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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關在地牢

  他說:“妖尼,你休要在這裏妖言惑眾。”


  我說:“你這妖道,連道經都不承認,還修什麽道呢?”


  他說:“盡信書不如無書。道經也是人寫的,不可不信,不可全信。”


  我說:“行啊,盡信道不如無道,你幹脆脫下這身道袍,還俗得了。”


  這種鑽字眼的遊戲誰不會?玩這個我怕誰啊?

  他叫:“來人,把這個妖尼拉下去砍了。”


  就來兩個武士,走過來要捉我,卻被許瀚文攔住了,他走過去,一腳一個,就把他們給踢飛了,喝道:“誰敢動我家菩薩?”


  其他武士都站著,沒有敢過來的,那國師說:“好你個妖尼,原來是帶了個嗜血藥叉,難怪怎麽膽大,且看貧道收了他。”拿出來一個葫蘆,解開葫蘆蓋,對準許瀚文,要把他收進去。


  葫蘆口發出來一束光,籠罩著許瀚文,他在光中笑起來:“這種法器,對付那些還沒有修成正果的藥叉還差不多,對付我這種修成正果的執金剛神可沒用。”手一指,就把這件法寶給廢了。


  國師更氣了,又弄出來一把飛劍,朝他砍來,有連躲避都沒有,直接用身子硬抗了這一劍,伸手一把捉住飛劍,說:“我正缺一把聖劍,就是它了。”手在劍刃上一抹。


  國師就吐了一口血,倒地不起了,皇帝叫了他幾句,也沒有反應,趕緊把文牒交給我,叫我快走:“尼菩薩,朕不想與枯鬆國為敵,你快走吧。”


  我說:“多謝陛下。”收了文牒,叫上許瀚文,帶著難你計就離開了皇宮,繼續向東走去。


  才離開京城,又遇上了麻煩,那個國師不知道什麽時候好了,還帶著好幾個道士,追上我們,對那幾個道士說:“幾位師兄,就是這個藥叉,把我打傷了,還奪了我的飛劍。”


  “哼!大膽藥叉,竟敢撒野,受死。”出來一個道士,他沒有任何法寶,出招後袖口中飄出來無數符紙,每一張符紙都是有很大的威力,因為撞在許瀚文身上就爆炸,掀起很大的衝擊波。


  許瀚文並不害怕這些符紙,沒多久就破掉了他的攻擊,把他打吐血丟了回去,說:“派個厲害點的出來。”


  對方人群中走出來一個道姑說:“你這藥叉,還真有兩下子,不過也是我師弟學藝不精,才會敗在你手裏。看招。”她是法寶是一把蒲扇,揚起來對準許瀚文就是一扇。


  風好大。盡管他們打鬥的地方離我有一定距離,但是我還是受到了影響。


  她比剛才那個道士厲害多了,不過也隻是和許瀚文打了個平手。


  正當他們打得難分難解的時候,那個國師來找我晦氣,偷偷摸摸的來到我身邊捉我,被難你計看到了。


  她可是鬼將,手頭裏也有些本事,伸手一爪過去,就把國師給爪死了。這一下可不得了,他臨死前的慘叫聲驚動了那些道士,他們都圍攻她,沒幾下就把她給打死了。


  她死了也好,正好解脫,反正部多女就是受虐的奴才命,活著也沒有什麽意思的。


  至於那個國師,死了也是活該,誰讓他做這種有違道教戒律的事情呢?


  那些道士打死了難你計,就把我給活捉了,拿去要挾許瀚文:“藥叉,還不速速投降?”


  許瀚文沒有理會他們,拚力一劍刺傷了那個道姑,就飛走了。


  道士們把我捉回京城,帶到一座道觀裏,開始審問我:“你是哪裏來的妖尼?為什麽帶著嗜血藥叉?”


  我說:“你們真好笑,藥叉是修佛者的護法,全天下都知道,貧僧帶個護法,有什麽不可以的?”


  有個道士說:“你縱容手下殺了我師弟,我要你償命。”就要過來殺我,卻被道姑製止了,“師弟,且慢。”


  道士停手,看向她:“師姐,這?”


  她說:“這什麽這?貞陽師弟的死,純屬咎由自取,就算那個女鬼將不殺他,回頭我也要殺了他。”


  道士愕然,問:“為什麽?”


  她說:“他犯了三個錯誤。”


  他問:“哪三個錯誤?”


  她說:“一,他身為國師,不為國著想,寧可兩國交惡,也要為難枯鬆國來的尼僧,有悖我道門慈悲理念。”


  “那第二呢?”他見她說了第一就停了,就問她。


  她說:“二,他身為道士,卻不信道經,不配為我道門中人。”


  “那也不應該殺啊。”道士鬱悶的說。


  她說:“三,他身懷神通法力,卻去偷襲一個沒有神通法力的凡夫俗子,與妖魔無異,該殺。”


  他說:“那也是因為這個妖尼引起的,要不是她來,貞陽師弟怎麽會這樣?”


  她說:“這是兩碼事。”看向我說,“你一個凡夫俗子,也敢號稱尼菩薩,當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說:“這與你有什麽關係?再說佛法中本來就有凡夫菩薩的說法,隻是你孤陋寡聞罷了。”


  她說:“貞陽師弟反佛,是他個人的事,與我們無關,隻是我們和他同門一場,他畢竟死在你手下的女鬼將手裏,所以你無論如何都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我說:“你們當真好笑,隻許他為難我,卻不許我反擊他嗎?”


  她叫另外一個道姑:“妙容,把她押下去關起來。”


  “是。”那個道姑起身過來,老鷹抓小雞似的把我拎起來,捉去關了起來。


  既來之,則安之。地牢裏,我這樣安慰自己。我一點也不擔心許瀚文會自己跑了,相反的我知道,他肯定是去搬救兵了。


  所以我很安心的,在地牢裏打坐念經。


  這裏的道觀有地牢,肯定不是清修的道觀,看來娑婆世界有句話說,道士是道祖的罪人,那可是一點也沒錯。我要是有機會,得把這裏給鏟除了才是。


  不過這得等許瀚文搬來救兵才可以,否則的話沒門。


  負責關押我的道姑,居然不給我飯吃,看樣子是想要餓死我呢,不過我知道,餓上幾天沒關係,反正死不了,而且許瀚文搬救兵也要不了多久,我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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