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進城
妖獸之王知道差不多了,吼了一聲,那群妖獸便盡數退下了。
隻見她往邵亞冰身上撲過來,邵亞冰與它扭打在一起。
“哢嚓”劍斷到了,邵亞冰從腰上抽出匕首來,與它近身搏鬥。
邵亞冰一刀一刀往它身上刺去,但奈何它皮太厚了,作用隻是微乎其妙。
隨便她再一次刺入,妖獸之王吼了一聲終於發怒了。
張口血盆大口往邵亞冰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突然的疼痛讓邵亞冰倒吸了一口氣,隻見鮮血嘩嘩的往下流,白衣已經變成了血衣。
但還是堅持下來了,看的樹上的慕容離他們膽戰心驚。
隨著一身撕吼,妖獸之王已經受重傷,張著血盆大口再次往邵亞冰身上撲去,此時的她已經沒有力氣了。
“碰”的一聲瞬間被撲到再地,就在他們以為邵亞冰必死無疑的時候。
跌破他們眼睛的一幕出現了,隻見邵亞冰把匕首從妖獸之王口中刺入,匕首刺破了它的喉嚨,它瞬間倒地身亡,不得不說邵亞冰這真的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稍微一錯過,死的人就是她。
看得眾人都是心驚肉跳的,當然,也就那個曉晴還在那裏遺憾,亞冰怎麽沒被那隻獸給殺死。
待解決了那隻獸之後,墨痕趕緊跑到亞冰的身邊,從自己的空間戒子裏拿出一些丹藥給亞冰服下,然後又用一些紗布,讓藍淋幫她給處理了。
在一個隱蔽的地方,藍淋看著亞冰的肩上被咬的傷口,心裏閃過一抹心疼。那傷口幾乎把肩上那本來就不多的一點點肉都給咬掉了,很大的一排排牙印,幾乎把亞冰的肩都要刺穿了,連裏麵的森森白骨都清晰可見。把藥粉撒到亞冰的傷口處,亞冰的身體一顫,藍淋本以為亞冰會忍不住叫出來,沒想到,她顫了那麽一下之後就沒有再吭聲了,藍淋抬起頭看著亞冰,那張清秀美麗的臉上再不複之前紅潤,而是白的嚇人,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龐流下來,有的甚至流到了眼睛裏,但亞冰仍是不眨眼,隻是默默的承受著。
短短的幾分鍾時間,兩人卻仿佛過了好幾個小時一般,不僅裏麵的人如此,就連在外麵等待的人亦是如此。
墨痕焦急的在空地上走來走去,時不時地抬起頭往亞冰他們那邊的方向看看,想過去又不敢過去,更是讓他的心擔憂不已。
想到剛才的時候,那隻妖獸一嘴咬上亞冰的肩,真是懊悔不已,當時就不應該讓她一個人戰鬥的。
這邊,上好藥了之後,亞冰把衣服係好,正準備離開,卻見藍淋拉住自己的衣袖。
“嗯?”亞冰轉過頭奇怪的看著她。
“亞冰,你為什麽要這麽不顧性命救我們?本來憑借你的實力的話,你應該很容易逃出去的吧?隻是你為何要救我們?我想,應該不僅僅隻是因為我們是學員吧?”藍淋看著亞冰的眼睛,問道。
“嗬嗬!沒有其他原因,就隻是因為你們是去參加大比的人,而且宗主也在臨行前給我們說了,怎樣出去的,那麽就怎麽來回來。這是我對宗主和師傅的回報。”亞冰笑了笑解釋道。
“可是,那個曉晴那麽對你,你就不覺得心寒嗎?這一路上生生死死這麽多次,而幾乎每一次都是你救她於危難,而她不但不懂得感激,反而還一直對你是冷嘲熱諷的,你都不會感到難過嗎?”藍淋依舊不解。
“藍淋,你要清楚,越是危險的時候,我們就越是要保持團結一致,不然的話,會讓某些外人有機可乘的,你懂嗎?身為一個副隊長,我有責任讓你們每一個人都不受傷,這是宗主臨走前給我的責任。”亞冰淡淡地說著。
“哦~”藍淋無趣地說著。
走到人群的地方,墨痕便趕緊迎上來,看著亞冰那張慘白的小臉,心底的難受更深了。他一定要努力修煉,絕不會再讓亞冰替自己出頭了。
之後的幾天,他們幾人仍舊在在妖獸森林裏曆練。隻是在經過了那番事情了之後,亞冰在這個隊伍裏的人已經全部都熱血沸騰了,在遇到一些自己能夠解決的妖獸的時候,絕對不會讓亞冰出手,實在不行就群攻,特別是墨痕,最是發狠,幾乎不要命的戰鬥著,看得眾人皆是一愣。亞冰在旁邊看著他們這般努力,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他們一共在森林裏曆練了一個多月,而這一個多月的曆練自然也沒有白費,幾乎所有的人的戰鬥能力和修為都精進了不少,藍淋和慕容離二人更是在這次的曆練中直接上升了一個等級,從築基期大圓滿直接進階到金丹期低級,而墨痕也在他那不要命的打法之下修為到了金丹期高級。由此一來,他們隊伍裏,便又多了兩個金丹期的高手。
在之後的二十幾天的時間裏,亞冰他們便開始啟程前往雪城。
邵亞冰走進雪城,迎麵而來的是說不上的繁華,喧嘩的人海和由冰雪雕刻而成的樓宇,雪城不愧是雪城,真漂亮。
邵亞冰不得不說,這雪城要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漂亮。
邵亞冰邊走邊四處張望,讚歎著雪城的美麗,很快就消失在了城頭。
“你怎麽看路的!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狗命了!”一陣尖銳的聲音在這繁華的街上並不突出,卻也一字不落的進了邵亞冰的耳中。
這聲音她怎麽聽起來那麽耳中好像在哪聽過。
邵亞冰擠進擁擠的人群,想看個究竟,卻一次又一次地被擠了出來。
“閆晨小姐,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錯了,求小姐饒命啊!”一個小廝跪在地上,不停地對著一臉嫌棄看著他的閆晨。
原來是她,她真的是到哪都是這麽跋扈刁蠻。
邵亞冰本不想管這事,她不是個愛多管閑事的人,也不是個好人,不想去管那些事,轉頭就想離開。
可是誰知老天不如她願,就在這時閆晨看到了她,並開口道“呦,這不是邵姑娘嗎?這大老遠來的,應該很辛苦吧。”
那語氣中的鄙夷和不屑暴露在外,邵亞冰無動於衷,還是走自己的路,連頭都沒回。
像這種女人她懶得搭理。
閆晨見邵亞冰無動於衷,她像一個笑話一樣在自言自語,氣得臉色鐵青,雙手握拳。
該死的賤人,居然敢不理她,看她不給她點顏色看看。
閆晨一個瞬移來到邵亞冰麵前,舉手就想給她一巴掌,可是被邵亞冰抓住了手腕。
“鬆開!”閆晨氣急敗壞地對邵亞冰說道。
“閆姑娘我勸你最好適可而止,不然別怪我不客氣。”邵亞冰冷冷地看著一臉鐵青的閆晨,說道。
語畢,邵亞冰甩開閆晨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中隻留下氣的在原地跺腳的閆晨。
邵亞冰擺脫了閆晨以後,走進了一家酒店,找了一個雅間住下。
馬上就要比賽了,她這次一定要拿到頭籌,她需要第一名的獎勵,不管對手有多厲害,她都絕不會輸!
話說閆晨和邵亞冰吵了一架以後,氣呼呼地跑回家裏,剛踏進門,就看見迎麵撞來的侍女。
“哎呀!我的裙子!”閆晨心疼地拍了拍自己的裙子,驚叫道,“你是不是沒長眼睛啊!連你這個小小的侍女也想欺負到我頭上了是不是?”
閆晨的斥罵著撞到自己的小侍女,越罵越氣,心裏也越委屈。
“小姐,對不起,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小姐饒命!”小侍女跪在地上不停地對著閆晨磕頭。
“滾!”閆晨一巴掌拍在小侍女的臉上,將她拍飛出去。
該死的邵亞冰遲早有一天,她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我的小寶貝怎麽了?誰惹你這麽大火氣?”這時,閆山和管家從書房裏走出來,看到了閆晨將小侍女拍出去的那一幕,不解地問道。
閆晨見自己父親走過來,立馬委屈巴巴地眨了眨眼,說道:“爹,有人欺負您女兒我,怎麽辦?”
閆山心疼地抱了抱自己的女兒,說道:
“你說是誰,爹去幫你教訓她!”
“還不是那個邵亞冰!”閆晨抽了抽泣,說道。
“邵亞冰?她來了?”閆山詫異道。
閆晨點了點頭,扯了扯閆山的衣服,說道:“爹,你一定要幫女兒報仇啊!”
“好好好,爹爹幫你報仇。”閆山摸了摸閆晨的頭發,說道。
邵亞冰……這次我一定要你死,哼!
邵亞冰在客棧裏打了個冷顫,是誰在她背後罵她?
明天就要比賽了,今晚好好休息,準備迎接明天的比賽。
晚上,閆山在書房裏看著文書,突然想是想到了什麽一樣,對著空無一人的麵前喚道:“文野。”
本來除閆山以外空無一人的書房突然多出來一個黑影,半跪在閆山麵前,恭恭敬敬地說:“家主。”
“文野,我找你來是有一件事情,要讓你做。”閆山十指交叉,淡淡的看著眼前的文野。
“家主盡管吩咐,文野一定誓死做到。”文野抬起頭,眼中一片堅決。
閆山滿意地點了點頭,不愧是閆家曆代家主身邊的死士。
“你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