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青鳥潛在力量言明
雖然對於夏侯彬沉而言,他所認識的深淵中那家夥,一直都是這樣的。神秘的氣質是他言行的習慣。他其實早就已經習慣了不是嗎?可不知為何,他總是淺淺的覺得,今天的深淵,同平時很不一樣。
他看著白霧中的青鳥,以及在青鳥下方,像個傻子一樣追尋著青鳥,不斷轉圈奔跑的東方辰,聽著他寵溺不已的,對著飛在半空中的青鳥,呼喊著一句又一句,討好的勸誡。夏侯彬沉幽藍色的眼眸裏,不由露出一絲潛藏的台詞。
東方辰還真是傻,連自己的夥伴都說服不了。
“你的話,是什麽意思?它之前不能,現在又能?”他看著深淵,疑惑的詢問後又看回了白霧中的一切,從他微微勾起的嘴角來看,深淵中的人忽然不明,他是在看青鳥而愉悅;還是看見青鳥下方那人的行為,而在愉悅?
罷了,這些想了不明,明了又如何?既然他剛才詢問了,還是先把他疑惑的給他解開吧。“青鳥,擁有多大的力量,不是在於它的大小、年紀這些東西,而是在於它的夥伴。”
他語氣忽然一改嚴肅的說道,“很久之前,你們人類,習慣把我們當做是‘馴服的動物’,你們自稱你們自己為‘我們的主人’,把我們當做是用來‘作戰、利用的工具’,一直給我們做著各種訓練,想要我們變得強大。卻不知道我們的力量,更多的,是來源於我們的夥伴。也就是你們所謂,稱呼自己為主人的家夥。”
聞言此番話語,夏侯彬沉僵硬的轉過頭,看向深淵,他尷尬言:“這好像跟您沒關係吧。”
刻意的用您來稱呼,隻是為了強調自己的問句。對於深淵所言,那的確在很久之前的事實。隻是!青鳥是青鳥,而深淵裏的家夥,跟青鳥可不是一個等級,或者說,就不是一個類別的。而那家夥以自己作為舉例去說,夏侯彬沉不由越聽越是尷尬。
要是能把這個家夥當做是‘馴服的’.……後麵的形容,夏侯彬沉實在是想象不出來了。
深淵中的家夥,好像沒有聽到夏侯彬沉的疑惑,也沒有發現他的異樣,他隻是稍稍停頓了下,便又繼續自己未完結的話語。
“主人如果開心,那我們的力量,也會變得更加強大。如果跟隨著的主人,心懷不軌,那麽我們,很快就會自然的脫離他們身邊。我們的力量能否更加強大,是來源於我們跟隨的人,而不是我們自身。
雖然,我們自身也擁有著很強大的力量,但這種力量,就像你們人類的身高一樣。沒有人一出生,就是身高八尺,人也要慢慢的長大。我們的力量,也是差不多這樣的定理。跟隨著的主人,越是善良,我們的潛在力,就越強大。
但如果遇到了內心肮髒的人,即使我們有一天突然被封印了,直到死亡都不得離開,我們本身的種族血液,延續了那麽多年的宗旨、精神。一旦感應到了我們的心意,便會幫助我們,讓我們能夠早早的死亡,脫離那卑鄙肮髒的靈魂。”
就像是在聽著長輩說著睡前故事一樣,夏侯彬沉雖然眼睛看著對麵牆壁上,白霧中的一切,但是眼底卻蒙著很嚴重的迷霧,好似聽著那深淵的訴說,漸漸有點困乏之意。
“這些,你以前說過。隻是,就我所知道的,東方辰一直都是這樣子,沒有太大的變化過,你說他開心,青鳥的力量就會變強,可是東方辰一直都是這樣的?”
東方辰此前的自身條件,加上青鳥,無法治愈他們;然而現在,他還是他,卻可以以青鳥來治愈。一直都是這個德行的東方辰,不管有怎麽樣落差大的變化,夏侯彬沉都無法把關於青鳥的力量,同他與之相提並論。若是言東方辰一直是在偽裝,那麽他夏侯彬沉,就是專門看破偽裝的。
如此一來,青鳥力量同東方辰,就難以取得一個平衡可信點。以至於夏侯彬沉越言越是困惑,直到後麵,他已經無法再形容下去,便隻好停頓下來。
看著白霧中的另一個世界裏,那青鳥歡快的叫聲,是那麽的悅耳動聽;它閃動著翅膀的模樣,是那麽的可愛迷人,這些就足夠證明了,這小青鳥現在,是有多麽的開心喜悅。
募的,夏侯彬沉似乎想到了什麽,他轉而看向了深淵,卻不過一下,又看回了青鳥。就像舍不得將視線,搬離青鳥身上一樣。
“它不是因為東方辰。”夏侯彬沉說得比較慢,還帶著一點的忐忑不自信,“小青鳥,之所以那麽開心,是因為別的吧?”
漆黑的深淵,好像動了一下,隻是由於視線能見之處,全是漆黑的黑暗,所以即使深淵中的人,真的動了一下,也隻是覺得罷了,不能看到什麽真切的動作。
深淵一動,白霧中的景象就瞬間改變了。夏侯彬沉驚愕一瞬,卻在看到改變後的景象,神色從困惑,到思慮,到頓悟,直到最後變成了惱怒。
隻見白霧中重新出現的畫麵,是一群人在搬運著,許多許多的動物。
這些人,分別是夏侯彬沉同令狐致澈的手下,而那些動物,雖然外表跟尋常的動物,幾乎沒有太大的區,隻是它們的體積,卻是大小不一,比同種族的尋常動物,大了不止五倍。
它們有的,體積跟人一般大;有的,卻是眼睛跟蹴鞠一樣的大小;還有的,雖然飛在了半空中,卻是看著就能粗略的估算出,這般龐大的體積,足有兩個大缸重疊那般大了。
它們不僅體積龐大,力量粗大,種類更是繁多。帶毒的、帶刺的、帶牙的、帶翅的甚至還有帶刀的。
夏侯彬沉質疑的凝視著白霧中,一個人形的動物。隻見那人形動物不僅手上拿著一把鋼刀,身上好似還穿著一件普通的鐵片盔甲。
“這是?”夏侯彬沉指著那人形的動物,向著深淵詢問,他尷尬的連最後的“什麽”一詞,都不好意思用上,怕是自己搞錯了,這樣會對“人家”顯得不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