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四章 答
終於是聽到了殤玖的回答,鳳瀟一直提著的心,也算放下了,“你這個臭丫頭,我怎麽一直都聯係不上你?你都要把我給嚇死了!”
殤玖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今天這是怎麽了?我怎麽就沒見你這麽著急過我?
“我沒有什麽事情,就是剛才帶的那個地方有限製,所以我才一直沒有辦法回答你的。
你要找的藍盈玉髓也找到了,我看你樣子,馬上就要回去了。”
見到殤玖沒有什麽事情,鳳瀟,也就恢複了,平時什麽都不在意的樣子。
“你這個丫頭,有什麽事情也不知道告訴我們一聲?幹什麽這麽長時間還沒有消息?你都快急死我們了!”
知道這回他是真的著急了,要不然也不會這個樣子,殤玖也就難得的沒有和他嗆聲。
“我沒有遇到什麽危險,就是中途出現了一些偏差,也有了一點點的小意外,不過在大體上沒有什麽問題。”
說是很快就回來,殤玖是真的很快到了他們的麵前,“行啦!我回來了,你們也就都不用擔心了。”
行嘉見到殤玖回來了,激動的想要跑過去抱殤玖一下,但是跑過去以後,一下子就被殤玖懷裏的那個蛋所吸引。
“小玖,這是什麽?這是什麽的蛋?居然這麽大!”
鳳瀟也是看到了殤玖懷裏的東西,不過鳳瀟一下子就認出了,殤玖懷裏的東西。
“龍蛋?你這是去人家那會拿的藍盈玉髓,還順帶把人家的龍蛋給拿走了?你這趟去的可真是值啊!
要是把這個龍蛋給養大以後,你這可是又一個絕對的保護。”
殤玖特別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我在你眼裏至於那樣嗎?這就是我剛才說的意外,現在我們兩個就是契約的關係。”
反正這顆龍蛋是要放在空間裏麵的,殤玖也就直接把所有的事情,都和鳳瀟說了一變。
鳳瀟和行嘉聽完了這個故事,一時間還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這件事情,他們還真是沒想到,居然還會有這樣的內幕?
鳳瀟更是在殤玖的空間裏麵,說著風涼話。
“這是誰給你出的主意?是生怕你沒有事情做嗎?居然這種事情也讓你招惹!”
這個人可能是自己一個人,在空間裏麵自由自在慣了,在殤玖回來以後,鳳瀟就直接回到了殤玖的空間。
看他能在魂燈裏麵呆著,殤玖本來是想讓他,一直呆在魂燈裏麵的。
畢竟空間算是自己,一個比較私密的存在,但是鳳瀟非說,那個魂燈裏麵有別人存在,自己不要在那個裏麵呆著。
殤玖拿他也是沒有辦法,而且想著這個人,估計回去以後把那個東西吸收一下,也不能在自己的空間裏呆著,所以就對他再容忍一下。
“那我能有什麽辦法?師父他們都說,契約這個龍蛋對我最近有好處,既然他們這樣,那我自然也是聽著就算了。”
“所以我說,還真是挺佩服你。”
鳳瀟雖然對於那些人,也不算太過於在意,但是也知道天道不是那麽好惹的。
更何況是這種,在天道手底下搶人的活,就說是自己都不敢做這種事情。
“行吧!你這丫頭最厲害,所以我說你等著我,等我恢複好了以後,我這個戰神保護你!”
不得不說,這個人有時候是真氣人,但是有的時候,還真是讓自己挺暖心的。
“行啊!藍盈玉髓我已經拿到了,等著你重新塑造好自己的身體以後,我就等著你來保護我了。”
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他們也是時候要回去了,更何況師父那邊也等著消息,所以他們還是快去快回。
殤玖站在黃河的邊上,其實說實話,自己還挺想在這邊待幾天的。
黃河的雄偉壯闊,你不站在這裏的時候,你永遠都沒有辦法直觀的感受到這些,再加上這個充滿傳奇色彩的地方。
這裏孕育著一代又一代的中華兒女,也流傳著一個又一個的故事,如果可以的話,自己還真是想在這邊聽一聽,屬於這裏的故事。
現在是沒有辦法留在這裏,不過等到到時候要是有時間的話,自己或許可以和師父一起過來看看。
而且對於這個黃河,自己更加對一個職業好奇,那就是黃河的撈屍人。
黃河孕育著一代又一代的人,也流傳著一個又一個的故事,而很多的故事裏麵,都有這個職業的身影。
所以其實對於這個職業,殤玖你一直都是挺好奇,隻不過就是一直都沒有時間,現在好不容易來一趟,自己居然有沒有時間來這邊玩玩。
見到殤玖有些遺憾的眼神,一直跟在殤玖旁邊的行嘉,自然也是知道她的意思。
“我們如果用陣法回去的話,也耽誤不了什麽事情,我們可以多在這裏呆一天,小玖你想去什麽地方?我們盡可以在這裏看看!”
對於這個提議,殤玖還是有一點小小的心動,要是可以的話,自己也想在這邊走走。
“這樣不好吧?”
見到,殤玖明明很想,但是就是聽話的不想耽誤的樣子,行嘉在旁邊也是笑了一下。
“可以的!如果想要在這邊,我們可以多留一天兩天的,如果殿主怪罪下來的話,少主直接說是我帶著你來的就好。”
殤玖有些沮喪的看著他,“如果真的是那樣說,師父一定不會相信的,還會懷疑是我威脅了你。”
畢竟自己的前科實在太多,真的就是,如果說是自己不想去,自己也是不相信的。
“行吧!”其實殤玖要是挺像在這裏呆一天,如果隻是呆一天的話,自己是不是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呆在空間裏的鳳瀟,充分的了解到某人的內心,“你既然那麽糾結,我們現在不能快速的回去,但是我們可以,直接在空間裏麵進行對話,這樣既交代了事情,又能在這邊把自己想幹的事幹了。”
這孩子啥都好,就是有的時候腦袋缺了根筋,想事情容易,想的太過於片麵,而且一旦涉及到自家師父的問題,就容易想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