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流氓本色

  倏然間,沈唯軼的臉色,變得比路邊的葉子還要綠。    他冷然的看著我,齜牙咧嘴:“雲瑤,多年不見,我想,你已經快忘記了,我的滋味如何……”    “你什麽意思?”    我的大腦一下子嗡的一聲,直接就爆炸了。    “你說呢?”他曖昧的在我的耳邊吹著氣,手緊緊的掐著我的腰,說真的,如果我不懂,我都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腦子。    我記得,三年前,是我招惹的他,但是我也敢篤定,哪怕不是我先開始的,他也已經找上我了。    對於他來說,蘇姝才是本質。    而我不過是一個暖床的工具罷了。    隻是現在……“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看著他的眼睛,我惡狠狠的向他的跨下踢了一腳。    “砰”    我不知道那一腳有多重,唯一感覺到的,是他滔天的怒火。    “你找死……雲瑤。”    即便是這樣,他依然不肯放過我,而現在我們兩個人置身於電梯裏,他堵著我,把我壓靠在電梯的一側,臉上的表情惡狠到讓我覺得,他就像是一個魔鬼。    “沈唯軼,我發誓,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就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咬牙切齒的看著他,眼神裏都是怒火與憤恨。    我跟他的關係,從一開始,就是逼迫。    他強占了我,現在,還想再用這一招嗎?    “鬆開……”看著他緊緊握著我的手腕,我冷冷的瞪視著他。    再也不是用那種歇斯底裏的聲音與表情,因為那樣沒有用,這個世界不相信眼淚,更別提我。    我也更加的不相信所謂的眼淚,能博人同情的東西,都是笑話。    也許是我的表情惹怒了沈唯軼,讓他覺得,我像一個脫韁的野馬,再也不能被他控製。    他以在下一秒,他直接就打開電梯,不顧一切的抱著我,朝著安全通道的門後走去。    那綠油油的指示牌,讓他的眼睛都發著光。    “沈唯軼,你敢……我會恨你一輩子。”捶著他的胸口,如果我現在手上有一把刀,想都不用想,我一定會狠狠的戳進去。    他的胸口,隻有他心髒裏的血,才能熄滅我內心的怒火。    “恨吧,盡管恨吧,隻要能讓你心裏有我,”他惡狠狠的說著,一手拉開門,一手將我扔下來,推靠在牆壁上。    那樣的感覺太熟悉,太驚憾……他像一個野獸,大掌在我的身上遊走著,身體的笨一個關節都在靠近我。    他的氣息就在我周身遊轉,點起星星火源。    在這種事情上,我一向都不是他的對手,尤其是,我隻有他這一個男人,沒有任何經驗。    隻有他……將我緊緊的靠在牆壁上,伸出一隻手來,將我的雙手緊扣住,然後鎖在頭頂上,一隻膝蓋屈進我的雙腿之間,將我的腿打開,讓我形成一個屈辱的姿勢。    他用尖細的牙齒,在我的脖間啃嗜著,像一隻饑餓的狼。    “雲瑤,你走了三年,你可知道,這三年我是怎麽過的嗎?”他喘息著,不斷的親吻著我,由上往下,不斷的深入。    我被迫揚起脖子來,看著頭頂的灰暗的地板,眼裏不睜氣的流下了眼淚。    “嗯?”    壓在我身上的男人卻不管不顧,非要從我嘴裏聽到答案,他狠狠的咬了我一口,以示對我的懲罰。    實在是沒有力氣去應付他,我苦笑一聲:“就好當是被狗咬了罷,你快點。”    一次也是做,二次也是做。    跟他做了無數次了,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也不少。    不過是當被狗啃了一口罷了。    他還能殺了我?    隻是我心裏清楚,他這麽做,隻會讓我更痛恨他。    沈唯軼聽到我這麽說,動作一下子停止了,他從我的懷裏抬起頭來,嗜血的眼眸看著我,好似我說了一句多麽大逆不道的話一樣。    “你再說一遍?”    一字一句,他咬牙切齒的說給我的聽。    距離太近,我可以看到他張嘴裏,那兩顆小小的虎牙。    明明是一個這麽冷血而狂漠的人,卻有這麽兩顆可愛的虎牙,有一瞬間,我甚至想,他說不定是一個好人……    可是他對我所做的一切,讓我一遍又一遍的否定他。    “再說一遍,雲瑤,再說一遍。”為了拉回我的神思,他甚至在我的嘴上,狠狠嗜咬了一口。    血腥的味道刺激了我,讓我更加的癲狂,一瞬間,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歇斯底裏的大喊:“我說你是一隻狗,種狗,隻難道說錯了嗎?”    一瞬間,耳邊一下子清醒下來。    沒有喘息聲,也沒有任何聲音,隻有我自己剛剛吼完的回聲,在我的腦海裏震響著。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在他的淫威下,居然這麽有力氣,可以喊出來。    但是我唯一清楚的是,我不想再做一隻沉默的羔羊。    我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有自己權利的人。    不敢去看他,但是沈唯軼伸出手來,掰過我的臉,逼我正視著他。    一雙通紅的眸子裏,滿是殺氣,他冷漠的嘴角挑起一絲笑容來,夾雜著狂風暴雨,我不忍去看,但是他的手像鉗子一樣,緊緊的扣著我的下巴,讓我不得不麵對著他。    “雲瑤,你知道什麽是痛嗎?”    他一字一句的問我,我不想回答,隻好扭了頭不去看他。    但是他不允許,就掰著我的頭,非要讓我正視著他的眼睛,告訴他答案。    我想哭,但是我的堅強與理智,不允許我這麽做。    所以,我正視著他,就像看著自己最怕的那一場噩夢。    “痛?”我嘲諷的看著他:“我不過是說你是一條狗而已,言語上的形容,你都會痛成這樣?那麽我的孩子呢?”    他臉色丕變。    我不依不饒。    “我的孩子,不,應該說是我們的孩子,”我觀察著他的臉色,那上麵的血色一點一點的失掉,變成慘白一片    我心裏痛快到無法言語。    現在……我終於知道,這也是他一道不能提及的傷口。    “沈唯軼,原來,你也會痛?”我諷刺的看著他,冷笑:“可是你怎麽可能會感受到,當它從我的身體裏流出,當我看著那些血紅色的血液,卻無法挽留的痛苦?”    一想到那些痛苦的日子,我就快要發瘋,但是我必須說出來。    因為隻有說出來,我才能解脫。    他冷著一雙眸子,悲痛的看著我。    卻一句話都不說,任由我像一個潑婦一樣的指控他。    這是第一次,他明明白白的將自己的傷痛剝晰在我的麵前。    可是我不管,這些痛苦,必須要有人替我承擔,我才能解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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