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惡心的合作
趙雅兒看到我的模樣,也忍俊不禁地嘻嘻笑了起來,說:“看,我說的對吧,她其實最適合你,隻不過你這種性格一旦認定了誰,那就很難轉過這個彎。”
我為自己辯解道:“她就是跟我在開玩笑,我們以前一直這樣,不是你想想的那樣。”
趙雅兒說:“有多少人借著開玩笑來表達自己的愛意,又有多少人借著表達愛意來開玩笑,我個人覺得你應該好好考慮一下,我隻能說這麽多了。”
“哦,對了,我是從旁觀者的角度來說的,這並不影響你個人的喜好。”
說著,她站了起來,對著我笑道:“我下去洗一下,然後我們就出去看看胖哥怎麽樣了,差不多十二點也該回去休息了,要不然明天就沒精神出去玩了。”
說完,趙雅兒像是一條美人魚似的跳入了水中,濺起了朵朵浪花。
我自己抿著紅酒,想著她剛剛說的那些話,難道盲天女是真的對我有意思,可是一想到她也有個師傅,而且除了人不一樣,基本情況和黃妙靈是如出一轍。
那我還是堅持喜歡我的黃妙靈吧,畢竟我不是那種肯輕易半途而廢的人。
我們兩個離開房間,光是這麽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已經花費了我好幾萬大洋了。
這裏真是有錢人的天堂,即便自己已經算是腰纏萬貫,但是有過以前的窮日子,還是有些肉疼的。
胖子正玩著熱火朝天,我也不知道他在玩什麽,在我叫他走的時候,這家夥說什麽也要等到十二點。
這主要是因為胖子贏了,他說自己以後就要到這種大型的賭場來玩,不像和以前那些家夥玩,老一群人捉弄他,贏錢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和趙雅兒麵麵相覷,後者自然是習慣性地一臉微笑,我就打算出外麵參加一下別人的婚禮,也好跟著粘粘喜氣,最近一直都是倒黴催的,需要衝衝喜了。
在我們兩個人繳納了錢,走進了婚禮現場,立馬已經開始開派對了,各國的男男女女開始舞動著身姿,其中不乏穿著新郎裝和婚紗的新婚夫婦,每個人的臉色洋溢著都是喜悅之情。
我並沒有去過什麽夜店,就連K歌也沒去過幾次,所以對這種環境還是有些不適應的,但可能從遠古人類就有圍著篝火跳舞的做法。
沒多大一會兒,我也就放開了,跳的肯定是不怎麽好看,但是這裏也沒有人注意到我,因為我並不是這裏的主角。
再一會兒激情的群魔亂舞之後,開始放出悠揚的音樂,一對對男女開始相擁在一起,跳著非常曖昧的舞蹈。
而趙雅兒毫不羞澀地讓我邀請她,我告訴她自己不會,她說她可以教我,我隻好是趕鴨子上架,準備著一會兒無數次踩她腳的老橋段。
可是,這時候有個英俊的白皮膚青年,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把嘴放在我的耳邊,說:“張文先生,有位先生想要見您,請跟我來一趟。”
這個青年說的是英語,一旁的趙雅兒給我翻譯了一下,我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青年。
我在美國可沒有半個認識的人,是什麽人知道我的名字,還要邀請我,對付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出於戒心,我讓趙雅兒轉述了自己的話,意思問這個白皮膚青年對方是什麽來頭,為什麽要邀請我,畢竟我可不想在異國他鄉還發生什麽意外。
青年微笑著說:“張先生請放心,這裏不會有什麽危險的,所以您跟我來就知道了。”
趙雅兒把他的話翻譯給我,同時告訴我說:“小哥,你不用擔心,這裏隻會有人輸個一幹二淨,卻從未發生過什麽其他的事情,反正我們也沒事,就跟著他去看看吧!”
在我點頭之後,青年帶著我和趙雅兒走出了派對,然後走進了一個包房裏邊。
這一個區域是K歌的地方,不時聽到各個包房裏邊傳來完全聽不懂的英文歌曲,雖然不明白其中的含義,但是音樂是沒有國界的,好與壞我還是能分得清楚的。
繞了幾圈到了一個包房外,從磨砂的玻璃門可以隱約看到裏邊的燈光搖曳,但是沒有任何的歌聲傳出,在青年幫我們兩個打開門之後,我遲疑了一下就走了進去。
進去一看發現有五個人,四男一女,把這五個人掃了一遍,我立馬就發現了兩張熟悉的麵孔。
一張是嶽蘊鵬那小子,另一張卻是讓我不舒服,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害怕,因為他就是現在汗衛軍的新首領。
我清楚地記得他的名字,他叫巴根。
嶽蘊鵬和我打招呼,示意我坐到他身邊去,但是這小子的眼睛一直在趙雅兒的身上來回打量,不過他並不是色眯眯的,而是用一種欣賞的眼光在看。
坐在嶽蘊鵬的身邊,我皺著眉頭問他:“嶽兄,這是什麽情況?”
嶽蘊鵬說:“這位是巴根,汗衛軍的新首領,之前我們和他見過,你不會忘了他吧?”
我說:“當然記得。對了,你怎麽也跑美國來了?”
嶽蘊鵬笑嗬嗬地說:“還不是因為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可是費了大功夫把他巴根先生請了過來,俗話說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我想你們兩位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
巴根看著我,笑道:“張先生,好久不見啊!”
我說:“雖然我現在被你們搞的很頭疼,但是我還是知道我們不可能有緩和的餘地,你們不讓碰的東西我已經碰了,想要怎麽樣就直接說,不要搞這種眼前一套背後一套的事情。”
巴根說:“其實我也不想啊,這不是嶽先生非要讓我過來,既然你覺得沒有什麽好談的,那我正好也是這樣想的,咱們就看看誰最後能把誰幹掉。”
趙雅兒湊到我耳邊,說:“張先生,需不需要我回避一下?”
我說:“我張文拿你趙雅兒當朋友,如果你害怕就可以去找胖子,留下也行。”
趙雅兒微微一笑,然後很聽話地做到了我的身邊,顯然她不打算走了,或許是她對於我到底是幹什麽的非常好奇,出於好奇心讓她留下來看事態的發展情況,畢竟她根深蒂固地知道,這裏是不可能發生什麽的。
嶽蘊鵬立馬打哈哈說:“行了兩位,大家能坐在一起,說明就有談的必要,要不然我也不會從家裏跑到這裏來,說實話我還真的不喜歡在異國他鄉,一點兒安全感都沒有。”
說完,他湊近我耳邊,輕聲說:“張兄,冤家宜解不宜結,沒有什麽事情是不能坐下來談的,你也不想一直待在國外,我太了解你的為人了。”
我掏出了一支煙,趙雅兒立馬從茶幾上拿起打火機給我點燃,我說了聲謝謝,然後就默不作聲地抽煙。
說實話,我最近幾個月被汗衛軍弄得有些腦袋發炸,自然是一肚子的氣。
嶽蘊鵬也讓巴根坐下,一人往我們麵前放了一杯酒說:“先喝一杯,然後我們再談談具體的事宜。”
七個人端起酒杯心照不宣地喝了一個,然後嶽蘊鵬說:“張兄,巴根先生,現在都什麽年代了,要把什麽老舊的觀念放到一邊,有錢大家賺才是對的,搞得那麽僵對誰也沒好處。”
巴根直截了當地說道:“要談也行,把你們從大汗墓中盜出來的東西一件不剩地拿出來,要不然就沒法談,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我正要說話,嶽蘊鵬卻搶先說:“沒問題,張兄他們從成吉思汗陵帶出來的東西,全都在我們嶽家,我可以保證一件不落地全部送回去。”
我立馬皺起了眉頭,因為當時那些冥器拍賣的價格都特別的高,要是嶽蘊鵬全都拿出來,那對於他們嶽家算是一個不小的損失。
當然,嶽蘊鵬既然肯這樣做,必然有他自己的目的,說不定利益將會把那些冥器還要高的多。
巴根看了看嶽蘊鵬說:“既然嶽先生這樣說了,那麽我們就能繼續往下談。”
我說:“我現在很想知道,為什麽忽然間要談,七雄和汗衛軍的恩怨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既然我們沾染了成吉思汗陵,那肯定就會不死不休,我很不明白。”
巴根長長出了口氣,用那種看仇人的眼神瞟了我一眼,但是什麽話都沒說,看得出之所以要談,說明他也是迫不得已,我有些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麽事請。
嶽蘊鵬說:“張兄,我知道你有疑惑,那我就從兩方麵來說說你們之間的事情。”
“第一方麵,你們在北京一個勁地鬧騰,上麵已經非常不滿意了,要不是我們嶽家壓著,張兄你早就出事了,而巴根先生的人也可能全被扣起來。”
頓了頓,嶽蘊鵬說:“第二個方麵,因為成吉思汗陵雖然之前被張兄他們開啟,但是所帶出來的東西不足裏邊的千分之一。”
“可是,最近被一個大型的以探險名義進入蒙古的國外探險隊進入,把裏邊差不多一半的東西都偷了出來……”
話還沒有說完,巴根說:“我們已經查到對方的底細,所有的汗衛軍已經決定痛下殺手,把那些偷盜者全部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