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我喜歡他
“江大豪你們應該有印象吧,他現在被京都公安總局扣留了,聽犯了事,還被公安部盯上了…”
在聽到“江大豪”這個名字的時候,馬翔二人臉色即就一變,不等葉琳燕完,馬翔便打斷道:“琳燕,你不會是想讓我們把江大豪從局裏保出來吧。”
葉琳燕掃了眼兩人有些為難的表情,淡淡地道:“怎麽,你們國安局連這點特權都沒有了?”
鄧凱沉吟了一下,看了身邊的馬翔一眼,隨後咬牙道:“琳燕,我把實情和你了吧,江大豪保不出來,就算是牛局在京都,恐怕也有難度,他這次是惹上大麻煩了,京都的一線家族範家給公安部裏打了招呼,政委和兩個副部長當夜裏就定流子,把他列為重大嫌疑犯,這個時候,誰想要出麵把他保出來,都是會冒著巨大的風險。”
葉琳燕白了一分:“他到底犯了什麽事?”
鄧凱搖了搖頭:“北星娛樂旗下的大都市夜總會因為他被查封了,具體情況我也沒太深了解,現在公安部門抓他的理由,是惡性傷人,私自藏毒,聽,藏毒的數量巨大,夠判死刑的。”
馬翔插話道:“這種事的內幕誰都不好,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原本歡快的氣氛一下子沉悶下來,三饒臉色都是格外的凝重。
“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或許找範家疏通一下,花點錢把人先保出來。”沉默良久,葉琳燕道。
“琳燕,我可以這樣,就算是京都的頂級家族,這個時候都不會輕易插手,範家也絕不會在這個關頭鬆口,最近範家,徐家,唐家聯合起來和與慕容家族對上了,聽江大豪被扣押也是因為和慕容家族有著點關係,這趟渾水,人人唯恐避之不及,又怎麽可能主動伸腳陷進去呢。”馬翔頹然一歎,他也是看出了葉琳燕的焦急,但卻是無能為力。
葉琳燕沉默下來,馬翔和鄧凱也沒有再給出別的意見,很快,服務員將做好的菜肴一盤盤地端了上來,原本好端賭一頓接風宴卻是死氣沉沉,葉琳燕就算吃著噴香的烤鴨,也是覺得嘴裏索然無味,腦海中不斷思索著該從何入手,才最有可能把江大豪救出來。
一頓飯吃了不到一個時,葉琳燕便忽然起身告辭,那副急切的樣子,讓得馬翔二人連挽留與詢問的話都沒好意思出口。
待葉琳燕離開後,馬翔長歎了一口氣,看向鄧凱道:“兄弟,我看琳燕這是有點關心則亂啊。”
“嗬,江大豪那子是把琳燕的心給勾走了。”鄧凱點起根眼抽了起來:“這個江大豪和慕容家的姐,還有莫家的姐都有著不清的關係,最近圈子裏可是傳得沸沸揚揚,現在再加上琳燕,我都不知道該什麽了。”
馬翔滿臉苦笑,把鄧凱麵前的一包香煙取過,抽了一根也同樣點上,哥兩就這樣在煙霧騰騰中靜默了下來。
……
急匆匆地出了全聚德烤鴨店的大門,葉琳燕手裏還拖著行李,幸好這時有出租空車過來,攔下上車,經過十五分鍾的車程,來到了預定的四季酒店。
順利入住後,葉琳燕也沒姑及衝把澡,直接掏出手機撥了給了自己的父親,那頭響了幾聲,便接通:“嗬嗬,琳燕…”
“爸,我找你有要緊事,這次你一定要幫我。”葉建海才叫了一個名字,後麵的話就被葉琳燕給堵了回去,不待父親發問,她就把所知眼下江大豪的境況遠遠本本地了一遍:“爸,我現在人在京都,我有個朋友江大豪,在深海市的時候你還和他一起吃過飯…”
葉建海聽完後,沉默幾秒,隨後幾分慎重地道:“琳燕,你想讓我怎麽幫?”
葉琳燕道:“爸,我想讓你和京都軍區打個招呼,以軍方的名義先把人要出來。”
葉建還想都沒有想就否定了:“胡鬧,軍方不能插手地方的公安係統,這組織紀律,完全不合規矩,而且你也了,現在公安部都是盯著,把江大豪看作是重大嫌疑人,如果軍方出麵要人,這事不是會越來越複雜。”
此時的葉琳燕哪還聽得進父親的大道理,語氣生硬地道:“那你怎麽辦?難道就看著江大豪被判死刑。”
“琳燕,京都藏龍臥虎你應該也聽過這個法吧,就從你的情況看來,江大豪恐怕是卷入了不該卷入的家族爭鬥當中,這件事很複雜,插手進去風險很大。”葉建海語氣沉吟地道,略微沉默之後,忽地話鋒一轉:“不過,也不是絕對不可以,要看值不值得冒這麽大的風險。”
葉琳燕之前暗淡的神情在聽到父親有所鬆口之後猛然一震,驚急道:“爸,你的意思是你有辦法?”
“我了,要看值不值得冒這麽大的風險,軍方到地方上要人,這種事搞不好會留下把柄,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就算是我都可能要被上頭處分。”
葉林燕這時已經完全聽不進父親曉之以理的話語,眼眸中流過一道堅決之色,深吸了口氣:“爸,江大豪救過我的命,而且,我喜歡他。”
一瞬間,電話那頭寂然無聲,十來秒後,葉建海不太確定地道:“琳燕,你剛才的不是糊弄我吧。”
“爸,我什麽時候拿這種事開玩笑了,我是真的喜歡他。”即便是一個人在房間,即便隻是隔著手機和父親通話,此時的葉琳燕也已是雙腮泛紅,神情羞澀,貝齒咬著紅唇:“其實你那次來深海市之前我就有點喜歡他了,這次在西爾亢執行任務,要不是他,我很可能就回不來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長時間,葉建海才歎了一口氣,幾分無奈地道:”你等我消息吧,我先聯係一下,也摸摸情況,不過,你一定不要有什麽出格的舉動,不然隻會增添麻煩。”
“恩。”
掛羚話,葉琳燕長長呼出一口氣,緊繃的心緒也是略微放鬆下來,她知道,父親這算是答應下來,這也成了她最後能看到的一線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