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殺生吃肉
他看經的速度很快，不到片刻就看完了，合上經書遞還我：“主人，看完了。”
我接過經書，問他：“都記住了？”
他說：“是。”
我說：“說說你的理解。”
他說：“好的。依我看來，這個法門說的是孤陰不生，寡陽不長，所以要陰陽和合，形成一種互補，從而得以長生。”
我問：“那依你的見識，這個法門是不是佛門正法？”
他說：“不是不是。”
我問：“這麽說來，是邪法嘍？”
他又否認了：“也不是。”
我問：“怎麽說？”
他說：“三教九流，不外乎道、法、術這三者，拿佛門來說，解脫的道跡象，是唯一的佛道，而修行人根據自身情況，修行不同的法則，成就佛道，這些方法就是無邊佛法，但是不管是哪一種法則，都有相應的技巧，這就是瑜伽術，主人你給我看的這個法門，壓根就不是道和法，隻是一種術，所以談不上正法還是邪法。”
他這一席話，倒是解開了我一直以來的疑惑，我一直以來，都很糾結這個法門到底是不是正法，誰知到頭來才知道，這壓根就不是法，所以這個糾結也就蕩然無存了。
於是我吩咐他：“開始吧。”
他非常高興，脫光了盤腿坐定，又伸手把我摟緊懷裏脫了個精光，一如佛經裏男女雙修的那種姿勢抱著我。（參考密宗唐卡的雙身佛坐姿）
我們開始雙修，吟頌著生澀的咒語，逐漸升起強烈的覺受。“好熱啊！”我心裏說，紳、體竟然有產生了反應，這是多麽可恥的一件事情啊！
他也有了反應，雙股之間的金剛杵深入我那還沒有開放過的蓮花，越來越粗大滾、燙，直到噴出一股熱浪。
痛並快樂著。這是我現在的真實感受，可是問題來了，不是說這樣修行可以證得三摩地的嗎？狗屁啊，什麽都沒有證得，這一下我虧大了。
修完下座，已經天亮了，他伸手一指，山洞裏出現一個清水池，抱著渾身無力的我下去，一起洗了個澡，上來穿好衣裳問我：“主人，你有沒有證得三摩地？”
我搖頭反問：“你證得了？”
他有些沮喪：“也沒有。”
我問：“這是怎麽回事啊？”
他想了想說：“這會不會是偽經啊？”
“啊！”我靠，要是這是偽經，那我不是白讓他給肏了嗎？我陷入了沉思。
良久，我抬起頭對他說：“算了，偽經就偽經吧，至少可以帶給我們快樂，不是嗎？”
他想了想說：“也對。”
我說：“走吧，該啟程了，等見到了菩提道場，見了世尊，我們的一起疑惑都可以解決了。”
他說：“是。”從這時開始，我就不用自己背行禮，反正他成了我的侍者，以他的相貌，別人也看不出來他是個男的，看起來倒像是個女的，所以也不用擔心不方便。
他背著行禮跟著我，離開了陀螺縣地界，來到香河縣，香河縣是一個大縣，我們進了城，打聽哪裏有寺廟可以掛單，路人告訴我們：“大師，我們這城裏頭沒有寺廟，得在城外好幾十裏才有寺廟，你們今天是趕不到了，不過轉過這條街，有個章府，住著個章員外，他家常年齋僧的，但凡是出家人上門，必有好吃好喝招待著，你們不妨到他府上去借宿。”
我們謝了指路人，來到章府門外，許瀚文去借宿，守門人看到我以後，就進去通報，過了片刻，裏麵出來一個很富態的人，想必就是章員外了。
他過來給我施禮：“弟子拜見大師。”
我看他那姿勢，就知道他的皈依了三寶的，說：“施主客氣了。”
他問：“不知大師怎麽稱呼？從哪裏來？到哪裏去？怎麽來到弟子府上？”
我說：“貧僧石慧瑤，從西土大虞國來，前往東方菩提道場朝聖，到這香河縣，本要找個寺廟掛單幾天，指路人說城中沒有寺廟，隻有施主府上齋僧，所以冒昧前來造訪，要在府上借宿兩天，好叫我這侍者補給一下短缺，也好繼續前行。”
他說：“原來是大虞國來的大師，請請請，請跟弟子到屋裏說話。”
我們跟著他進了屋，他這種有錢人，可比邵老莊要有錢得多，不過就是宅子略小一些罷了，畢竟城裏土地緊張，沒有鄉下那麽充裕的土地資源。
他把我們請進廳裏，又叫他家眷和下人來拜了我，隨後就叫人去安排齋飯。
我們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下人來報，說齋飯準備好了，他就請我們去入席，他和夫人還有子女都出來陪我們。
這一桌酒席很豐盛，隻是都是素菜，就連酒也是素酒，我問：“施主吃素嗎？”
他說：“是。”
他夫人問我：“大師不吃素嗎？”
我說：“貧僧入鄉隨俗，遇著什麽吃什麽，並不忌口的，隻是不知道你們為什麽吃素。”
她說：“向年間，我家員外、遇著個和尚，他跟我家員外說，吃肉等於殺生，所以我家員外就不吃肉了。”
我說：“原來是這樣，看來施主真是慈悲。”
他說：“不敢！大師謬讚了。”
我說：“不過施主，這慈悲也要有智慧才行，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下施主，還請施主如實回答。”
他說：“大師請問，弟子一定如實回答。”
我問：“要是魚塘裏，魚自己翻了，有人撈上來吃了，這吃肉是不是殺生呢？”
他說：“自然不是。”
我問：“要是有地方，雞鴨發瘟了，人們去殺了這些雞鴨，是不是會吃它們的肉呢？”
他說：“自然不會。”
我問：“那吃肉等於殺生的論調，還能成立嗎？”
他說：“這個卻是不成立。”
我又問：“要吃五穀雜糧，是不是要耕田種地、除害蟲呢？”
他說：“是。”
我問：“那耕田種地、除害蟲，難道不是殺生嗎？”
他說：“是啊。”
我說：“所以啊，這不吃肉，也不等於沒有殺生嘛。”
他略有所思，說：“大師說的是，弟子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