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四族大戰(18)
殤看著呼嘯而來的人群,對著跟在他身旁一同到了日向一族成員所聚集地點的宇智波銀等人說道:
“銀,從現在起,你們的任務就是給我好好的保護櫻,不要讓她受到一絲的損傷,哪怕是傷到了一根頭發,我一會拿你們試問的。”
“是,殤大人。”
宇智波銀等人恭敬的說道,隨後就都紛紛的站到了日向櫻的周圍,並且把日向櫻跟日向一族的眾人都給隔離了開來。
這雖然讓日向一族眾人很是不滿,不過現在人家在人數上並不少於自己這方,而且對方的實力也是足夠的強大並且看樣子好像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對日向櫻並不僅僅隻是男女之間的占有欲,而是真正的喜歡,這讓這群日向一族的成員即是高興卻又擔憂,興奮的是有了宇智波一族的介入,不但這一次很有可能突圍,而且之後回到家族的話也很有可能幫助日向櫻平叛,到時候他們這些人可就是大功臣了,而擔憂卻是怕到時候宇智波殤胃口太大,會吞並了日向一族,不過這些事情卻都是後話,還是先渡過眼前的難關再說吧,因為這個時候千手一族和夜月一族的人都已經衝到了離他們近在眼前的位置了。
“哼,一群雜魚也能掀起風浪?可笑。須佐能乎。”
殤不屑的說道,並且果斷的開啟了須佐能乎,而且這一次的須佐能乎還是完全體狀態的。
本來這個時候的殤應該是不能夠使用完全體須佐能乎了,但是這卻是要多虧了千手風間細胞的功勞了,就在宇智波啟移植完千手風間細胞之後,殤也遂即對自己使用了同樣的方法移植了千手風間的細胞,雖然並沒有能和宇智波啟一樣覺醒木遁,不過其細胞也是大大的減緩了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消耗,而且經過這麽一段時間的了解,殤發現千手風間的細胞對於瞳力的補充也是有著一定的功效的,這個發現頓時讓殤大為驚喜,這樣可以讓殤能夠做到很多的事情,並且對於擁有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心態也不是那麽急切了。
“啊,那是什麽?怪物麽?”
看到殤開啟了須佐能乎的完全體形態,不單單是千手一族和夜月一族的人大吃一驚,就連殤身後的日向一族成員和千代一族成員也是大吃一驚,一個千代一族的人瞬間驚叫起來。
“哼,為了對付你們這群雜魚,我可是使用了須佐能乎完全體呢,你們也是能夠未知驕傲了。”
殤渾身被包裹在了須佐能乎完全體頭部的晶核之中,不屑的說道,並且控製著須佐能乎完全體把燃燒著滾滾黑焰的太刀一刀斬向了千手一族的人群密集之處。
“轟”
“嘩”
一聲巨響傳來,隻見之前千手一族一族的人群密集之處現在已經形成了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而在溝壑的兩旁僥幸的躲過了這一次攻擊的千手一族和夜月一族的人們卻並不好受,因為那太刀之上滾滾的天照黑焰已經如同蛆蟲一般的附身到了他們身上,在他們的呼喊聲求救聲之中瞬間的燒成了一片灰燼。
“嘶,好,好強,這就是現在被譽為忍界最強者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宇智波殤的實力麽?這完全和我們不是一個次元的實力呀。”
一個夜月一族的族人,看著殤的一刀之威竟然恐怖如斯,倒吸一口涼氣的驚懼道。
“哼,宇智波殤,想不到你居然能夠在這樣的年紀領悟你們宇智波一族萬花筒寫輪眼的終極秘術·須佐能乎完全體,但是你也是不可能是我們這麽多人的對手,大家給我都用忍術攻擊,他的須佐能乎靠查克拉具象化所使用的,消耗甚大,我們隻要把他給耗死,這一次戰鬥的勝利一定會屬於我們。”
千手佛間麵色凝重的看著在那大殺四方殤所控製的須佐能乎完全體大聲的呼喊道。
“是,佛間大人。”
千手一族的族人紛紛應道。
“夜月一族的勇士們,都聽千手族長的,使用忍術,給我耗死宇智波殤,為爺爺報仇。”
而夜月虛天則是滿臉通紅的大叫道。
“是,虛天大人,為冬大人報仇。”
夜月一族的族人們聽到了夜月虛天的聲音也紛紛響應。
“水遁·大瀑布之術”
“水遁·水龍彈之術”
“土遁·土龍彈之術”
“土遁·山土之術”
“土遁·土流大河”
“雷遁·偽暗”
“雷遁·地走”
“雷遁·十六柱束縛之術”
一時間,整個戰場的所有人都紛紛結印,各式各樣的忍術秘術被用了出來,各式各樣的配合和融合忍術也紛紛向著殤急襲而去。
“這樣就想要打敗我麽,真是天真,那麽就讓你們看看我的新招吧。”
“時間·天照波紋”
殤麵對著這麽多鋪天蓋地的忍術,見到日向櫻那邊已經在宇智波銀等人的護衛之下成功的突圍而出之後,淡淡的輕聲說道。
然後就在這些鋪天蓋地的忍術在就要攻擊到了殤所控製端須佐能乎完全體的時候,整個在場的眾人都看見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一幕,隻見所有的忍術都停留在了空中離殤的須佐能乎不到5米的樣子,任憑施術者們怎麽樣的釋放輸出查克拉就是毫無反應,而就在此時,這些忍術之上突然燃燒起了天照黑焰,然而這還不算完,這些天照黑焰就像是海浪一般的所形成滾滾的黑焰巨浪一浪接一浪的向著外圍洶湧而去,而麵對著這樣滾滾而來的巨浪,所有人都放佛是中了定身術一般,直到被黑焰所覆蓋才發出陣陣的慘叫聲。
見到這一幕的千手佛間和夜月虛天頓時睚眥欲裂,對視一眼之後又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遂即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哼,宇智波殤,今天的事我記住了,你一定會付出代價的,你就等著承受我們千手一族的怒火吧。”
千手佛間留下了一句狠話之後灰溜溜的帶著家族殘存的眾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