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章:我誅殺他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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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四十章:我誅殺他全族
不得不的是,林蕭的這一劍,不知道是擊潰了多少年輕人的自信心,但同時,也是讓一部分人明白了過來,那就是林蕭,已經不能算是他們同輩之人了,現在的他,已經是超越了這個時代,甚至是幾個時代,達到了那些先賢們所擁有的成就了。
所以他們以林蕭為目標的話,那根本就是在自討苦吃,也可以是自討沒趣。
當然了,更重要的是,也讓他們明白了過來,自己應該是變換一下對比的目標了,林蕭是比不上了,自己應該是向其他同齡人比較,這樣,才不會是被打擊到自信心。
另一方麵,其他那些個長老們,心情就要更加的複雜了,特別是那些個金丹長老們,隻覺得心中是一陣羞愧。
同樣是金丹修煉者,為什麽兩者之間的差距,就這麽大喃?人家林蕭,以金丹戰元嬰,都能夠做到秒殺。
自己與同級修煉者之間的戰鬥,都得是戰戰兢兢的,一不心就會被對方給幹掉。
更為可怕的是,這林蕭,還隻是一個弟子而已啊,他們這些人,可都是長老啊。
一個底子,比長老們的修為都強,你他們坐在這個位置上,心中能不慌張嗎?不覺得慚愧嗎?
甚至,場中的三位宗主,都是在第一時間,在眼中露出了一抹極度怪異的想法。
那就是在他們眼中,一直都是家夥的林蕭,已經不知不覺中,成為了他們一個層次的存在了。
論實力方麵,就算是劍宗主,以及青陽宗主,都不敢保證能夠一定能壓的住他,畢竟林蕭的靈力,實在是雄厚的不像話。
而且其肉身,更是散發著陣陣讓人心悸的滔血氣,神魂方麵,更是凝固到了極致,劍法,同樣是出神入化。
可以這麽,這就是一個完完全全沒有絲毫破綻的修煉者,一個讓他們感到了無從下手的修煉者。
沒有破綻,這代表什麽?代表著他們根本就找不到下手的地方,而他們自身,卻是擁有著破綻存在的。
一旦被林蕭給找到自己的破綻,那麽自己可就真的是危險了,也就是,與他戰鬥的話,必須是以快取勝,繼續耗下去的話,他們甚至真的可能敗在這個家夥的手中。
至於林蕭尋找破綻的能力,他們會有所懷疑嗎?答案是否定的,這個家夥,完全就是個不講道理的家夥。
別人不知道,他們還能不知道,這個家夥居然是覺醒了血脈賦,而這賦,自然便是那雙可以看破一切的雙眸。
恐怕隻要自己暴露出破綻的那一瞬間,就會被他給抓住,來上剛才那一劍。
那等畫麵實在是太美,就連他們都不敢是深思。
當然了,三人之中,心情最為負責的,自然便是那聖魂宗主了。
因為他明白,林蕭的綜合實力,已經是徹徹底底的超越了自己,自己若與他戰鬥的話,必敗無疑。
為何?林蕭那二境的神魂,他能感受不到嗎?那等渾厚的神魂力量,他感受不到嗎?
答案是否定的,這些東西,他感受的可謂是真真切切的,光是神魂力量方麵,他可能會有著一絲量方麵的優勢,但其實質量方麵,他已經完敗。
如果兩人隻用神魂力量對戰的話,他不敢確定究竟是誰輸誰贏,就算是有點差距,但也就是毫厘之間而已。
但如果是加上其他因素的話,他完敗,絕對是沒有一絲勝利的可能,兩人生死搏鬥的話,他恐怕比那位長老,也好不到哪裏去。
而這也就是魂修,最為悲催的地方,那就是如果神魂無用的話,他們就將一無是處。
……
可以這麽,林蕭這一劍,讓整個現場的人都是明白了過來,自己的不足之處,也讓眾人都明白了過來,那就是林蕭,已經是成長到了他們需要仰視的地步了。
隻不過心情最為複雜的,當屬那位青陽宗的長老,此刻的他,依舊是被林蕭用劍指著元嬰,連動彈分毫都不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蕭終於是開口道,“現在,請你繼續告訴我一下,我林蕭,有過一句大話嗎?”
“沒,沒有……”在這等威脅之下,這位青陽宗長老還能怎麽辦?隻能是一臉苦澀的,被林蕭嚇破了膽。
然而更讓他難堪的還在後麵,那就是林蕭,緩緩的收回了長劍,並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後,將眼神轉到了一旁道,“這裏,我給大家一個承諾,那就是如果我身後這位長老,以及他們這一脈的人,如果有人真以屠殺普通人來修煉的話,那麽請告訴我,我誅殺他全族。”
“當然了,你們也別怕被報複,我林蕭絕對護你們周全一輩子,另外在這裏,我也給你們一個獎勵,那就是隻要你們能夠提供材料,無論是什麽丹藥,我都能夠給你們煉製出來,如果失敗的話,我自己掏腰包來賠給你們。”
“而且我能保證的是,這一爐丹藥,品級絕對不會低於是四紋……”
“就連破嬰丹都可以嗎?”一名青陽宗的長老,下意識的就這麽問了出來,那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直讓眾人明白,那就是這位長老家的人,那門功法,可謂是徹底的廢了。
可想而知,恐怕他們整個家族的人,都會時時刻刻的被盯著,甚至有可能不心殺了幾個普通人,都得被誇大其詞。
不為什麽,就因為林蕭這麽一番話語,就足以讓任何人不惜一切的得罪他們了。
開什麽國際玩笑,無論是什麽丹藥,他都可以煉製,而且最少也是四紋的中品丹藥。
而林蕭也是給了這位長老一個無比肯定的回答道,“當然可以,你不是聽我了嗎?任何丹藥,隻要有正確的丹方,有足夠煉製材料,我都會煉製成功給你。”
“實在是太……”這名長老興奮的就想要好,可下一刻,他卻是打了個寒顫,因為身旁那位元嬰長老,正一臉森寒的看向了自己,那憤怒之情,已然是不言於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