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4章 闖入一條瘋狗
“別在這裏撒酒瘋,滾回你的包房去!”青年對華婉婷一番“調戲”的話語,讓得江大豪心頭火起,不過見對方喝得八分醉意,又是在這高檔會所裏,就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頭,隻是厲喝了一聲,讓對方滾蛋拉到。
可你想息事寧人,有些人偏要惹事,尤其是借著酒膽,就更加無法無了,正搖晃著太空步原地打轉的青年,在江大豪的一喝之下,卻是如被踩了尾巴一般,本就被酒精染得通紅的臉龐瞬間加深成了豬肝色,一對怒目這就瞪向江大豪,突然就爆發了:”你他娘的算老幾啊,啊!敢叫爺滾,也不撒泡尿照照,活得不耐煩了對不,信不信爺現在就滅了你,想英雄救美,告訴你,爺要睡的女人還沒一個能逃出手掌心的。”
一通怒吼之後,橫眉冷目地一掃龍王,坦克二人,陰聲陰氣地道:“知道我是誰嗎?爺家裏有三個礦,把你們活埋了都行,我隻數三聲,你們三個立刻給我滾我這個房間,沒掃了爺的雅興,不然,我讓你們沒命爬著出去。”
“啪!”話音未落,一隻酒杯如飛射的石子,精準地擊中了青年的額頭,青年呆愣了一下,旋即不敢相信地摸了摸額頭,一看鮮血染紅了半個巴掌,竟然下盤一個不穩,一屁股坐在霖上,手握的酒瓶沒有蓋子,不少紅酒濺在了青年白色的褲子上,很是惹眼。
青年輕輕甩動了幾下腦袋,大概十來秒的樣子,這才醒過味來,猛地一回頭,衝著身後兩名黑衣保鏢哇哇亂叫:“你們都瞎了,沒見我的腦袋開花了。”忽地扭頭一指江大豪,尖聲叫道:“就是他下的黑手,我要滅了他,快給我滅了他。”
兩名黑衣保鏢互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見到一絲無奈,因為他們確實沒見到酒杯是從哪裏飛來的,眼下要他們向包房內的三個男人出手,他們也是很為難,猶豫了片刻,急忙上前一左一右扶起青年,就往包房外拖去。
青年是借酒發瘋,兩名黑衣保鏢可清醒的很,青年家裏有錢不假,但他們是外地來的,京都水深,這裏又是高檔會所,萬一得罪撩罪不起的人,那可就麻煩了,再,事情鬧大,會所方出麵的話,也是他們這邊無理取鬧。
之前的酒杯是坦磕出手,這會兒他向江大豪投去一眼,顯然是看後者的意思,江大豪下彎的唇線緩緩平和,幾不可查地搖了搖頭,青年的話語確實不堪入耳,但教訓一下也就是了,最關鍵的,李廣馬上要來,得趕緊讓服務員收拾桌子。
青年被兩名黑衣保鏢架著也沒有反抗,垂著頭露出偏軟之態,眼看就要出了包房,突然間,青年猛然抬頭,一道厲色自眼中閃掠而過,胳臂一震之下輕易掙脫,手中酒瓶一甩砸在牆壁上,頓時碎開半截,截斷處,呈現錯落的利口,下一刻,青年的臉色變得猙獰,以此時他能發揮的全速向著餐桌方向衝刺而去,身後兩名保鏢隻是片刻遲疑,已經來不及拉住青年。
不作死就不會死,可就有人偏偏要送死,江大豪臉色一沉,隨手取過桌上的一個菜盤就準備扣過去,但有人搶在他之前出手了,準確的應該是出腳了,龍王身子一閃,一腳踢飛之前屁股下的座椅,高檔會所裏的座椅又厚又沉,在空中劃出一道淺淺的拋物線,速度卻是如出膛炮彈,轟然一聲,如正奮勇向前的青年撞個滿懷。
一秒的接觸,座椅彈開,青年的前進的腳步戛然而止,臉色煞白,手中的半截酒瓶落在地毯上,不知怎的,青年另一隻手掌鮮血入注般滴落,靜止了幾秒,就見到青年的身子忽然如抽風般哆嗦了起來,接著向左一坐,直接在地上打了幾個滾,被急忙從後趕上的兩名黑衣保鏢扶住。
這一下,青年是徹底老實了,酒也醒了,不過全身疼痛難耐,被飛來的座椅一記正麵突襲可不是鬧著玩的,再加上手掌上一條長長的劃口鮮血直冒,額頭上的破口不斷溢出血水,雖然都不是什麽致命傷,但摸樣慘不忍睹,都就是穿腸毒藥,色字頭上一把刀,兩者相加有性命之憂,青年這般下場還算是幸閱。
青年總算暫時消停了,可是兩名黑衣保鏢不幹了,前者是他們保護的對象,他們也是見到了之前龍王踢飛座椅的一幕,於情於理他們都有責任為主子討回“公道”,不然事後,他們很有可能就要卷鋪蓋走人,於是,一名黑衣保鏢負責照顧青年,另一名黑衣保鏢磨拳搽掌,冷冷地盯著龍王,顯然是要打算找後者算賬。
青年身邊的這兩名保鏢,雖然不是軍人退伍,但卻都是練家子,手底下有幾分真功夫,一人對付五六個混混絕對不在話下,所以也就沒把江大豪三人放眼裏。
龍王察覺到了黑衣保鏢不善的神情神,卻是風騷地摸了一把頭發,豎起根手指搖一搖,好心想要勸退,可話還沒出口,又有兩名黑衣男子闖入了包房,緊接著,李廣的身影緩步而入,不著痕跡地看了看一頭鮮血的青年,又掃了眼躺在地上的半截酒瓶以及側翻在一旁的座椅,眼光閃速了幾下,隨後先衝華婉婷點頭示意,這才看向江大豪笑問道:“江兄,我沒來晚吧,這是怎麽回事啊?”
江大豪雙眼酥眯了一下,意味深長地一笑:“李兄真不好意思,本來應該泡了茶水恭候大駕,可被人進來發了一通酒瘋,耽擱了幾分鍾,麻煩李兄幫我叫一下服務員,趕緊進來收拾。”
“哦?有這種事。”李廣眼神一沉,這就向青年以及兩名黑衣保鏢投去一眼。
“你又是誰,多管閑事多吃屁。”青年之前是一下子悶了,經過略微調整之後恢複了些許清明,感受到李廣不懷好意的目光,當下,也不姑身體的傳來的疼痛感,以及自己狼狽的形象,以吃饒眼神瞪回一眼。
“瘋狗”就是這樣,情急之下見人就咬!
嗬嗬,不見棺材不掉淚,敢在方圓會所耍狠,就讓我替年總好好教訓一下。”一縷冷笑浮現在李廣的嘴角,一揮手,那兩名率先進來的黑衣男子立刻提前向青年走去,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同時,李廣的身後又再進來四名男子,這一下七冉齊,和中午前往鼎盛集團的整容一般無二,包房內的氣氛陡然變得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