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規
“呀!”沐輕涵見權卿過來,連忙從吳之恒的身後起來,跑到一邊去了。
“卿,我錯了,求放過啊!”
權卿追在沐輕涵的後麵,邊跑邊喊,“你別給我走啊!你看我打不打你?”
“我又不傻,我才不停下呢!停下你就打我。”沐輕涵繞著他們所在的墓室跑了一圈,最後又回到了吳之恒的身後。
見他們兩個跑了這麽久,權卿的怒氣已經消了很多了,吳之恒就把沐輕涵給護在了身後。
“好了,走吧!”
“對啊!對啊!我們幾個趕快走吧!不是還約定好了的時間嗎?我們已經都耽誤了這麽長的時間了,快些走吧!”
跑了這一圈了,權卿也是冷靜了下來,沐輕涵被吳之恒給護住,權卿就把視線轉到了旁邊看熱鬧的吳之恒身上。
沒好氣的踢了他一腳,“笑,就知道笑,你天天你看你有什麽用?”
被突然的遷怒了,黃熙敢怒不敢言的,幽怨的看了一眼沐輕涵,然後也沒有說話,委委屈屈的站在一邊。
再加上黃熙本來就是有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現在這麽一委屈真的是挺可憐的。
“唉!”沐輕涵從吳之恒的身後出來,走到黃熙的身邊,拍了拍黃熙的肩膀,“行了,我們兩個就是一個弱勢群體,忍忍就過去了。”
聽到沐輕涵這麽說,權卿就又要打沐輕涵,吳之恒也開口,“輕涵。”事情差不多就得了,不能沒完沒了的。
“嘖!”沐輕涵老實的站在黃熙的旁邊沒有說什麽。
過了一會兒,沐輕涵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權卿的旁邊,伸手拉了拉權卿的衣袖。
“卿,我們兩個錯了,你別生我們的氣好不好?我們兩個不鬧了,在這裏都聽你的,我不惹你生氣了好不好?”
小姑娘平時說話因為是少主的原因都是淡淡的,和他們撒嬌的時候很少,就是每次犯錯誤的時候,說話是糯糯的,不過他們幾個也都吃她這一套。
等到冷靜下來,權卿看了一眼沐輕涵,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不知道為什麽要打他們。
有些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額角,“好了,我也沒有多生氣,就是突然不知道怎麽的,就感覺突然的就生氣了,平時也沒有這麽易怒的。”
自己的性子自己是知道的,平時也就是說說他們,根本就不可能這麽著急的。
“我們怕是已經中了什麽招了,抱歉,剛才不應該和你們發脾氣的。”權卿總結的說。
對於這件事沐輕涵覺得沒什麽,還走過去拍了拍權卿的肩膀,“好啦!這有什麽可自責的,沒準就是你平時太過於壓抑你自己了,現在發泄出來也是好的啊!”
“也就你心大。”權卿揉了揉沐輕涵的腦袋,“可是我們現在這樣也不是一個辦法。”要是脾氣一個收不住,傷了他們那就得不償失了。
“那。。。要不我給你們吹一個《清心咒》?”
“嗯?你這不學的不錯嘛!居然連《清心咒》都學會了?”
這《清心咒》也算是沐家的一個秘術,是專門針對這一些蠱惑人心的音律。
沐輕涵把笛子拿出來轉了一圈,“那可不是,我在家也不是都閑著好不好?關於沐家的東西我也是學了很多的。”
因為沐輕涵小的時候並沒有在沐家長大,所以即使是回來以後,對於沐家的一些東西,沐輕涵也是不會的,這些都是這幾年現學的。
畢竟原來的小玖,學的那些東西都是喜歡什麽就學什麽,而且都特別的偏門,放在現在都是不能經常用的,所以剛回去的時候都是現學的。
“我們吹嗎?”
“吹吧!”權卿想了一下剛才自己的狀態,還是把握一些比較好。
“行嘞!”沐輕涵俏皮的笑了一下,“客官您瞧好吧!”
話說這個《清心咒》沐輕涵也是第一次吹的,平時根本就用不上這些東西,試著吹了好幾次,沐輕涵這才記起了調子。
向來沐輕涵都是吹什麽戰曲的,對於這種柔和的調子還是不太習慣,吹完一曲,沐輕涵把笛子一收,衝著權卿伸手。
“行了,客官小的這笛子已經吹完了,那咱的賞錢呢?”
直接沒好氣的拍了一下沐輕涵的手,“行了,給完了,你退下吧!”
“切!”沐輕涵哼哼了一下,收了笛子就到了旁邊了,“咱們這曲子也是吹了的,到底是有沒有用啊!”自己從進來以後,就感覺自己這笛子就沒有好用過,所以也就多嘴問一句。
“有用的。”權卿笑了一下,“我覺得我心裏堵著東西好歹也算是輕巧了,所以你學著的曲子,也是有用的。”
“有用就好。”沐輕涵鬆口氣的拍拍自己的胸脯,“我和你說啊!這首曲子我也是第一次吹,要是沒有什麽用,那我就是沒有學會,現在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有用,你放心就好。”權卿還特意安慰了一下沐輕涵。
沐輕涵:我總覺得你是在哄孩子。
“我們幾個鬧也鬧過了,也過了一些時間了,我們幾個該去辦正事了。”黃熙一直在旁邊看著,這會兒他還終於是一個想著正事的。
“行啊!走吧!走吧!我們幾個往哪邊去啊!”
剛才吳之恒已經把簡易的地圖給畫出來了,幾個人說話的空檔也把地圖給拓下來了。
這會兒他們幾個說走了,吳之恒也在旁邊收拾東西,沐輕涵的袖子裏麵還裝著糕點,這會兒幾個人走,就把糕點拿出來,一人給他們喂了一塊,也就是這麽完了。
看著手裏的糕點紙,沐輕涵想了想還是把糕點紙給收了起來,他們這次進來是應該不會回來了,但是也不能把紙給扔到這裏麵。
他們這進來和離開都是有他們自己的規矩的,他們幾個平時不算是太守規矩,但是一些基本的東西他們也是聽話的。
進墓不破門,入墓不壞鬥,出墓心有數。
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總歸是有他們的道理,而且幾個人也總是被念叨著,就是再不記事,他們也是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