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陰謀還是真相
“喂,你想毀滅證據呀,”我不滿的低叫,然後衝上去想奪過照片,卻被他一把死死的扣住了我的手腕。 車子裏的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 就在他提起什麽二叔起,沈唯軼周身的氣場都變了,不再慵懶與輕蔑,而是滿滿的肅殺之氣。 我離他的臉,有五公分的距離,明顯的感覺到他眼睛裏的殺氣。 到底是有些哆嗦,我囁嚅著:“我告訴你啊,你,你要是殺了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看他的表情,我實在是想不出,他會以什麽樣的方式對待我了,這個冷血的男人,以前那些痛苦的過往,一下子都湧進了我的腦海裏。 在他的麵前,我像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小醜,一言一行,都被他提前預測,我猜不出來,隻能被迫接受,他傳度過來的恐懼。 “如果我說,不是我做的呢?” 千想,萬想,我都沒有料到,他居會說出這麽一句話來。 當時我就懵了。 心裏想著,決對不可能。 但是沈唯軼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他的脾氣是,一般不說廢話,但是我隨即想到,那些照片,確實是蘇姝發的。 想到這裏,我立馬反駁他:“那是蘇姝發的,是蘇姝。” 看著我篤定的眼神,沈唯軼眸眼微眯,選擇了沉默,從他迷離的眼神裏,我看不出任何的內容來。 他還是跟以前一樣,高深莫測。 永遠摸不清他在想什麽,就算是我主動的回來了,但是在任何事情上,我還是處於被動的狀態。 就像是現在,他隻坐在那裏,我便覺得,無可對抗。 他身上自帶著一股子氣壓,整個汽車裏都充滿了他的氣息,將我壓製的無處可逃。 當然了,我也沒有想過要逃,麵對麵,是我給自己下達的死任務。 再也不會怕他。 沈平大概是看我們兩個劍拔弩張看不過去了,插話進來問:“先生,我們是回沈宅還是去之前說好的地方?” 我疑惑的看著沈唯軼,內心裏在暗暗的猜測著,他們還想把我帶到哪裏去? 對麵的男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好像要把我看穿一樣,良久,他才回了沈平說:“回沈宅。” “我不要回去,”冷冷的看他一眼:“你還打算把再像以前一樣關進去嗎?沈唯軼,我告訴你,現在的雲瑤,再也不是以前的雲瑤了。” 況且,那個宅子裏還有蘇姝,我是不會再回去了。 打死我也不要。 隻是現實的情況,好像沒有給我太多的選擇。 沈唯軼隻是冷漠的看了我一眼,直接以沉默,否決了我的抗議。 內心有多抓狂,我就有多恨他。 看著窗外的風景,而我卻連動一動都受到限製,一個轉身,我以為自己會華麗的出場,進行我的報複計劃,但是卻沒有想到,不過出差三天,便出了這麽大的事情,甚至連工作室也被燒了。 我的手機被沈唯軼沒收了,現在徹底的沒有了與外界聯係的紐帶,但是現在雲瑤,早就不是過去的雲瑤。 直接伸出手來,看著沈唯軼:“把我的手機給我。” 他挑挑眉,不動聲色的看著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我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但是我的手機是屬於我的私人財產,任何人的任何理由,都不可以將它拿走。 努力的回憶著,我記得,他將手機放進了他的大衣口袋裏。 行……你不給老娘拿是吧,那老娘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這麽想著,我已經開始行動了,伸出冰涼的小手,就往他右邊的口袋而去,但是要伸進他的口袋裏,我就得貼著他,如此近的距離,我都能清楚的聽到他的心跳聲,還有他呼吸之間帶出的一股煙絲味。 這種混合著男人體香的味道,讓我有一點迷離。 但是,他的迷人氣質,敵不過他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 我恨他,就像是恨將我丟棄的父母一樣。 “聽說七七跟韓氏公子好了,”沈唯軼看我在他身上搜來搜去,也不去阻攔,而是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麽一句。 我一下子停住了自己的手,緊接著一個回旋,便被他壓在了身下。 皮質的座椅硌得我臉生疼,但是最讓我震驚的是他的話,揚臉看著他:“你是什麽意思?” 韓學長和七七的事情,他難道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而他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又代表了什麽? “我覺得,七七比我這個老公來得重要的多,”沈唯軼微眯著眼睛,說完這句話,直接就狠狠的吻上了我,他嘴裏的煙草味濃,嗆得我直咳嗽,可是他偏偏咬住我的舌,讓我動都動不了。 “混……蛋。”我含糊不清的怒罵著,身體想要反抗,但是我的那點兒反抗,對於他來說,就像是撓癢癢一樣,一點兒作用也沒有。 而是更變本加厲的在我的身上點火,一雙帶著涼風的大風,不顧一切的撕扯下我的外套,我捶打著他,嘶吼著:“沈唯軼,如果你敢,我一定告你強女幹。” 我不是以前的雲瑤,也不需要再遭受這樣的淩辱,哪怕我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也不有接受這樣讓人惡心的性……愛。 “嗬嗬……告我?”沈唯軼冷冷一笑,睥睨著我,眼裏是無世的輕蔑,他說:“在你告我之前,我得先告訴你一件事情。” 我呼吸不穩,胸口不斷的起伏著,沈唯軼的眼睛暗淡了一下。 “你想說什麽,我都不會聽的,沈唯軼,我說了,你要是敢碰我一下……” “你知道當年你媽媽怎麽跟我簽的結婚協議嗎?”沈唯軼打斷我的話,殘忍的看著我。 至於我,這件事情,一直是我心頭的刺,我一直以為,自己可以跳過去,但是沈唯軼就這樣血淋淋的將事實解剝在我的麵前,我還是有些接受無能。 本能的會想要回避,雙手雙腳都在掙紮著,但是沈唯軼卻死死的按住了我。 他像一個從地獄裏出來的魔鬼一樣,在昏暗的燈光裏,在他淩遲一般的眼神裏,我覺得自己已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