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一章 建城計劃
半個月後,極北冰原東方區域,獨角獸峽穀中的一處秘洞內。
殤微閉著雙眼,盤膝端坐在洞內,周身散發著極其強烈充滿生機的金綠色的光芒。
這卻是半個月前殤在加固妖龍的‘封印’之時偶然間領悟到了一絲生命法則,在加固完了‘封印’後就立即回到了他在獨角獸峽穀的暫居地鞏固了起來。
要說這生命法則,就算是在‘天界’也是極其強大的法則,是屬於數量稀少的高等法則的一種,並且還是名列前茅的存在,殤能在現在這個階段就領悟到,這也不得不說是運氣,畢竟如果他沒有體內‘櫻’所遺留下來的生命能量的話也不可能會領悟……
峽穀中。
此時的獨角獸峽穀盡管地形地貌等都沒有什麽變化,不過,原本峽穀中的那片範圍不小的草原此時卻是顯得光禿禿的。
雖說當初殤已經刻意盡量的去保護這一片地域的地形地貌,但峽穀中的草地等植被卻是並未能幸免。
此刻在峽穀中光禿禿的地麵上,看著從殤‘閉關’的洞穴中所散射出來充滿了生機的金綠色光芒,包括了聖光獨角獸王在內的所有獨角獸們都是露出了驚色。
而當這從秘洞中所散發出來的金綠色光芒籠罩在四周的沾染到光芒的獨角獸身上之時,所有的獨角獸們也都流露出了開心驚喜的神色,有的甚至都閉上了雙眼來享受這一次的洗禮……
小獨角獸們紛紛以肉眼可見般的長大了少許,而之前受了重傷至少要幾個月甚至半年才會痊愈的聖光獨角獸王也頓時發現自己在這金綠色光芒的籠罩下身體中的暗傷竟然奇跡般的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恢複著……
“嗡…嗡…”
秘洞中,殤周身那強大的氣勢突然一收,然後隻見他的身體就如同一顆黑洞一般,之前從其身體中迸發出的金綠色光芒頓時全都不斷的收攏朝著他的身體而去。
在光芒全都聚攏回到了殤的身體後,隻見他突然睜開了雙眼,兩道實質性的光芒從雙眸中射出,輕吐一口濁氣,喃喃自語道:
“呼……總算是鞏固了!現在我的實力和體內的能量雖然還未完全恢複到當年的巔峰,不過現在我的戰鬥力可也是比之當年強上了不止一籌!櫻,等著我……”
……
帝國西方地域,北方軍團臨時駐紮之地。
這一次殤在決定來到西方並把整個帝國西方之地掌控在手後,他就已經命人傳了他的手諭調集了十萬北方精銳前來。
此時這些北方精銳正全部都駐紮在距離西方軍團總部克萊門庭要塞三百裏以西之地,帝國著名的阿爾卑斯山脈山腳。
帝國的阿爾卑斯山脈地處帝國西方之地邊境線以東八百裏之地。
這座山脈原本是帝國與西方異民族之間的天然屏障,也是原國境線。
阿爾卑斯山脈,原本這是帝國的西部屏障,猶如一道天然的屏障,橫卡在帝國與西方異民族領地之間,分隔了兩地。
甚至就連帝國五百年前的那一次大動亂之時,西方異民族舉族入侵,但依靠這座屏障卻也抵擋住了對方的數次入侵。
而後三百年前,帝國的元氣恢複過來,達到了鼎盛時期,更是反攻了對方,把帝國版圖向西擴張了八百裏,也就是現在的國境線。
盡管現在的阿爾卑斯山脈不複原來那麽重要,但也是戰略要地,所以這一次,北方軍團駐軍於此不但有著威懾西方軍團的用意,更有著以此地來輻射控製整個西方的用意,而這個戰略也是殤親自策劃的。
在阿爾卑斯山脈中部下方有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豁口’。
這豁口是阿爾卑斯山脈上唯一的一個突破口,被稱為“西方走廊”。
這條西方走廊也是帝國通往西方異民族和西方王國的必經之路,整個西方走廊洞穿了阿爾卑斯山脈……並不是一條羊腸小路,而是一個大大的豁口。
當然,從帝國西北的溪穀地帶普托拉地區也是能夠穿過西北之地到達西方王國與西方異民族之地的,隻不過那片地區因為環境以及路程等原因,使得幾乎少有人繞道而行。
這條走廊長達幾十公裏,最寬的地方有十裏,最窄的地方,則是西北麵的走廊入口,也有兩裏多寬。
可以說,阿爾卑斯山脈為帝國擋住了西方的絕大多數風沙,也擋住了後麵的那個片不毛之地的西方異民族。
而這個豁口,是戰略要地!
殤一早就盯上了這裏,他早就計劃著在這裏修建一座不下於甚至超過帝都的超級大城!
之前的帝國也並不是沒有在這裏修建城池或者要塞的想法,畢竟這裏是戰略要地。
但因為帝國一天不如一天,而三百年前又因為帝國剛剛從西方異民族手中搶奪了大量的土地,這裏的戰略位置也就沒有了以前那麽重要了,特別是建造城池,就算隻是一座純粹的軍事化要塞也是一個燒錢的東西,當初的帝國皇帝是因為帝國在經曆了大戰後財政不得已放棄了計劃,而後來的皇帝則是完全的不思進取等各方麵的原因……
但是這些,對於殤來說現在卻是完全沒有問題,殤是帝國開國千年來少有的攝政王,並且還是帝國曆史上權柄最大的攝政王之一,整個帝國北方和西方現在都可以算是他的私產,同時,他又從北方異民族那裏獲取了大量的好處和錢財,雖然建造城池可能對於他的財力也很緊張,特別是他要建造達到甚至超越帝都標準的城池,但是不要忘了,他同時也是一個超級強者,並且還有著這個世界強者們沒有的諸多手段,因此這些對於殤來說卻並不算什麽。
“這裏就是殿下所說的城池建造之地麽,哎,殿下的心太大了!如果帝國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話……哎……”
看著自己眼前的這一片山脈地區,所羅門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憂慮。
他認為殤的心可以說比之始皇帝都有過之而無不及,但以帝國現在的這種情況,這卻不見得是件好事,不過他也知道殤的性格完全不是自己所能動搖的,特別是現在他又是殤的手下,也隻能兢兢業業的做好自己的本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