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媽媽出事了
大概下午一點的時候,有一個快遞過來了,是我的,她幫著簽收了。 正回屋就看到我起來了,她眼睛迷蒙的大眼看著我:“怎麽了?這麽快就起來了。” 話是在對我說著不錯,但是那眼睛卻一直看向門口,似乎在期待著什麽一樣。 我歎口氣,卻沒有戳破,而是看了看她手中的快遞盒子:“你的。” “我最近也沒有網購啊,”七七疑惑的看著那個紅色的小盒子,腦海中搜索中,好奇的問我:“這是什麽啊?” 我嘀咕著:“我也沒有網購啊。” 腦海中搜索了一圈,卻未果。 而七七已經找到了發件人,一字一句的念著:“給你打電話的陌生人,這是什麽名字啊,這麽奇葩。” 說著,她晃了晃手中的盒子,想聽聽聲音,卻被身後的我一把給奪了過去。 我的速度與動作之快,就像有一首歌裏唱的,愛情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 而到了我這裏,就是動作太快就像龍卷風。 池七七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就將東西給搶過去。 “不必要吧……” 吧字還沒有落下,我便以光一樣的速度,奔向了房間裏,並且一把關上了房門,那動作意圖非常的明顯,就是不想讓七七跟過去,不想讓她知道,這個盒子裏的是什麽東西。 七七傻眼了。 喃喃的在那裏自語:“魔怔了?” 僅一門之隔的我緊緊的抱著盒子,滑落在門背後,無聲的喘息著。 我翻開剛剛七七念過的地方,果真寫著:給你打電話的陌生人…… 陌生人,陌生人…… 除了那個一直在提供我線索消息的陌生男人,還能有誰。 不要問我怎麽知道他一定是一個男人。 女人的直覺,有時候就是那麽的不講道理。 我顫抖著手,打開了那個盒子。 每一次,我都感覺離真相近一點,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但是那些東西,卻又像是虛無縹緲的,我根本抓不住。 拆開外包裝袋子,裏麵是一個紅色的小木盒子,散發著幽香。 我深呼一口氣,將外麵的小環扣打開。 “哢噠”一聲,盒蓋子直接就掀開了。 裏麵是一個黑色的小藥丸,旁邊放著一張紙條,用打印機打出幾個墨色的大字。 如果你媽媽吃了這個小藥,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效果呢…… 沒有說這是個什麽藥,沒有說這個藥的功效是什麽。 隻說了一句,你媽發吃了是什麽後果。 這樣的威脅太赤裸裸。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 “媽媽……”我呢喃著,想摸出手機來,卻發現自己穿得是睡衣,連撲帶跑的跌跌撞撞的跑到床頭櫃邊,拿起手機,給媽媽撥了電話過去。 十分鍾之後,七七便看到了我風風光光的出來了,我渙然一新,手裏還拿著一個行李箱,看起來很笨重的樣子。 “哇,你什麽情況?”她睡了一會兒,正口渴的拿起一個茶杯在喝水,就看到我這副模樣。 張大了嘴巴,不由自主的發出感慨:“你不會吧,吵個架,要離家出走啊,你知道外麵有多少記者嗎?” 話剛說完,便看到我像被提醒了一般,從外套裏摸出一個口罩來,迅速戴上。 七七選擇了閉嘴。 “七七,我要去一趟國外,我媽媽那邊出了點兒事情,你悄悄的,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兩三天就回來好嗎?” 我一邊拖著自己的行李,一邊搜尋著,還需要什麽東西。 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我有了自己親生母親的消息。 若是沈唯軼知道了,不知他又會想出什麽辦法來羞辱我。 所以……我要自己一個人去找到真相。 七七瞪大了眼睛:“我去,你老公要是找我要人怎麽辦?” “他不會的。”斬釘截鐵。 “為什麽呀?” 我停頓了拿護照的手,回頭看了我一眼:“因為他這一次,真的生氣了。” “那萬一呢?” 頭也不抬:“你就說我在你那裏,跟你在一起挺好的,若是他逼得急了,你就衝他發火,說我需要冷靜兩天。” 我冷靜的告訴她這些事情,然後將該拿的東西,一樣不落的塞到了自己的包裏。 七七咂舌。 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就到了機場,而在距七七接完快遞的一小時又四十五分鍾之後,我便登上了飛機。 在飛機上,我拿著那個細小的盒子,滿身都在緊張的冒汗。 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好奇怪。 可是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裏怪。 “尊敬的各位乘客,飛機前方遇到氣流,可能會有些顛簸,請您坐在位置上坐好,寄好安全帶……” 廣播裏的聲音剛響起來,飛機便是一個顛簸,一下子將我的額頭撞到了前座的椅子上。 沒有寄安全帶? 這個想法突然一下子就奔進了我的腦海裏。 然後有一個畫麵,突然一閃而過。 但是卻又特別的清晰。 我可以清楚的到在一間漆黑的房間裏麵,一打開門便可以看到客廳裏有一團黑色的影子,在這黃昏的落日裏,昏暗的房間裏,顯得特別的嚇人。 有人尖叫了一聲。 那團黑影轉過身來,看著,然後緩緩的在沙發上坐下,“雲裳,我等了你一天,你跑去了哪裏。” 他的麵孔模糊不清,又背著光,我根本看不到他的樣子,但是他身上的氣質溫和如玉,就像是從冬日的暖陽裏走出來的紳士。 這樣的感覺,讓我覺得美好。 但是那個女人卻在看清了他的麵貌之後,歇斯底裏的尖叫一聲:“滾,你滾出我的房子裏,這裏不歡迎你。” 她後怕的撫著自己的心口,開了燈,然後走到窗前,拉開了全部的窗簾。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抱成了一團,縮在了牆角的一扇小門板裏麵。 那麽小的門板空間裏,隔著一個小小的我。 而那女人,還沒有回頭就被男人一把抱住,然後強困在窗邊,親吻,他發了狠,一邊急促的喘息著,一邊強行用力的扒著我的衣服。 “雲裳,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他的聲音很好聽,是那種歌唱家的聲音,可以想像用大提琴的聲音說著喃喃低語。 可是那女人卻不接受,“混蛋,你瘋了。”不顧一切的反抗。 而男人,像一頭狼,對於到口的獵物,絕沒有鬆口的可能。 女人怕了,拚命的拍打他:“你個變態,流氓,放開我,放開我……” “砰” 飛機在氣流的顛簸下,又恢複了正常。 滿飛機的人,都在各幹各的事情。 隻有我一個人。 經曆了一聲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