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魏新陽的意料,男子刺向魏新陽的刀突然在空中倒了過來,用刀柄狠狠地敲在魏新陽的腹部,魏新陽一陣劇痛之下連退數步,跪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腹部,憤憤的看著男子。
魏新陽怒道:“你是誰?你知不知道敢死營是嚴禁私鬥以外主動殺人的!我壓根就沒還手,你如果殺了我,你也要陪葬!”
男子沒有說話,轉身把門打開了。
南宮影和帶著一群人走了進來,南宮影的右手食指挑著一串小鏈子,一邊轉著一邊走進來:“現在你認為你死了,我們需要給你陪葬嗎?”
“南宮影!”魏新陽驚訝的看著南宮影,隨後似乎想起來什麽,右手猛地拍向自己的脖子,果然一直掛在自己脖子上的身份銘牌不見了,而南宮影右手食指挑著的那串小鏈子正是自己的身份銘牌。
南宮影的身後又出現了兩個人,一個是田玨,另一個正是之前被魏新陽撞倒的那個黑衣女子。
魏新陽再傻也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南宮影給自己設的一個局,想到這裏,魏新陽的反應也是極快,突然大笑起來:“南宮影,你認為我真的會把這麽重要的東西隨身掛在脖子上嗎?這麽重要的東西你以為我隨隨便便就會讓你們偷走嗎?有種的,你就把這東西給秦先和啊,我倒是蠻期待究竟是你死還是我亡!”
“哈哈哈!”南宮影也是大笑起來,以至於笑得直不起腰,眼淚都差點笑出來了,“這位女士叫玫瑰,是田玨小姐一個宿舍的,人稱黑衣絕影,是個很有名的大盜,你的東西被她偷了你自然不會知道!而且我現在拿著你的命出現在這裏,你以為我不會在來之前弄清楚這東西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嗎?無知啊你!哈哈哈!”
魏新陽心底一沉,明白南宮影這次是有備而來,自己是沒辦法唬住他的,魏新陽眉頭一皺:“你想幹嘛?”
南宮影笑了笑:“我不想幹嘛,我隻是想讓蔣榮耀幫我做一點事,而我手裏卻沒有足夠讓他幫我做事的籌碼,你說,如果你們三個的身份銘牌在我手裏,蔣榮耀會不會幫我做這件事?”
“你!”魏新陽凶狠狠的瞪著南宮影,如果眼神能夠殺人,或許南宮影早就被千刀萬剮了。
南宮影走上前,彎腰屈身,用自己的右手在魏新陽的左臉上輕輕拍打著:“你是不是很想殺我?嗬嗬,可惜你沒有機會!我給你一天的時間,你幫我把秦政和安子軒這兩個人的身份銘牌弄到手,不然,你就等著秦先和叫人來捕殺你吧!”
南宮影說完又是大笑三聲,帶著身後的一群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留下一臉陰晴不定的魏新陽。
南宮影一行人剛剛走出宿舍,秦政和安子軒回來了,秦政看到南宮影帶著一群人從自己的宿舍走了出來,暗道不妙,秦政自然不會認為南宮影帶著這麽大一夥人是來自己宿舍參觀的。
秦政擋在南宮影的正前方,伸出自己的右手指著南宮影:“南宮影,你來這裏幹嘛?新陽呢?我警告你,這裏不歡迎你!”
南宮影瞥了一眼秦政,陰陽怪氣的說道:“喲,我道是誰,這不是西北鱷魚幫的秦大少嗎?好久沒見你那個漂亮老媽秦櫻了,有空幫我問候她一下!畢竟雖然你那個漂亮老媽比我大了十幾歲,但如果有機會,我還是願意一親芳澤的嘛,哈哈哈!”
“你說什麽?”秦政怒不可遏,朝南宮影撲了過去,想要揪住南宮影的衣領。
南宮影身後的人自然不會放過這種表現自己的機會,紛紛衝上前把秦政推開,不過礙於秦政的背景,而且也沒有南宮影的示意,南宮影的手下也不敢把秦政怎麽樣,一行人架住秦政的肩膀,把秦政駕到離南宮影十幾米遠的地方,並圍住秦政,不過也沒有采取進一步行動,而一旁的安子軒則似乎是被眼前的這一切嚇傻了,呆呆地看著這一幕幕,一點反應都沒有。
南宮影瞥了一眼安子軒,也沒說什麽。
秦政的嘴裏還在喋喋不休的罵著南宮影。
田玨走了過去,輕描淡寫的一拳打在秦政的腹部。
雖然隻是輕描淡寫的一拳,但是秦政卻差點被這一拳打得吐了出來。
田玨淡淡的說道:“別再說了,對你沒有好處!”
“我……”秦政倒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南宮影露出了一個得意的微笑,帶著手下的人開始往樓梯處走。
“我……我CNM!”
南宮影停了下來,回過頭冷冷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秦政:“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弄死你嗎?你信不信我能隨便找個人弄死你然後去秦先和那裏自首!”
“CNM!”
此時旁邊已經圍過來很多人,大家都是抱著一副看熱鬧的態度。
“看什麽看啊?全特麽給老子哪裏來的滾回哪裏去!”南宮影對著圍觀的吃瓜群眾破口大罵,隨後用右手食指指著秦政,“姓秦的,你別給臉不要臉!”
“CNM!”
“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嗎?”
“CNM!”
“好好好,你繼續,我們走!”南宮影不由得感到一陣無奈,眼下這個時候還不是動秦政的時候,南宮影清十分肯定,如果自己真的動了秦政,那麽蔣榮耀一定瘋了一般找自己報仇,自己可不想成為第二個宮本正一。
等到南宮影走了後,安子軒才回過神來,趕緊跑過去把秦政扶起來。
秦政這才想起來什麽,瘋了一般撲進宿舍裏,看到坐在地上捂著腹部的魏新陽,秦政這才鬆了口氣:“新陽,你沒事吧?南宮影過來幹嘛?”
魏新陽略一猶豫,搖頭道:“說來話長了,之前我和一個人有點小衝突,沒想到那人居然是南宮影的手下,南宮影知道後就帶著那個家夥過來找我的麻煩了,也沒什麽事,打了我幾下就走了。”
安子軒忍不住說道:“剛剛南宮影出來的時候,順手讓一個女的打了三哥一拳。”
魏新陽關切地問道:“沒事吧,老三。”
秦政搖了搖頭:“沒什麽,睡一覺就沒事了。”
安子軒若有深意的說道:“剛剛三哥看到南宮影帶著一群人從我們宿舍走出來,還以為你出了什麽意外,三哥都急得撲上去想要打南宮影了,還一直罵南宮影。”
魏新陽愣了愣,十分感動,右手拍在秦政的肩膀上:“好兄弟……”
秦政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想了好久才說道:“這個南宮影這麽反常?之前跟榮耀哥是起過一次衝突,但是自從秦先和好幾次在晚上把榮耀哥叫到校長室親自指點的事傳遍了敢死營後,南宮影就一直刻意的避開著我們,這一次為什麽突然因為這樣一件小事,以雷霆之勢跑到我們宿舍把新陽和我打了一頓?奇怪了……”
魏新陽欲言又止。
“子軒,你認為呢?”
“我?”安子軒一臉懵逼,“我……我我我我……我從小到大都從不和人發生衝突的……我也不懂這些……”
“唉,也對,你如果經常和人起衝突,安再仁又不管你,吃虧的還是你,新陽,你怎麽看?”
“啊?”魏新陽回過神來,“我?是不是南宮影這家夥趁著榮耀哥住院來對付我們立威啊?”
“嗯,有可能!”秦政略一思索,認為魏新陽說的很有道理。
魏新陽突然試探性的問道:“你們的身份銘牌藏哪裏了?”
秦政疑惑的問道;“你問這個幹嘛?”
魏新陽解釋道:“南宮影這個家夥很有可能會趁機對付我們,我想如果真的對付我們,很有可能會對我們的身份銘牌下手!我的身份銘牌一直都是掛在脖子上的。”
秦政讚同的點了點頭,瞥了一眼黑夜裏魏新陽的脖子:“新陽擔心的很有道理,我的脖子上戴著的身份銘牌其實是假的,我把銘牌稍稍改造了一下,變成了一個小腳鏈,現在正綁在自己的腳上呢!”
安子軒猶豫了一會兒後說道:“我的就掛在脖子上,我覺得吧,有時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哈哈,聰明!”兩人讚賞道。
“嘿嘿。”安子軒靦腆的撓了撓頭。
“時候不早了,兄弟幾個趕緊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學劍術呢,下午的東洋語真是太特麽難學了。”
“嗯。”
沒過多久,三人都發出了熟睡的呼吸聲。
魏新陽突然翻身起來,輕聲呼喚到:“老三?老三?”
秦政一動不動的繼續睡覺,魏新陽隨後也同樣呼喚了安子軒兩聲,安子軒也睡得很熟,沒有反應。
魏新陽走到床下,悄悄地摸到秦政身邊,把秦政腳上戴著的身份銘牌取了下來,隨後又把安子軒脖子上掛著的身份銘牌取了下來,悄悄地打開門溜了出去。
就在魏新陽剛剛走出宿舍關上門,秦政猛然睜開雙眼,迅速走到門口打開門偷偷的跟著魏新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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