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名字
孟子然一驚,遂蹲下在他麵前,不可置信詢問的同時,也抓起對方的手,把起脈象。
“怎麽會,我們都沒事。”
然而從脈象上所看,內虛有虧,乃是的的確確的傷到了內髒,不過還好隻是暫時嚴重而已,休息調理,不要有大幅度的舉動,就可以很快好全了。隻是這下,孟子然也不由的擦把汗。一個怒吼可以把人給震傷,可見他的主子是真的生氣了。
抬眸看一眼,蹲在麵前擦汗之人,東方辰無可奈何道:“你們又沒有得罪他。”而後,便難受的咳了幾聲。
無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那祝你好遠之類的話,卻是說不出來。他也是無法,這人的性格如此,以前也是經常勸誡過的,偏偏他就是這樣子,欠揍!說活該不好,說自找的,也不好,說祝你好遠,這都第幾次了。也便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沒言其他。
“孟子然等等。”
正起身打算離去,卻又被叫住。“怎了嗎?”
回頭,看見東方辰正側頭,神情凝重的凝睇著,一邊帳篷裏的夏侯彬沉。“怎麽了?”孟子然疑惑。
“那個家夥,情況太奇怪了,可能需要有個人,在旁邊幫我做藥。”
聞言,明白的點點頭,隨即疑惑的指向了自己。“你不會是打算叫我吧?”感受到東方辰冷靜的眼神,就知道這一次他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但是這個事情,東方辰還沒有明確的言明,就是要他幫忙的,所以,一切就還有轉機。
孟子然頓時淩亂道:“我可不行我告訴你。東方辰你知道的,我就一白癡,啊呸!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就一藥癡,連花跟草都分不清的。你叫我給你幫忙,我肯定行不來,指不定就給你把模樣好看的給吃了,都是正常的。”
看著說話吞吐又快速,明顯在營造出看似很緊張狀態的男子,東方辰淡淡詢問,“你幹嘛那麽緊張?”
“因為我不行嗎。”孟子然直言。
“說的也對啊,讓你來的確不行。”
“就是嗎?”孟子然讚可道。
眼睛朝著對麵那人,懷裏露出來的紅帕子,上麵繡著的一朵蘭花看了一眼,一切好似了然的同時,又感覺那蘭花似曾相識。
“那就你了吧。”東方辰冷不丁的。
“對嗎?等等, 你說什麽?”決定已下的同時,伴隨著孟子然的驚顫,他懷裏的手帕也順勢飄落下來,一朵繡在手帕上的蘭花,完美沒有遮掩的,呈現在兩人眼前。
看著那朵蘭花,東方辰一字一句言:“蘭、生、殿。”腦海裏的熟悉感被喚醒,一切在明白不過,遂抬頭同孟子然四目相對,“真悠閑啊,副隊長。”
蘭生殿同暗夜菊是差不多的一種地方,但是蘭生殿是單屬性的,便是隻此一家;而暗夜菊是附屬性,便是喻指還有很多家類似的,並且是均出自一個老板的附屬樓閣。
昨天還沒看到,今天卻多出了這麽一條,莫非?孟子然在這麽緊張的氛圍下,還能偷空去蘭生殿?如此的話,可見這人,還的確是真的很閑呢。
看著飄落在地上的手帕,以及對麵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一顆很想要彎腰去撿起的心,就在他逐漸抽蓄起來的嘴角動作中,一點一點消失殆盡。
浴池中,任由懷裏的人怎麽拳打,抱著她的人,至始至終沒有做出,除了擁抱之外的其他的行為。
聽著那從夢境裏衍生出來的話語,某王爺尷尬的臉色,逐漸平緩,他在心中不住的疑惑著。
從來沒有過的想法,怎麽會在她的夢裏,自己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難道是因為毒藥跟薄夢草加在一起的因素?
不管一切是為了什麽,他都沒有心力再糾結下去。合上眼,聽著那懷裏傳出來的聲音,腦補著解救的方法。這樣的夢,肯定在少女醒來之後,還會被少女所記著,他需要想出補救的方法。即使是他自己的一廂情願也好,他也要想著辦法,去補救。
他雖有腹黑,卻並無實質的黑暗。
在懷裏的小狐狸,不住掙紮的同時,男子並沒有放棄寵溺小狐狸的想法,反倒是更加快速地親吻著,惹得懷裏的小狐狸越發懊惱,掙紮的動作也越發激烈。
隻是男子的心裏,卻沒有以往那種擁抱小動物的幸福感,反倒,此時的感覺,跟他之前抱著小動物時,完全不一樣。
“炎澈,你在哪裏?炎澈?”
忽然,一個好似從天空上傳來的聲音,喚停了男子的動作。他抬頭向著天空看了下,緊了緊懷裏的“狐狸”,用無奈的口吻說道,“哎,有人來叫我回去了。”
正當關心想道,“那你回去吧”之時,男子卻把她抱成直坐,靠在了自己身上。隻聽男子輕鬆的理所當然道:“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男子,心中的煩躁不幹也越發強烈。可是男子並沒有給她反抗拒絕的機會。套在關心身上的外袍,男子手一拉,就把她給整個都包在了裏麵,緊接著當關心正打算要伸手,把蓋在自己頭上的衣袍帽子摘掉時,隔著薄薄的布料,傳來男子的提醒。
“我們要去的地方,風很大,你還是躲在帽子裏麵好,不要摘下來。”
隨後,男子腳步一點,就飛上了一旁的竹子上,每點一下,就又跳出一步。被蒙在帽子的關心,很是不滿,她沒有聽從男子的話,反倒伸手要去拉開帽子,卻發現帽子被什麽擋住了,她怎麽用力都拉不開。直到感覺男子好似在一跳的一跳的,很是奇怪,這才安靜了下來。
她眼睛能看到的,就是在被帽子遮掩下的世界,因為有著外麵的光亮,所以帽子裏麵的世界,是有光亮的。隻是這些光亮,卻是在不停閃動著,速度還很快,照得她很是不舒服,隻好把眼睛閉了起來。
隻是接下來,光亮卻是越來越亮了,照得她的眼睛很是受不了。她難受的吟了一聲,便隻好一個勁的,往男子的胸膛裏麵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