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你好我是韓加加
“我沒有想到你居然跟沈唯軼是摯友啊?”他說話的時候,將摯友兩個字的尾音拖得非常的長,然後眼神特“真摯”的看著我。 好吧,看著他這個樣了,我就知這,他什麽都知道了。 “所以,你昨天出去辦事的時候,順便把我又調查了一遍?”我說的是疑問句,可是我的麵色很認真,非常嚴肅的看著他。 他調查我了,這很嚴重。 雖然我們兩個不過是普通的朋友關係,或者是合作的關係,但是我的隱私拋在他的麵前,讓我還是很不爽。 而且那樣不恥的過往,真的讓我沒有勇氣把它曝光在別人的麵前。 就算是不熟悉的韓思凱也不可以。 可是他卻不從然,眼裏隻有興奮和好奇,甚至我隱隱的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征服。 “哎,你說,你這麽傳奇的一生,到底是怎麽修煉成的,你告訴我,讓我也學習借鑒一下。” 就沒有見過他這麽臉皮厚的人。 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一邊兒去。” 當真以為我的人生這麽好玩呢? 韓思凱輕輕的笑了笑,裏麵夾雜的感情我不懂,但是我可以肯定,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隱隱的片服欲,很不好。 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飛法國需要十幾個小時,都要在飛機上,也不能隨意走動,隻能睡覺,或者是看書,聽音樂,反正整個人都蒙的。 直到從飛機上下來,走入了熱鬧的人流中,我才算是反應過來。 我終於來到了法國。 這個浪漫的國度。 很多人,一生都不可能來,雖然他們也會在夢裏做過來這裏,但是現實,永遠是一道越不過去的鴻溝。 就像是我…… 如果不是遇到韓思凱,我大概永遠也不會有機會來到裏。 機場裏滿滿的,都是人流,到處是說話的聲音,嘈雜的,穩靜的,聽起來不是那麽的美妙,是誰說的,法語是這世界上最浪漫的語言。 我從不認為…… 因為我不懂。 不過,他們都很漂亮,男的也很紳士,據說法國女人的體形跟中國女人最像,所以中國很多人才會對法國的奢侈品癡迷到了瘋狂的程度。 我幫韓思凱分擔了一部分的行李,我的則隻是一個小小的背包,裏麵裝了一些換洗的衣服,還有一些證件,其他的就沒有了。 而韓思凱則是慢滿滿的兩在箱子,一個白色,一個粉我,我實在是弄不明白,他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 一個大男人,居然用粉色的箱子。 不過出了機場大門,我便很快知道了…… “哥,哥,這兒呢,在這兒呢。” 一個爽朗的,單純的,聽起來非常開心的聲音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 我將頭扭過去。 那是一個青春洋溢的女孩子,綁著高高的馬尾,著裝簡單大方,一看就是教養特別好的女孩子,生活也很富足,屬於無憂無慮的那一中…… 反正,跟我是兩個世界的人。 韓思凱看到她,她特別高興,臉上的表情溢於言表,跟在他身邊,我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步伐快了一些。 “韓加加,我妹,跟你一樣大的年紀。”他一邊走著,一邊回頭跟我解釋。 我從他的側臉看過去,有著非常幸福的笑容。 看來他真的很愛他的妹妹,而且還非常的以她為榮。 我笑笑,沒說話。 因為我心裏感覺到了落差。 他跟妹妹的親情比起來,跟我和我弟弟……沒法兒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們很快便走到了韓加加的身邊。 “哥,我想死你了啦。”韓加加上來就是一個熱情的擁抱,然後她笑眯眯的衝著我眨了眨眼。 “行了吧你,我看你是想你那一箱子零食才是真的吧。”韓思凱笑著推開了她。 我這才知道,他那個粉紅色的箱子是專門為韓加加準備的,而且,還是一箱子的零食……天,她得有多能吃? “嘿嘿,多謝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是不是?”韓加加笑得一臉天真,還吧唧在韓思凱的臉上給他來了一個法式的見麵吻。 我偷偷的別過臉去。 不知為何,我突然想到了那一天,我們兩個人在車裏的一幕幕。 明明吻完毫不尷尬,因為我們都知道,那是不帶感情的擁吻,可是我還是覺得好害羞喲。 韓思凱推開韓加加,狀似嫌棄的把我手上的箱子拉給她:“拿回去吃,下次再沒有了啊,你看看你都胖成什麽樣了。” “大不了去要瘦臉針嘍。”韓加加衝他拋了個媚眼:“先吃完再說嘍。” “早晚吃成豬。” “那也不用你管,反正我會有人要的,不像你……” 韓加加這麽說著,突然眼睛就瞄到了在韓思凱身後的我,她骨碌碌的轉著眼睛盯著我,笑嘻嘻的問道:“哥,你身後的那個大美女是誰啊?也不給我介紹介紹?” 大美女? 這孩子的嘴巴太甜了,我在心裏竊笑著。 而韓思凱則是回頭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哪裏美了?” 哪裏都美好不好,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好不容易有個美女誇你一句,你正美著呢,卻突然被別人一句話給扔那兒了,心裏當然不爽了。 “你好,我叫雲瑤,是你哥哥的……呃,朋友。”我大方的繞過韓思凱,伸出手去,主動與韓加加表示友好。 若我猜得不錯,以他們兄妹兩人的感情,一定是住在一起的。 那我……豈不是要跟他們相處一段時間了。 所以,還是主動示好比較好一些。 韓加加好像非常喜歡我的性格,直接過來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雲瑤你好,我叫韓加加,是韓思凱的妹妹,你以後叫我加加就可以了。” 她身上香香的,軟軟的,隻是作為一個女人,我都覺得好喜歡她。 別以說男人了。 這樣的女孩子是最會討人喜歡的了。 “雲姐姐,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我哥對你,可不止是朋友那麽簡單哦。”她趴在我肩膀上,悄悄的說了一句話。 我懵了。 這叫什麽話? 什麽叫不止朋友那麽簡單,確實不簡單啊,他隻拿我當一個驢友啊,而且還是一個窮得隻剩下一個自己的驢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