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老
沐輕涵小心的潛進了那個黑洞裏麵,可能是因為小心的原因,洞裏麵並沒有什麽光亮。
似乎沒有察覺到什麽別人的氣息,沐輕涵靠在牆上,仔細的感知了一下。
沒有人?不可能啊!
不能是陣法吧!我可不知道什麽陣法。
眼睛裏麵閃過一絲紅光,讓沐輕涵可以更加看清眼前的情況,是一個普通的岩石洞,不過看樣子應該是以前的人挖的。
根據開鑿的痕跡,應該算是一個官倒的手藝,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麽找到這個地方的。
本來沐輕涵的體重就很輕,再加上她特意修煉的原因,隻要沐輕涵走路小心一些,別人就別想發現她。
從官倒的盜洞裏麵向前走了一段,麵前隻是一個大洞,通過上一次去墓室的原因,沐輕涵心裏對於這樣的大洞是拒絕的,可是這裏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走,要是想去別的地方,隻能是悄悄的跳下去。
伸手摸了一下底下的大洞的洞壁,石洞的岩壁是有棱角的,隻不過看它的這個光滑程度,應該是經常有人在這裏出入,不過,要是用力也是可以停在洞裏麵的。
直接從洞口跳了下去,通過聲音辨識著自己離地麵還有多遠,想著差不多的距離,沐輕涵把自己的笛子抽出來。
按到了笛子上麵的開關,從笛子裏麵彈出了一個小小的刀刃,把刀刃插到石壁上麵,讓自己可以卡在石壁裏麵。
聽到底下傳來了走路的聲音,沐輕涵把自己撐在石壁裏麵,躲過底下巡邏的人。
按照自己了解的事情,雲昭這裏的人應該是沒有那麽多的,但是自己這次來看,他都已經建立自己的勢力了,而且人也不少,還真的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麽?
沐家裏麵,因為怕那個人被人拆穿,所以裝作沐輕涵的這個人,一般情況下都是和行嘉還有林文君待在一起。
“少主,我們的人已經把秭城都已經排查了一個遍,一共找到了十八個可疑的人。”
“嗯,直接把人送到恒哪裏就好了,你們兩個這段時間也是太忙了所以你們也下去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是,主子。”
等到曉離開以後,“沐輕涵”這才看向旁邊的行嘉,“大人,這件事我們要怎麽辦?”
你問我,我去問誰去?小玖走的時候也沒有說要怎麽辦啊!
“這件事我們先不用著急,這幾天你就時不時的出去走走就好,少主的脾氣你也是熟悉的,隻要不露餡就可以了。”
“是,屬下知道了。”
權家,權卿這幾天一直都在密室裏麵忙著,對於這種東西,自己也隻是在書本裏麵見過,要是真的研究出來,是真的要花費一段時間。
“少主,熙主來求見。”
因為權卿通知過不可以打擾他,所以管家也隻是在外麵敲門。
熙來找自己?怕有什麽事情,權卿直接放下手裏的東西。
“知道了,你讓熙在外麵等我一下。”
“是,屬下馬上就去。”
把自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因為自己研究的這些東西,怎麽也是不太好的東西,所以自己才不讓別人進來。
出了密室,就見到現在門口的黃熙,看樣子也不太像是有什麽著急的事情,不過還是快走幾步,走到了黃熙的旁邊。
聽到腳步聲,黃熙就轉過身,“卿,你可終於出來了,我還以為你餓死在密室裏麵了呢!”
“怎麽了嗎?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這個人的腦袋裏麵,除了正事就沒有別的東西了嗎?
“我這不是看你已經很久都沒有出來了,怕你自己憋死你自己,所以來找你出去逛逛的。”
。。。這個人除了不幹正事,那就沒有什麽正常的了。
“唉~”不能生氣,就算再傻,也是大家從小到大的交情了。
“我對於這個屍毒有了一定的了解,現在也正是關鍵的時候,你先回去等我好不好?等我弄完了,我就去找你。”
黃熙有一些呆的看著他,自己隻不過就是看他把自己關在屋子裏麵已經太久了,怕他把自己憋出事情,所以才來找他的,怎麽一副自己這麽不懂事的樣子。
還有,卿,你那個哄孩子一樣的語氣是怎麽回事?
連忙把要回去的權卿拉住,“你給我等一下。”
“又怎麽了?”
“還怎麽了?你看看你現在的神色,要不是我看你現在還有溫度,我都以為你要變成屍體了,你就說你已經多長時間沒有好好的休息了,還總是說我們不懂得照顧自己,你看你不也是這個樣子嗎?”
說完,也就不顧權卿的反抗,直接把權卿拉到他自己的臥房,把權卿推到他的床上。
都已經被推倒的權卿還想要掙紮一下,黃熙直接在權卿的身上點了一下,整個身體就不能動了。
黃熙苦口婆心的勸著,“這個事情已經都這麽長時間了,這幾天也沒有什麽事情,我們也不用著急,你別這麽逼自己。”
“熙,你快點解開我。”權卿明顯是沒想到黃熙能夠直接給自己的穴道點住,隻能就這麽直接看著他。
“我拒絕,你快點休息啊!這個穴道我隻是點了一半,隻要過了四個時辰你的穴道就自然解開了。”
“熙!”雖然知道對方是為了自己好,但是這麽突然被人點了穴道也是夠鬱悶的。
黃熙直接就轉過身,一副自己不想聽你說話的樣子,你就不要掙紮了。
見他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權卿也是沒有辦法,熙的性子平時大大咧咧的,但是一旦他自己決定的事情那就不會改變,所以,權卿也隻是盯著黃熙的後背看了一陣,也就頂不住睡意,就這麽睡過去了。
聽到身後沉穩的呼吸聲,黃熙這才轉過身,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個人總是不懂得照顧自己,要不是權家的管家來找到自己,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經把自己關在密室裏麵三天了。
因為從小到大的交情,自己也是知道對待權卿和他講道理從來都沒有用,而自己也從來都沒有講明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