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六章 瞞
這話可是不好回答,怎麽說都容易被打?
殤玖耍賴一般都抱著重暮的腰,“小玖沒有事情瞞著師父呀!隻不過啊,有些事情不太受控製了,師父要保證,知道事情以後,不生小玖的氣,小玖才敢告訴師父!”
一聽殤玖說這話,重暮就知道這件事沒這麽簡單,這倆人一定有事情瞞著自己。
“你說吧!為師保證一定不生氣。”
殤玖弱弱的縮了一下,為什麽覺得師父的這個保證,這麽嚇人呢?
這幅明顯心虛的樣子,重暮微微的眯起眼睛,然後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殤玖的腦袋上。
對於自家師父來說,殤玖對於自家重暮師父的話,殤玖都是聽從的。
所以在師父,要探查自己記憶的時候,殤玖也就幹脆沒有動,讓師父就這麽探查,自己的記憶。
有什麽事情你就來吧!我已經放棄抵抗了,總歸師父不能打自己一頓。
重暮閉上眼睛,仔細的觀看著,殤玖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幾天的事情,也隻不過就是,幾個呼吸的問題。
探查完殤玖的記憶,重暮低頭看向,明顯心虛的殤玖。
“小玖,你就沒有什麽和為師說的嗎?”
我覺得我現在可能,應該快點跑,這個算嗎?
“師父,你要相信我呀!我不是故意的,這些都是意外,下次我不會再這麽莽撞了。”
“小玖,你記得你這是,第幾次與我保證了嗎?”
行吧!作為一一直犯錯,一直不改的人,殤玖表示自己要有一個認錯的態度。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師父,師父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重暮突然覺得有些頭疼,這丫頭貫會這樣,一有什麽事情?就和自己撒嬌,而且自己還真的就是,一見到她撒嬌,就沒辦法狠下心來。
不忍心凶殤玖,不代表對別人不忍心,重暮沒好氣的看著重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被無辜牽連的人,重瞑沒想到自己突然被點名了,“是什麽事情?我早知道什麽事情?”
重暮根本就懶得搭理他,“你們兩個貫會,一起瞞著我,有什麽事情也不讓我知道,是不是要是有哪天?
你們兩個在外麵出現意外了,你們也會幫著對方瞞著我?什麽事情都不讓我知道,你們兩個把我當成什麽了?”
完了完了,怎麽還突然生氣?一直清冷的師父,突然生這麽大的氣,兩個人就知道他們是捅了簍子了。
殤玖連忙坐了起來,抱住自家師父的手臂,重瞑也是做到了重暮的身邊。
“怎麽這麽說?師父,我錯了,都是我攔著師父,突然師父告訴你的,這件事都是我的錯,師父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是啊!小暮,這件事情是我們的不對,下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我一定不會幫著小玖瞞著你,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可惜這次重暮完全不止他倆這一套,“你們次次都這麽說,也沒有看你們哪次聽我的了,我真的就是一天天都要被你們氣死。
什麽事情也不和我說,每次遇到什麽事情,我都是最晚那個知道的,你們兩個把我當什麽人了?”
自己確實是不適合戰鬥,但是也不代表自己完全幫不上忙,這兩個人每次有什麽事情,都把自己護在身後。
這樣的感覺真的特別不好,讓自己覺得,自己就是特別的,特別的沒有什麽用處。
哥哥也就算了,哥哥一直都是護著自己的,但是小玖呢?
小玖是自己和哥哥一起養大,保護那個孩子,是自己的責任和義務。
可是現在那個孩子,有什麽危險的事情?也都是瞞著自己的,把自己護在她的身後。
自己也是知道,他們這麽做的目的,也都是為了自己好。
可是自己真的不喜歡,這樣被保護的自己,自己也想要幫他們的忙。
可是看她們兩個的樣子,完全就不知道自己錯了什麽,越想越生氣,重暮直接不搭理他們兩個,然後消失在了原地。
眼看著重暮離開了,被留在原地的他們兩個,無辜的對視了一眼。
殤玖有些頭疼的坐在椅子上,“這次可怎麽辦?師父,這次是真生氣了!”
重瞑也跟著坐在了椅子上,兩個人默契地對視了一,然後又同時的歎了一口氣。
“行啦!小暮為什麽生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等過段時間,讓他自己冷靜一下,我們再說事情吧!”
“師父!”殤玖坐起來看向自家師父,“師父,到底在生氣什麽?師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是不是做錯了?”
他們兩個確實是,一直都在保護著重暮。
重暮的能力是很強,但是重暮的能力,卻是不適合用在戰鬥上。
如果說是占卜,布陣,陰陽這類的,重暮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無人能及。
但是要說是實際的戰鬥,那就相對比較弱了,所以這麽多年過去,其實他們兩個也都習慣,把重暮保護在身後。
隻不過現在看來,師父對於他們兩個的動作,並不是特別的喜歡,而且還有一些生氣。
“我知道小暮在氣什麽?可是這是多少年的習慣?你覺得這是說改就能改的嗎?
而且不說我了,就是你,不也都習慣性的,把小暮保護在身後嗎?”
這也還真是一個問題,隻不過這也都是無奈的事情,“關鍵就是,師父,看起來冷冷清清,柔柔弱弱的。
師父,你能夠想象師父,去拿劍跟人搏殺的樣子嗎?”
“不能!”重瞑想象著那個畫麵,直接就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小暮的那雙手,一直都是幹幹淨淨的,他們那雙手,應該是那種下棋品茶的手,而不是像他們這樣,雙手早就沾滿了鮮血。
“為師簡直都不能想象,你師父的那雙手,如果是沾了鮮血,該是什麽樣的樣子?”
“所以就說啊!”殤玖的想法和師父是一樣的,“師父,那個人啊!就該是一直幹幹淨淨,像那種高冷仙尊一樣,高不可攀的存在。”
而不是像他們兩個人,手上的鮮血,怎麽洗都已經洗不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