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你的畫不錯
兩個人就沒有再說什麽有用的事情,打掃完了就立馬離開了這個藏書閣。 我從黑暗裏麵走出來,手裏拿著紙和筆,上麵寫了“沈唯軼”三個字,那是我剛剛就著黑暗寫的,很不規則,可是卻寫的很用力,把紙張都穿透了。 沈唯軼帶我回來,究竟打了什麽主意?難不成,是蘇姝的命,需要我身上的某個器官才能存活? 想到蘇姝常年不變的蒼白的臉色,還有麵對我時友善的麵孔,我摸了摸脖子上的玉葫蘆。 “不行,我要了解清楚,不能死也死不明白。”我的命雖然不貴重,也不能讓別人來決定生死。 這一切,恐怕都是沈唯軼的主意,這個男人壓根就無心,除了蘇姝,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隻怕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何況隻是犧牲一個我。 難怪蘇姝對我總是態度很好,還送我這麽貴重的玉葫蘆,估計是蘇姝心中愧疚,可是也無法抵抗沈唯軼的決定。 蘇姝很善良,我就這麽逃了,對她是不是很殘忍?可是,我的命也很值錢啊。 我再也沒心思看書了,心思全部都被打亂了。 書也沒有記得放回去,我直接帶著紙和筆,走人了。 走到上次的荷塘邊,我看著這荷塘美景,心中涼意陣陣,遠處清晰可見的圍牆,阻攔了外麵所有的風景,那是我最渴望的自由,我一輩子追求的自由,那麽近,卻又那麽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大約就是牆裏和牆外了吧! 現在,大約也隻有林七,還在不停地到處打聽我了吧,隻有她一個人關心我了。 心痛,我的生與死,對這個世界,什麽影響都沒有,除了林七會傷心。 移步到荷塘中間的涼亭,我哀傷的無以複加,拿起紙筆,直接畫起畫來,我的哀傷,急需要一個宣泄的出口,當語言什麽的都無法表達的時候,我隻能借助畫畫了。 我的思緒很亂,所以畫畫也隨意的畫,一點規律都沒有,管他,我自己開心就好,隻有這麽一件事情,我不需要討好任何人,隻需要討好我自己就好了。 “好了,回去吃飯,你是打不死的小強!”我收了畫,轉身回去,眼角餘光看到那幢小洋樓的陽台上有一個婀娜的身影,長發飄飄,好像在看這邊。 “為什麽你的畫這麽亂。”那個聲音還在耳邊聒噪,可是我的注意力還在小洋樓那個身影的身上,為什麽蘇姝總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呢?她的身影,總是給我一種不太確定的感覺,那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這個畫給我吧!”那個聲音帶著笑,我最熟悉不過了,我對著喬思遠翻了個白眼,把畫遞過去,反正也是隨手塗鴉,他想要就要吧。 喬思遠拿著畫,對著空氣左看右看,點頭:“沒想到,你畫畫手藝還不錯,這畫,意境不錯,不過這蜻蜓和蝴蝶,怎麽都是人腦袋?” 我吐吐舌頭,來了興致,忽悠道:“這才叫創新啊!要不然千篇一律,多沒意思?” 點點頭,喬思遠似乎也沒有想明白:“哈哈哈,聽你這麽一說,確實還可以啊!你在下麵署個名再給我。” 我蹙眉,一臉嫌棄,這個孩子,腦袋壞了吧:“我這是亂畫的,你還真要啊!” 點頭,喬思遠很確定,玩世不恭的笑都沒了,看著我很認真:“當然,我很喜歡這幅畫,趕緊署名吧。” 好吧,都這麽說了,我還能怎麽說,我默默地拿起筆,署了個名,快速將畫遞給喬思遠,片刻都不想留,這畫在我眼裏一文不值,留了幹嘛? 喬思遠扯了扯,星星眼變成了怒目而視:“雲瑤,你要變卦?嗯?人在江湖飄,那首先講究一個‘義’字,要將誠信……” 我抬手製止喬思遠的嘮叨:“你怎麽這麽囉嗦,我有不給你嗎?” 喬思遠指了指我拿著畫不放的手,道:“給你還拿著?!” 我搖搖頭,對著喬思遠調皮一笑,喬思遠這惱羞成怒的樣子,還挺好玩兒的:“我就是想說,拿人東西,總得付出點什麽嘛。” 喬思遠明顯愣了愣,皺眉看著我不語,做思索狀,我也不著急,心中得意,哪裏什麽事情都要讓喬思遠這麽順利就得到的?我是誰?我有那麽好糊弄嗎?想當年我跟林七,可是孤兒院一道另類的風景啊,誰敢欺負啊! 慢慢地,喬思遠鬆了拿畫的手,看了看周圍,那眼神和動作,說不出的猥瑣,要不是喬思遠的顏值在這裏擺著,我特麽直接一腳踢過去了。 我也看了看周圍,沒有人,就遠處那顆櫻桃樹下有個黑影,估計是隻貓吧! “你,這是幹嘛?”我看喬思遠行為有點不正常了,“醫生的腦子都有點不正常嗎?” “嗬嗬嗬,雲瑤,我這是給你代價啊,”喬思遠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同時朝我靠近,“你看好了。” 我點頭,我看好了,我看好了能怎麽樣? 脫了外套,喬思遠開始脫最後一件上衣,我這才意識到不對,上前一把抓住喬思遠解衣扣的手,正好近距離的摸到了喬思遠的健碩的胸肌,我手抖,喉嚨也有點幹澀:“你,你,你,脫……脫衣服幹嗎?” 這男人,這光天化日的,難道是想…… 喬思遠反抓著我的手,看了眼遠處,嘴角溢出一抹神秘的笑:“對啊,我這次來,什麽值錢的東西都沒帶,就我這個人嘛,還值點錢……” 我撇嘴:“拿出去也賣不了幾個錢。”不過如果是賣到鴨店,那還是能幫我掙不少錢的。 喬思遠被我噎住了,臉色變了又變,紅潤的唇有些不自然地道:“我的床*上技術還是很過硬的嘛,保證讓你滿意,說不定,你試用了後,就不想跟沈唯軼那個家夥啥啥啥了也不一定呢。” 我有上前抽這個人的衝動,真的,這個男人,臉皮就能這麽厚,到底是為什麽? 喬思遠不樂意了:“你知不知道,每天有多少人等著我臨幸,我可是一點不遜色沈唯軼的存在,我今天要不是看上了這幅畫,我能這麽犧牲我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