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錯過了
“雲姐姐,我知道,你一直嫉妒沈哥哥對我好,想要取而代之。”蘇姝開始述說,看著我,眼神很是真誠,臉蛋很是美麗,我搖搖頭,我為什麽要嫉妒她?我一直為她高興啊,我才不要跟沈唯軼這個大魔王有什麽大的牽扯呢? 沈唯軼也看向我,我對著他搖搖頭,我想,他應該知道,我們互相都不感興趣,有的隻是肉*體上的牽扯,僅此而已。 “女人……”沈唯軼霸氣的眼神,此刻卻含著一點點心痛,他在心痛什麽?那高大的身形,為什麽會有一絲絲的憔悴?我眼睛有些刺痛,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麽? 蘇姝走到我跟沈唯軼的中間,擋住了我跟沈唯軼對視的視線,媚眼彎彎,看著我道:“雲姐姐,我一直待你極好,有好的都是送給你了,如若我想要做些什麽,你怎麽可能還能吃到那些可口合心意的飯菜?還能在這幢莊園裏麵安然地呆了這麽久?” 那塊玉葫蘆的地方,莫名地熾熱,我想了想,憑借蘇姝在這幢莊園的地位,確實,想要為難我易如反掌,但是她卻放過,而且對我確實不錯,這麽一說,難道真的是我錯了嗎? “你,對我很好。”我點頭認可,我也挑不出來這個正室的毛病。 蘇姝似乎有些詫異,又帶著一點得意,大概沒想到,我承認的這麽快吧,她轉身對著沈唯軼笑了一笑,轉身過來,憐憫地看著我,搖頭不止:“我從未排擠過你的存在,你為什麽,就是不滿足呢?雲姐姐,我這麽的喜歡你,可是你……唉……” 我點頭,接著搖頭,一臉茫然:“我,為什麽不滿足?為什麽我自己都不知道?” “沈哥哥?”蘇姝看我一眼,轉眼朝向沈唯軼,我看沈唯軼歎息了一聲,走過來,溫柔地抱住了蘇姝,低聲在蘇姝耳邊說了些什麽,還在蘇姝的額頭上親了親,這一幕太刺眼,我低頭不吭聲。 很快,我就看到蘇姝的兩個腳尖,蘇姝走路腳步輕,讓人聽不到聲音,要是半夜看見,估計我直接就一腳踢出去了,我抬眸,有些明白蘇姝的意思了,可是,我也有些不明白,蘇姝今天到底想要幹嘛? 蘇姝什麽都沒做,而是拿出了一小塊黑乎乎的東西,看起來像是金屬殼,我好奇的看著那個玩意兒,這蘇姝到底想做什麽? 與此同時我還看了眼喬思遠,喬思遠並沒有醒,依舊昏迷,我心中愧疚,五味陳雜,並沒有把全部心思放在蘇姝身上。 “是,我喜歡喬思遠……”驀然,那個金屬殼裏麵發出聲音,我被吸引過去,心思亂亂的,可是,這分明是我的聲音啊。 我看向蘇姝,這是之前被蘇姝問的煩了,想要趕緊脫離蘇姝回去,所以估計這麽說的,我以為沈唯軼早就知道了,怎麽?難道蘇姝一直沒跟沈唯軼說嗎?我就說,沈唯軼為什麽從來沒有來找我? 我都有點不敢看沈唯軼,那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今天結果會是什麽? 可是蘇姝,她這麽做,為什麽?我都一直暗示她,我想離開這裏,我壓根不會威脅到她啊! 其實是我不了解女人,或者是不了解蘇姝,要不然,我會失去的那麽容易嘛? “雲瑤,你喜歡喬思遠?!”沈唯軼說的完全是肯定句的口吻,可是我聽來卻如魔音入耳,分外地想要逃離。 下巴被挑起,我的手心冰冷,嘴唇也冰冷一片,感覺到沈唯軼那冰冷的手指,卻是比我的身體還要冰冷。 手指發狠,我的下巴生疼,我咬著牙,不肯低頭,不肯求饒。 沈唯軼點頭,不停地點頭,眼睛卻漸漸地眯起來,裏麵射出鷹般危險的光,我很害怕,我很想投降,可是這個時候,我投降的話,算什麽? 沈唯軼另一隻手抬起來,似乎想要掐住我的脖子,我昂著頭,看著他,有些生氣,這個男人,最好是相信了蘇姝的話,否則,我不會原諒他的。 我不知道我的眼裏竟然溢出了淚水,可是我看到,沈唯軼那隻想要掐我脖子的手,真的放了下來,捏著我下巴的手也放了下來,我鬆了一口氣,可是,很快,沈唯軼兩隻手都掐住了我的肩膀,狠狠地,伴隨著沈唯軼的怒火,把我掐的生疼,我的眼淚,此刻我真的感覺到了它的存在,就這麽落了下來,順著我的臉頰,滾滾而落,我也真的生氣了:“姓沈的,我就是喜歡喬思遠,要麽就殺了我,要麽就讓我走,你敢嗎?” 你敢嗎?你敢嗎? 我直視著沈唯軼,挑戰著他的權威,這是一場賭博,一場不可能贏的賭博,我隻求最後可以平局。 “嗬嗬嗬,”沈唯軼推我一把,我踉蹌著撞在了後麵的桌角,腰那裏很疼,我要緊了壓根,就是不讓自己吭聲,“一個女人而已,我有什麽不敢的?” 沒想到的是,蘇姝的臉色竟然也有些變化,沒有看我,蘇姝直接走向了沈唯軼,從身後抱住了沈唯軼:“沈哥哥,你不要生氣了,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會一直愛你的。” 沈唯軼竟然看向我,我的腰疼得很,我一手護腰,一手瞧瞧摸著眼淚,實在太疼,就算不吭聲,那也是真的疼啊! 我睜著一雙淚眼,正好跟沈唯軼的視線對上了,我愣了愣,低頭摩挲著什麽,可是手頭什麽都沒有,有點欲蓋彌彰的嫌疑。 安撫地拍拍蘇姝的手,我竟然感覺沈唯軼的表情有些敷衍,不過蘇姝沒有看到,依舊很感動的樣子,靠在沈唯軼身上。 “敢你就做啊!無論你做什麽選擇,我都不會說不的。”我懶得理會他們的秀恩愛行為,撇嘴道,腰感覺好多了。 “女人,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嗎?”沈唯軼生氣了,一拳過去,椅子粉碎,而蘇姝這嬌弱的身體,也被餘怒震到了,往後退了好幾步,才站定,沈唯軼卻繼續盯著我,捏著拳頭,“我可以讓你生,我也可以讓你死,一切,都是一句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