返,因為自從太子殿下入主了這個不起眼的瓷器店之後,來這兒的人更多了,人來人往,雜人太多,交易過程無法保證安全,隻好作罷。
但是莫高窟藏經洞的定物實在是太惹人眼,在寶物的強大的誘惑之下,他又鋌而走險,這次不是小打小鬧,而是武力奪去,他再加上德諾夫這位出資人,收集了一群奪寶狂熱份子分好多批來到這個古老的國度。
奧勃魯切夫道:“很遺憾,倘若沒有那次衝突,沒有太子殿下下榻這個瓷器店,我們就有源源不斷的寶物從莫高窟中流出,帝國有一句古話叫細水長流,雖然慢了些,但會經常有,可惜了……”
德諾澤搖了搖頭道:“先生,你應感到慶幸,你想過沒有,太子殿下為什麽入駐這個不起眼的瓷器店呢?”
奧勃魯切夫道:“是啊,為什麽帝國位高權重的太子殿下會入駐這個不起眼的瓷器店呢?這件事直到現在令人不解。”
德諾澤道:“其實你應該明白,當一位最高統治者停留都有很大的意義,更別說在那兒入主了!”
奧勃魯切夫道:“難道我們的行動已經被官方發現了?這怎麽可能呢!”
德諾澤道:“先生,所以你是幸運的,你應為你還活著而慶幸。”
奧勃魯切夫:“先生,依你這樣說,他們為什麽不采取行動呢?那道是怕了我們?”
德諾澤道:“怕了我們?哈哈……我不知道你是從那兒得來的自信,這麽龐大的帝國,就怕了咱們這點人,真是笑話。”
奧勃魯切夫道:“這就奇怪了,為什麽引而不發呢?”
德諾澤皺眉道:“先生,我勸告你,還是小心為妙,否則咱們會死無葬身之地,你經常用到那些猛犬嗎,那些畜生的腹部也許就你我的最好的去處。”
奧勃魯切夫道:“先生,你為何如此的悲觀呢?”
德渃澤道:“你難道還沒有察覺危險已經降臨?”
奧勃魯切夫道:“怎麽了,有什麽不妥嗎?”
德諾澤道:“你難道沒有發現,除了幾隨意處決的人之外,還有一部分人莫名其妙地消失,你以為這是偶然的?”
奧勃魯切夫道:“你難道有什麽發現?”
德諾澤道:“我沒有什麽發現,隻是猜測,也許不記得了,我們的人失蹤的就有二十人之多,其中重要的是大胡子的不明不白地消失,更可怕的是他身上居然帶著信件,上帝啊,幸虧他們不認識這些文字,要不然……真是的無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