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豐神俊朗的男神仙
星辰即刻眼冒綠光言道:“你認識我母神,那與我母神有過過節的一尾鮫人你認識嗎?”
老翁最終還是將口中的小魚幹吐出來,喝了口清茶潤了潤嗓子道:“鮫人我知道的多了去了,不曉得你說的哪一尾,至於與你母神有過節的鮫人也多了去了,你是不曉得,你母神澤芝像你這般大的時候,調皮的緊,得罪了不少人呢,有一回。。。。”
這老翁許是獨身太久,不曾與人寒暄過,尋到了話茬子便像決了堤的洪水,滔滔不絕,傾瀉而下。
星辰趕忙接過話茬子好打斷老翁的滔滔不絕打斷,言道:“據說有一尾上古鮫巫,犯了天條,我母神責罰與她。。”
星辰話還未落音,卻又被老翁打斷:“你說的是虞瓔吧。”
“虞瓔是誰?”星辰忙問道。
“虞瓔便是上古存活下來的一尾鮫女,因為天生懂用盅下毒,便被鮫人族族長俸為鮫巫,開辟府邸,受鮫人敬仰,但往年,她好食人,飲人血,殘害生靈,你澤芝從小便與那虞瓔不對付,你說的可是她?”
星辰與穆恒連連點頭,是她,是她,一定,肯定,確定是她。
星辰忙問:“那鮫巫可有什麽神奇的術法?尾血可能招魂引魄?”
老翁搖頭道:“這卻不曉得。”
穆恒言道:“那您可知曉那虞瓔現下可還活著?在何處?”
“在何處?她不是被澤芝伏於生靈池內嗎?”老翁道。
“這都過去幾千年了,那虞瓔可還在生靈池內?”星辰再問。
“自然是在的,生靈池內的生靈不論是哪個,不論修為道法高深,一旦入了生靈池,便是插翅也難出來的。”老翁道。
“這生靈池在何方位。”穆恒問道。
老翁抬眸眯著眼睛細細端詳二人神色,半響後問道:“你們打探那虞瓔的下落作何?”
星辰忙回答道:“我們要救人,我們的友人魂魄散滅,命不久矣,古籍記載,上古鮫巫的尾血可以引魂入魄,所以我們要尋到那尾鮫巫,向她借幾滴尾血救治我們的友人。”
老翁撫著花白的胡須言道:“原來如此,那鮫巫現下還在生靈池中關著呢,若你們想要尋她,須得去往魔界幽冥斯。”
“魔界幽冥斯?”星辰疑惑道。
“不錯!”頓了頓接著言道:“生靈池與忘川臨近,踏過奈何橋便能尋到。”
星辰與穆恒聞言,皆是一陣沉默。
他二人自小在芙蕖林裏長大,再就去過一趟凡塵耍玩,然後自此又來了一趟南海,魔界的幽冥斯卻是從未去過。
“卻不曉得如何入魔界幽冥斯?”穆恒問道。
“暮至後的第一顆明星升起以後,隨著它的方位直往前走,走上八十八座峰巒,踏過八十八道河流,便能入幽冥斯。”老翁自行倒了杯清茶啜飲著。
星辰眸眼中展露喜色,更是迫不及待便要往魔界幽冥斯去尋那鮫巫。
“多謝老翁茶水款待,就此告辭。”言語著便要起身往外行去。
老翁望著星辰與穆恒年少豐潤的麵色,失落道:“這就要走了?那調皮乖張的澤芝自從嫁與柏壟,便鮮少來我這小院中耍玩,好不容易來了兩個小童給老夫我修葺屋頂,這才將將落座,怎的又要走了。”
“這都是哪一年的事宜了,再說我二人哪裏像小童了!”穆恒沒好氣的自言自語道。
星辰忙解釋道:“老翁,我們還有要事待辦,待我們將事宜辦妥,一定來此處看望您。”
穆恒也附和道:“您且放心,來年的桃樹結果子了,我們來此處幫您摘桃子。”
老翁一聽,臉上的褶子立時擰在一處,笑言道:“甚好,甚好,你們且快去吧。”
星辰與穆恒齊齊對那老翁道了聲“告辭”便踏出那幢小院。
方一踏出,那座勾欄瓦舍便應聲隕落,不見蹤影。
夜色已至,想必老漢早在海平麵上劃著漁船等候了。
兩人急急往海麵遊去,果然見老漢坐於漁船之上,焦灼的望著遠方。
星辰與穆恒向老漢招手,老漢忙忙劃著漁船行至兩人身側,關切道:“天色已晚,水中寒涼,想必二位恩公一定冷的緊,我在炭火中煨著薑湯,給二人避寒,我們早些回去吧。”
星辰今日得了確切消息,眉梢攜著春光笑意,興奮道:“甚好,甚好,我們這就回去,這就回去。”
言罷與穆恒雙雙翻入漁船之中,望著如勾的月亮,緩緩往海邊行去。
待到了漁村老漢的小院內,老漢盛了薑湯遞與星辰與穆恒道:“兩位食些薑湯驅驅寒氣。”
星辰與穆恒接過老漢遞來的湯食,忙忙言謝。
“星辰姐姐,穆恒哥哥,你們回來了?”憐兒興奮的從屋內出來興奮喊道。
“是呀!憐兒今日在家中乖不乖呀?”星辰打趣道。
“自然是乖得。”憐兒道,頓了頓小聲在星辰耳畔問道:“星辰姐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星辰淡淡一笑,道:“你問吧,若是姐姐知道的,一定都告訴你。”
“星辰姐姐,你說這個世界上有神仙嗎?”憐兒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問道。
星辰沉吟片刻後,言道:“應該有的吧,不若那些廟裏供奉的什麽月老呀,文曲星呀,司命神君呀那些個神仙都是打哪來的!”
憐兒坐於石凳上,支著小腦袋,做神遊太虛狀道:“對呀,這世界上一定有神仙,我那晚見到的那人一定是神仙,隻有神仙才會有那般容顏。”
“你見到神仙了?”星辰打趣道,小孩子的童言她卻沒當真,隻是隨口那麽一問。
憐兒脆生生言道:“可不是,那晚你們都不在,咱們院裏來了一位男神仙,衣袂飄飄,豐神俊朗,穿牆便入了咱們的茅草屋。”
“小孩子家家的,懂得還挺多,你看穆恒哥哥我像不像豐神俊朗,衣袂飄飄的男神仙。”穆恒玩笑道。
憐兒坐定端詳了一會兒穆恒的容顏才言道:“穆恒哥哥自然是長得很俊朗的,可是卻與憐兒見過的那位男神仙不同。”
“那你倒是說說有何不同。”穆恒來了興致,偏偏要問個清楚,這世間難不成還有比自己更俊朗的人!
憐兒忽然紅了臉龐,言道:“不同就是不同,哪裏不同,憐兒卻是不知,但憐兒會一輩子記得他,記得那個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