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繼續趕路
從土地廟出來,我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在這個小縣城住了下來,因為我要好好理一理,畢竟最近接受的信息量比較大,可不能混淆了。
尤其是關於觀音魔的事情,更是得謹慎一些,要是弄錯了,那可就樂子大了,當然,麻煩肯定比樂子更大。
我找了一家店住下來,一連住了半個多月才走,離開這個小縣城,幾十裏外就沒有人煙了。
這裏倒是沒有妖怪,不過野獸多,我也好久沒有吃野味了,就去打了幾隻野味來燒烤,又回憶起了才穿越過來的情形,在那時打獵吃野味,可比現在艱難,但是在那種壓力下,進步也大,現在相對沒有那時吃力了,也就明顯沒有什麽進步了。
我邊吃邊想,想起了木仙庵,想起了過往的種種,我想,要是我當初不決定朝聖,而是找個寺院好好靜修,不知道現在會是什麽樣子。
我不知道,而且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我明白這種想法的可笑,可是就是有一種心理,認為那樣可能比現在要好。
其實我也知道,現在已經是最好的了。
就這樣,我想著想著,連手裏是野味都忘了吃,慢慢的靠在樹上睡著了。
半夜裏,一陣夜風吹來,把我吹醒了,這風帶著濃烈的血腥味,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不過在這山林裏,或許是與什麽野獸死了,大出血,所以才有血腥吧,
沒多久,我聽見有人呼救:“救命啊!救命啊!”聲音越來越近,隻是在夜間,我也看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個情況,就起身朝呼救聲傳來的方向趕去。
是一條大蛇在追一個信差,信差在喊救命,我不能見死不救,立即出手去和大蛇交戰。
出乎意料的是,這條大蛇居然是妖精,隻是還不能化形的那種,但是比一般的大蛇強多了,要不是許瀚文自動護住,我就玩完了。
在許瀚文的幫助下,我幹掉了大蛇,救下了信差,問他怎麽連夜趕路,他說因為趕路趕得急了,錯過了投宿,所以來到這山裏,沒想到遇到了大蛇,險些丟掉性命。
我帶他回到我烤野味吃的地方,把剩下的野味一起烤了,分給他一些,兩個人一起吃,邊吃邊聊,據他所說,再往東還有一百多裏,是一片大沼澤,那裏很危險,進去過的人從來還沒有能夠或活著出來的,叫我不要去,一定要東進,得繞道。
我表示知道了,心裏卻不服,等到天亮了,我們各自上路,我一路狂奔向這片大沼澤,要看看到底有什麽厲害的,就進了沼澤地。
在這裏我倒是沒有遇到什麽危險,隻是這裏麵根本找不到出去的方向,許瀚文、地中精、蓮台,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麽出去。
我也是醉了,看來神通法力也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啊。
怎麽辦呢?
我想找當地的地神,可是這裏沒有地神,想必是這樣的地方沒有需要管理的,所以根本就不需要設置地神。
我知道以前的人是怎麽死的了,根本出不去,困死的,我會不會困死在這裏呢?
這個可不好說,畢竟我現在的壽元也是有限的,就算餓不死,也總有壽元枯竭的那有一天。
我沒有頒發,就開始祈請藥師佛幫助我,沒多久,李長清來了,他說是藥師佛讓他來帶我出去的,然後就把我帶了出來。
過了沼澤地,我們談了好久,他告訴我大虞國現在的情況,石慧朗已經聽從我的了,當初幫助過我的人也都得到了好處,讓我放心。
我聽了也很放心,大虞國始終是我的一塊心病,隻有大虞國安定,我才安心。
李長清走後,我繼續前進,在這裏遇著個乾闥婆,這個乾闥婆司香司樂,是個多才多藝的天人,他看到我,就說請我幫他一個忙。
我問是什麽忙,他說他是香樂神,已經悟道了,但是要修成正果,還差一些福德,得供養一尊佛,可是他不是正規的護法神,地位低賤,見不到諸佛,沒有辦法供養,功德完不成,所以不能修成正果,因為得知我是藥師佛授記的未來佛,所以請我接受他的供養,幫助他修成正果。
我笑著說:“可是貧僧現在也還沒有修成正果,還不是佛啊。”
他說:“這個沒關係,隻要得到授記,就是未來佛,供養了也有效的,就算效果沒有那麽快,最遲等到你修成正果的時候,也一定生效的,總比錯過了要好。”
我說:“那行,貧僧答應你了。”
他就非常感謝我,過來頂禮我,獻上供品,我一一接受了,他又說願意在我修成正果的時候,成為我的弟子,我也就提前收下他了。
應供之後,我繼續出發,臨行前,他以神職給與了我祝福,我也接受並感謝了他,上路後,我一直聞到很奇妙的香味。
路上,我看見許多香樂神廟,都是供奉他的神廟,看來他在這裏的信眾很多,而我基本上都到他的神廟去借宿,每次都非常順利,這大概是因為他的緣故吧。
就這樣穿過幾個小縣城,來到琅琊郡,在這裏遇到一個非常不爽的事情,就是全城驅逐外來人員。
我也被驅逐了,隻好繞道過城,要是不繞路,就得闖過去,弄不好又要傷生害命了,我畢竟還是慈悲為懷的,不會濫殺無辜,所以選擇了繞道。
不過繞道卻要多走幾千裏路,從北方的天波縣過去,路又難走,就連官道也是坑坑窪窪的。
我走在官道上,一匹快馬飛馳而來,騎馬的人抽了我一馬鞭,罵我沒長眼,我火上,追上去把他從馬背上掀下來,踩在腳底下。
馬跑了,他在我的腳底下求饒,我說:“貧僧沒長眼,看不到腳底下是個什麽東西。”
他不斷哀求,我就用鞋底封住他的嘴,不讓他開口,然後站在路上念經,過往的人群都看著我們,不知道我們這是在幹啥。
我念完一卷經,才一腳把他踢開,踢進路邊的田裏,自顧自繼續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