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白來一趟
如此的境遇下,關心要是最近幾天就想找一個店鋪開始營生,也不是難事。難就難在,到底做什麽生意好?
桀國的人傑地靈到底有多恐怖,關心能想到的能看到的,生意主意,在這個桀國就沒有半個或缺。
想做胭脂呢,桃花街整條街每隔兩個店鋪,就有一家;想做衣裳呢,醉雲街就有幾家在爭鬥的商鋪;想做大米,那位令狐玉天王爺,在每個街道都安插了至少兩家米店,還隔十天給窮人救濟一次,愛心大大滴有。
“令狐、玉天。”
想起這個名字,關心就忍不住的咬牙切齒。因為尋不得生意路子的焦慮,加上被這個人害得自己,今天去客棧遲到,吃不到某豆漿的心酸,之前在馬車上對此人的顧慮,全數消失,除了厭煩。
“老板,你們這裏,有沒有那種藥?”拉著小竹徑直跑進了一件藥房,對著掌櫃的就是冷著臉詢問,話說出來的同時,差點嘿嘿的笑兩聲。
裏麵的掌櫃冷眼的看了下,“那種藥啊。”
“是啊。”
“給你。”都不用找的,直接伸手就從裏麵,看不到的桌台上,拿了一瓶藥遞過去,放在桌上。
定睛一看,原本準備好的嘿嘿笑,瞬間呆住,隻見瓶子上麵寫著:春.藥二字。
“老板,我要的不是這個。我要的是能整人的那種藥。”苦著臉,忽然佩服起了桀國這邊,對於這種藥的理解。
“整人?癢癢藥?紅豆藥?”掌櫃有些驚訝的直問,關心頻頻點頭,正在期待時,卻聞,“沒有。損人利己的事情,我們不做。”
“納尼?”
“損人利己的事情我們不做。”“損人利己的事情我們不做。”
每到一個店鋪,就是被這樣的一句話給打發,還一點改變都沒有,原句保送的。在這個春.藥都可以明目張膽的買賣的地方,整人的藥卻不能?還損人不利己?那女人算什麽?這個國家簡直直男癌欠打死了都。
“抬起一腳我就踹啊!”“嘭!”“夏侯知雷你出來,出來!”
路上:“話說,我這樣去找夏侯知雷,夏侯彬沉肯定在旁邊,我不想見到他啊,你能不能把夏侯知雷給我劫持出來?”手臂搭在林的肩膀上,嚇得林就是一顫,“我打不過他。”
那麽實在的孩子,她怎麽會不相信他說的話。於是乎,關心轉頭到了左邊,輕輕道:“那你去吧。”
妖尷尬的看了看,下一刻飛身隱蔽起來,“我也打不過他。”
“你們兩個聯手啊。”關心對著妖飛上去的背影呼喊,“王爺說了,我們兩個必須留一個保護你。”
“興許,我們兩個聯手,也打不過他。”林在身旁,想了想才說出來。關心聞言,都開始好奇起了夏侯知雷的功夫,莫非是因為小說裏有寫了,所以功力才會很厲害?
“夏侯知雷,你給我出來,本大爺有事找你。”
夏侯彬沉自從回來,就需要人照顧,夏侯知雷當之無愧啊,於是隻要有人來到這裏,十次有九次,兩個人都會在這裏。謠言的事情,某人敢偷跑出來卻不敢承認,好手好腳的偏偏要裝植物人,無奈關心沒有辦法,隻不想見到此人的心情,可以毫不掩飾。
一把門踹開,映入眼簾便是這樣一副景象,丈夫在讀書寫字,妻子在床上看著他。關心是這麽認為的,病體如此,這樣的形容沒什麽不對呀。
“芷煙,你怎麽,我的門?”
關心:看到了吧,心疼起他的門了,夏侯彬沉都沒說話,他先說話了。不就是代表,夏侯彬沉的就是他的,他的也是他的,夏侯彬沉也是他的。
“我找你借點東西,嘿嘿。”壞壞的笑兩聲,直到進去也沒有看一眼旁邊長塌上的人。
不舍的伸手,想要摸摸那門,但是最終忍了下來,終究逝者已逝啊。夏侯知雷隨即驚訝道:“你怎麽進來的?”卻忽略了他此時這麽問,會讓人誤會他的意思。
“我不能來嗎?”關心不假思索,直接開門見山,“嘿嘿,夏侯知雷,借我點東西吧。”
“你怎麽每次都叫我名字,我是你哥,以後要叫哥。”他提醒她,關心無奈,傾斜著腦袋,不情不願言:“哥。”見對方滿意的點點頭,小聲的補充:“屋恩。”
“你要找我借什麽?”莫名的說話有點急促,並且還總是望著外麵。
“嘿嘿,我找你借那些整人的藥。我去外麵買了,他們都不買我,就是那些癢癢藥啊,夢香散啊。”
“你要這些東西幹嘛?”難怪人家不賣給你。“外麵根本就沒有這種藥,不過有他們也不會買給你的。”
“那你這裏應該有吧?”這人不安分的樣子也是奇怪了,但是對方沒有說,自己就沒有問了。
“這個藥啊,我.……”夏侯知雷顯得很為難,說話也猶豫不決的,卻忽然被另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們。
“子桁,我們沒有這個東西,你不用想了。”夏侯彬沉靠坐在長塌上,平靜而寧和的看著手中的書冊,頭都沒有抬,冷漠的聲音先飄了出來。
本來不想看的,但是那個人既然出聲了,自己故意不看也沒有必要了。一見到對方一種強烈想要去揍人的欲.望,就像呼之欲出的羊奶一樣,視線在那人的身上,以及旁邊的凳子上麵徘徊不定,猶豫不決。
夏侯知雷是做什麽,在原本的小說裏,他愛玩,很愛玩,不出現的時候,基本都是在玩,沒有什麽特殊的職務。而夏侯彬沉呢,作為夏侯霸的第一寵,也是作為天才死麵癱,手下的商行,不是藥鋪就是絲綢這些最賺錢的買賣生意。
若說夏侯知雷需要什麽藥物,必須經過夏侯彬沉的認可,這沒毛病。
隻好把視線轉移到了夏侯知雷身上,經過剛才的思慮,如果這些是非常真實的,那自己專門來的這一趟,不就沒用了。隻好眼巴巴做可憐狀的看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