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生平經曆
——作者抒懷:
本書寫到這裏,已經超過了五十萬字,我覺得有必要小結一下了。那麽今天就抒發一下創作感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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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藝術真實
我認為,藝術的真實要遠遠高於生活的真實。但是,藝術真實在生活真實麵前,往往不堪一擊。藝術真實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秀才,生活真實是不識之無的魯莽兵丁。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雖然藝術是奠基在生活之上的,完全脫離真實生活的藝術,是不會有生命力的。然而過於真實的藝術,顯然是不能被與作者同時代的人們接受的。人們喜歡真實,但是又懼怕真實。這是一個可悲的結論。
迄今我已經發表了十五部長篇小說,字數超過了一千萬字。這個創作量,在當今網絡小說的文壇上,還算不上很大,但是比著那些傳統文學作家,已經可以說是創作宏富、著作等身了。
我相信自己所寫的現實主義作品,在天下滔滔的玄幻穿越重生的荒誕文世界裏,是一股清流。就好像當初在東晉南北朝時代,在天下滔滔的富麗堂皇的駢體文世界裏,陶淵明的質樸詩歌是一股清流一樣。
我相信自己的作品會流傳千古,不是那些速朽的網文垃圾。我的作品雖然也是靠網絡來發布,但是它的思想性和藝術性,是足以和那些傳統文學經典相媲美的。
迄今為止,我的文學作品並沒有給我帶來任何利益,還沒有掙過一分錢;不僅如此,我還因為這些作品,在生活中遭遇到了眾多的打擊。有些打擊的殘酷是外人所無法想象的。
也許正是因為我的這些作品過於真實了,藝術真實遠遠超過了生活真實,才讓那些被刺激到了的人物原型,瘋了一般地四處控訴我。
但是我甘心接受這種命運。因為我很明白:藝術千古事,得失寸心知。為了創造一個足以警醒後人的精神瑰寶,曆史上因為文字而死的人,都所在多有。何況我畢竟還沒有為之喪命,求仁得仁有何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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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下麵是我的生平經曆和這幾年發表作品的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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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振寧小傳
郭振寧,男,漢族,作家,中共*黨員,山東省濟南市萊蕪第十七中學教師,生於1977年3月7日,山東省濟南市萊蕪區人,畢業於山東師範大學中文係。
郭振寧已在各大文學網站發表長篇小說15部,共計一千餘萬字,作品有《自由詩神》、《龍少情史》、《清醒迷夢》、《思念知音》、《溫柔難覓》、《龍飛在天》、《警世因緣》、《霜天夢囈》 、《伏淵潛龍》、《霜天囈語》、《驚世之緣——師生戀之殤》、《庸人自擾——班主任日記》、《心比天高——大學日記》、《命比紙薄——離婚筆記》、《墮落天使——不了情》。
人物生平
1977年3月7日出生於山東省濟南市萊蕪區口鎮馬陳村。
1984年入馬陳村小學。
1989年入口鎮中心中學(初中)。
1992年入萊蕪二中(高中)。
1995年因病輟學,臥床半年。
1996年病愈後在鄉鎮企業工作。
1997年到萊蕪二中複讀。
1998年考入山東師範大學中文係。
2002年大學畢業,在萊蕪十七中參加工作,任語文教師、班主任。
2007年評為中學一級教師。
2011年評為市教學工作先進個人。
2015年加入中國共產黨。
2016年發表《驚世之緣——師生戀之殤》、《庸人自擾——班主任日記》。
2017年發表《自由詩神》、《心比天高——大學日記》、《命比紙薄——離婚筆記》。
2017年調入萊蕪十七中政教處辦公室工作。
2018年發表《龍少情史》、《墮落天使——不了情》、《清醒迷夢》、《思念知音》。
2019年發表《溫柔難覓》、《龍飛在天》、《警世因緣》。
2020年發表《霜天夢囈》 、《伏淵潛龍》、《霜天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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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生活
1995年,第一次高考,成績不甚理想,考入山東水利專科學校,因為家貧交不起7500元委培費,未去上學。
1995年底,左腿患病,無法屈伸,被小醫院誤診為骨癌,幾乎被鋸腿;萬幸後來被某大醫院確診為骨膜炎,保留了健全身體。是為第一次人生大劫難。
1996年,病愈後去鄰村鄉鎮企業參加工作。
1997年,認識到不考學沒有出路,到高中複讀,因為理科遺忘幹淨,轉而攻讀文科。
1998年,高考創造奇跡,成為萊蕪二中文科狀元,萊蕪文科第四名。入山東師範大學中文係就讀。
2002年,在萊蕪第十七中學參加工作。
2003年,閃婚;與妻子性格不合,此後即陷入離婚鬧劇,一直拖到2007年才離開婚,備受折磨。是為第二次人生大劫難。
2008年再婚,兒子出生。
2016年,開始在文學網站發表長篇小說。
2017年,因為小說情節被認為諷刺了人物原型,慘遭毆打,官司纏身。是為第三次人生大劫難。
2017年9月,調入萊蕪十七中政教處辦公室工作,結束15年的高中語文教師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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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作品
1.《驚世之緣——師生戀之殤》
一個大學老師與一個漂亮女生的愛情故事。清純,唯美,令人歎為觀止。 (90萬字)
2.《庸人自擾——班主任日記》
一個高中老師的日記,平淡而豐腴,瑣細而深刻。 (30萬字)
3.《自由詩神》
新體詩,舊體詩,打油詩,散文詩;抒情詩,敘事詩,玄想詩,小說詩。自由詩神夢,作者詩歌集。 (130萬字)
4.《心比天高——大學日記》
一個大學生的日記。記錄了貧困的生活,扭曲的性格,萌芽的愛情,文學的理想。 (30萬字)
5.《命比紙薄——離婚筆記》
兩年悲劇的虐戀婚姻,三年艱苦的離婚大戰。人生有幾個五年?我把青春付流水! (30萬字)
6.《龍少情史》
一個高中老師和學生朋友的聊天。吹牛不上稅,全是胡扯淡。 (150萬字)
7.《墮落天使——不了情》
美麗天使,墮落之城。不了情緣,顛倒半生。愛恨情仇,一場大夢。 (40萬字)
8.《清醒迷夢》
愛情與金錢,哪個更重?現實與夢想,哪個更真? (40萬字)
9.《思念知音》
瑟瑟涼風起,蕭蕭月夜孤。知音何處覓,天涯路問誰? (60萬字)
10.《溫柔難覓》
回首滄桑,渾如夢幻,笑傲江湖,不了情緣。對話小說,朋友聊天,吹求扯淡,虛擬同歡。 (40萬字)
11.《龍飛在天》
名字何人能占定?出名隻是字出名。白骨如山忘姓氏,升沉不過一秋風。 (20萬字)
12.《警世因緣》
飽經滄桑皆是夢,曆盡風霜總關情。浪跡江湖雨打萍,際遇浮沉笑蒼生。 (150萬字)
13.《霜天夢囈》
雞蟲得失枉笑談,井底之蛙坐觀天。夜郎自大孤芳賞,有眼無珠蔑泰山。 (70萬字)
14.《伏淵潛龍》
大學隨筆,朝花夕拾。潛龍伏淵,薄發厚積。歲月似歌,人生如戲。天馬行空,曠世傳奇。 (100萬字)
15.《霜天囈語》
古今中外事,雅俗共賞之。成敗與是非,不過小遊戲。戛然而止處,未完待續詩。曲終人已散,休笑作者癡。 (70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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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下文是我寫於2019年10月21日的一篇日記,姑且起個題目叫做《寫作自勵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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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自勵銘
從今天起,我開始用這個本子寫日記。
我已經好幾年不寫日記了。自從2016年11月1日我開始在網站發表小說作品以來,我可以說是孜孜矻矻夜以繼日,辛勤寫作了三年的小說作品,中間幾乎沒有任何停歇。
但是直到兩個星期以前,2019年10月8日,我突然中輟了我的寫作。要知道,在這三年裏,我停筆的時間頂多也就是兩三天。像這種半個月這麽長的時間不寫作的情形,三年以來還是第一次發生。那麽究竟為什麽停止了寫作呢?
唉,說出來真是可憐可悲啊!原因很簡單,就是我發表文章的那個平台,竟然一下子把我的全部作品都屏蔽了!而且在10月8日的下午兩點左右,人家居然幹脆把我的作家賬號封禁了!也就是說,從此之後,我就再也不能在那個大型文學網站上發表一個字了!
當時我的心裏一片愁雲慘霧。我覺得我的作家夢很可能就夭折於此啦!當然了,事後痛定思痛,我覺得也沒必要太過悲哀,畢竟我們國家這麽大,還有眾多的平台可以發表文章。實際上我已經在很多文學平台上發表過文章了。不僅有文學網站,還有很多論壇博客公眾號之類,都是可以把自己的作品發表出去的。
何況我已經發表的小說作品,還在眾多轉載文學網站上掛著,一個字也沒有浪費。嗬嗬,原來我也曾經說它們是盜版網站,現在我卻感謝它們的存在了。也就是說,我花費的心血並沒有浪費,任何人都可以在網絡上搜索閱讀我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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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如此,兩星期以來,我卻一直沒有再鼓起勇氣和信心,繼續創作新的小說作品。就像春秋時期發生在我的家鄉萊蕪的著名戰役——長勺之戰中,如同流星劃過天宇一樣的曹劌先生所說的千古名句: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是的,幹一件事情的確是需要一鼓作氣的。一旦放下了,人就會越來越疏懶。如果時間隔得過久,這事兒完全有可能就黃了!我不禁想起了錢鍾書先生在1980年2月寫的《重印前記》裏說的話:
“我寫完《圍城》,就對它不很滿意。出版了我現在更不滿意的一本文學批評以後,我抽空又長篇小說,命名《百合心》,也脫胎於法文成語(Iecoeurd"artichaut),中心人物是一個女角。大約已寫成了兩萬字。
一九四九年夏天,全家從上海遷居北京,手忙腳亂中,我把一疊看來像亂紙的草稿扔到不知哪裏去了。興致大掃,一直沒有再鼓起來,倒也從此省心省事。
年複一年,創作的衝動隨年衰減,創作的能力逐漸消失——也許兩者根本上是一回事,我們常把自己的寫作衝動誤認為自己的寫作才能,自以為要寫就意味著會寫。相傳幸運女神偏向著年輕小夥子,料想文藝女神也不會喜歡老頭兒的;不用說有些例外,而有例外正因為有公例。我慢慢地從省心進而收心,不作再寫小說的打算。
事隔三十餘年,我也記不清楚當時腹稿裏的人物和情節。就是追憶清楚了,也還算不得數,因為開得出菜單並不等於擺得成酒席,要不然,誰都可以馬上稱為善做菜的名廚師又兼大請客的闊東道主了,秉承曹雪芹遺誌而擬定“後四十回”提綱的學者們,也就可以湊得成和抵得上一個或半個高鶚了。
剩下來的隻是一個頑固的信念:假如《百合心》寫得成,它會比《圍城》好一點。事情沒有做成的人老有這類根據不充分的信念;我們對采摘不到的葡萄,不但想象它酸,也很可能想象它是分外地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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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我分析,錢鍾書先生的這些話並不全是實情。他不再繼續文學創作,不再寫小說作品,本質的原因應該不是它上麵的那些話,所謂的丟失了草稿。這大概隻是一種托詞。根本原因應該是時代的大變遷。要知道,1949年是個什麽時間點啊!在當時極其緊張的國際國內形勢下,來自舊社會的高級知識分子,如果繼續寫那種不合適宜不著痛癢不談革命的小說作品,恐怕很可能就要倒大黴了,就要被批判為落後腐朽的右派文人了。
不管怎樣,錢先生明哲保身適時鉗口,雖然導致他的文學事業就此止步,沒有取得更大的成就,但是他的個人生活卻比較順遂,沒有像胡風路翎那樣因為寫作而吃苦頭。錢先生字默存——沉默才能生存,不知道這個字是誰給他取的,真是有先見之明,令人欽佩得五體投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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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錢先生畢竟還是說得很有道理:
“年複一年,創作的衝動隨年衰減,創作的能力逐漸消失——也許兩者根本上是一回事,我們常把自己的寫作衝動誤認為自己的寫作才能,自以為要寫就意味著會寫。”
這就是說,作家一旦停止寫作,長期放下了筆,想再重新拿起來就很難了。因此,為了保持我的寫作能力,我又開始了大學時代的這種抽屜文學,重新開始在紙麵上寫作,而不再謀求迅速即時的發表了。如果寫作不僅不能帶來名利,反而帶來無窮的禍患,那麽我仍然繼續堅持發表,難道不是傻子,不是迂腐嗎?
不發表不等於不寫作。我隻不過是為了避開風頭,避開我的死敵對我的殘酷迫害罷了。隻要那個邪惡頑固的敵人繼續在我們單位裏囂張跋扈,我就很難避開他的淫威和打擊。隻要我發表文章,他就會不停地找我的茬子。試想,連學校領導和公檢法都被他的勢力所左右,我又能有什麽辦法逃避他的魔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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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很明白,寫作是不能停頓的。不管發表不發表,我每天都要堅持寫東西。否則文思、靈感會漸漸枯竭,文學感覺會越來越差的。“三天不寫手就生,寫作不可太從容。”這是我在2016年寫的詩句,確實是有深刻道理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不論幹什麽事情,都是需要慣性的。這十四天以來,我就是慵懶和耽於玩樂成了習慣,每天渾渾噩噩浪費生命,竟然沒有寫一個字!
雖然每天晚上,輔導兒子做作業也算是一個重要成就,但是畢竟白天還有大量的時間啊,為什麽我卻總是在下象棋、看電影、喝酒和睡大覺之中度過呢?
實際上,這是對我二十多年以來的文學理想的背叛,簡直是不可饒恕的可恥墮落!無論別人怎麽看我,怎麽不理解我的作品,我都要繼續創作下去,這是毫無疑義的。這半個月的荒廢時光,就當做給自己放了個假,休整了一段時間吧!從今天起,我又要重新投入積極創作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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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業是經不起耽擱的,作家經不起停滯和封殺。畢竟我今年已經42周歲了。創作的黃金歲月也就還有十幾年吧!在這樣的年齡,一天寫作發表五千字,才是我最應該保持的狀態。今後我要在每天夜裏11點查完宿舍之後,繼續創作,絕對不再看一眼手機了!白天的時間,除了吃飯、接送孩子上下學之外,也全部用於寫作。
而且今後中午絕對不能再喝酒了!因為喝了酒,下午的寶貴光陰就全部用於酣睡了,然後又導致夜裏睡不著,以至於形成了惡性循環。
不過呢,插句題外話,在一天的寫作任務完成之後,晚飯的時候可以適當喝一點酒。這段時間我覺得適量飲酒,確實是對身體健康有益的。並不像去年在《柳葉刀》上發表的那篇論文說的那樣,飲酒對人有百害而無一益。那是一種絕對化的謬論。幾千年來,人類的飲酒早已經是普遍現象,據說那些不吸煙不喝酒的人,並不比吸煙喝酒的人更健康,實際情況恰恰相反,徹底戒酒的人往往還更短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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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自我安慰的是,半個月以來,我讀了不少書,看了不少電影,也許並不全是浪費時間,這畢竟也相當於積累素材啊!一個人長期寫作而不讀書,顯然也就距離靈感枯竭為時不遠了。
這幾天,我有個小女朋友,從微信裏安慰我說:
“花店不開了,花照樣開。”
姑娘的話很符合我現在的心境。我很感謝你的善解人意!畢竟就算沒有了文學,我還有你!
是的,我不能在那個大型文學網站上發表作品了,但是我的作品還在繼續寫著,我並沒有徹底地偃旗息鼓。那個敵人在繼續瘋狂攻擊我,可是我還活著,我還在奮鬥!
最後,我抄一段不知道誰寫的大實話,來勉勵自己堅持下去:
我站在1樓,有人罵我,我聽到了很生氣。
我站在10樓,有人罵我,我聽不太清楚,我還以為他在跟我打招呼。
我站在100樓,有人罵我,我根本聽不見,也看不見。
一個人之所以痛苦,是因為他沒有高度。高度不夠,看到的都是問題。格局太小,糾結的都是雞毛蒜皮。放大你的格局,你的人生將會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