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宇智波帶土
“嗯……好啊!”
野原琳的矜持隻維持了兩秒鍾,就在稚沙葵把烤肉遞到她嘴邊時宣告投降。
她一邊開心的對兩個夥伴招手,一邊迫不及待的坐了下來,滿臉幸福的眯著眼睛咽下了稚沙葵的烤肉。
“唔,好吃!”一片烤肉下肚,野原琳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說起來,你們這次的任務完成的怎麽樣?”
這句話問出來的時候,熱火朝天的氣氛忽然間凝固了一瞬。
“呃……”
稚沙葵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野原琳的問題。
因為任務中牽扯到了二尾人柱力的情報,山中亥一在分別前特意叮囑過第六班的三人,務必在信息得到確認之前保守秘密,不要輕易將任務情況泄露出去。
下意識的,稚沙葵和日向夏都扭頭望向了和也。
野原琳愣了一下,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也跟著轉過頭看著和也。
見鬼了,在這種場合問任務相關的問題做什麽……和也一邊腹誹,一邊對野原琳認真的說道:“任務過程中出了點問題,已經提升到S級了,所以具體內容不能告訴你,你就知道是我一個人力挽狂瀾就夠了。”
“胡扯!”
野原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抬手捶了和也的肩膀一拳。
在她看來,和也毫無疑問是在開玩笑了……S級任務可是涉及到國家或者忍村機密的最高難度任務了,即使在偌大的木葉村裏,也隻有上忍中最精英的那批人才有能力完成。
至於後麵的“和也一個人力挽狂瀾”聽上去就更假了,野原琳知道和也很厲害,在同期中是僅次於卡卡西的天才忍者,但是比起身為上忍的山中亥一還差了很多,怎麽可能輪得到他來力挽狂瀾?
這家夥……騙子!
明明就是不想說!
“好了好了,吃飯的時候確實不該說這個,我不應該問你們的。”
被和也這麽“真情實感”的一番話逗笑的野原琳很快意識到了自己此時正待在營地裏的公共區域裏,於是不再繼續追問細節,繼續跟稚沙葵和日向夏有說有笑的聊起了第六班離開營地期間發生的一些趣事。
“你們在聊什麽?這麽開心?”
這個時候,四人身旁響起了另一個聲音,是臉色有些不爽,又帶著幾分按捺不住的好奇的宇智波帶土。
他原本還因為看到了和他一直不怎麽對付的和也而猶豫著要不要過來,但是看到琳笑的前仰後合的樣子,又忍不住鑽了進來,想聽聽他們在聊什麽。
“在聊你昨天跟卡卡西切磋的時候被暴打的事情。”和也笑眯眯的說。
“你?!”
帶土被這家夥氣的牙根癢癢,偏偏又無法反駁——他確實是又被卡卡西揍了一頓。
他心裏忍不住抱怨琳竟然把這件蠢事說了出來。
“你怎麽知道這件事的?我明明準備待會再說的!”野原琳卻十分詫異。
“帶土的日常不就是‘挑戰卡卡西’然後被打嗎?”和也無視了帶土殺人似的目光,笑著說道,“根本不用猜的。你說對吧,帶土?”
“你……!”
帶土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和也氣到昏厥了,整個人都開始顫抖了起來……他第一千次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什麽時候得罪過和也,以至於這家夥隻要見到自己就會冷嘲熱諷,非把自己激怒不可。
“別誤會……我是在幫你激活寫輪眼。”在帶土已經控製不住自己想要質問和也的時候,和也突然站了起來,像一個成熟可靠的大哥哥一樣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聽說寫輪眼是需要情緒刺激才能開啟的,這樣的刺激足夠了嗎?”
“啊啊啊!!上泉和也!!!”
和也這種性格惡劣的家夥肯定不會是真的為帶土著想、希望吊車尾先生能盡早擁有寫輪眼……和也隻不過是為了嘲諷他“作為一個宇智波,連寫輪眼都沒有”而已。
想明白這一點的帶土,發出了憤怒的吼叫。
我今天必須狠狠揍和也一頓!
抱著這樣的想法,帶土凶狠無比的望向了和也……然而麵前空空蕩蕩,除了一個空盤子之外什麽也沒有。
人呢?帶土茫然的環顧四周,卻怎麽也找不到和也的身影。
最後還是日向夏看不下去了,悄悄的拉了一下帶土的袖子,小聲說:“別找了,帶土……你剛剛發火的時候,和也已經溜到外麵去找卡卡西了。”
“是啊,還是先吃點東西吧,訓練了一天,都餓壞了。而且……”野原琳誠懇的看著帶土,眨巴著純真的大眼睛,“……你也不是和也的對手啊。”
啊,這……
此時此刻,帶土覺得自己的心髒似乎被一柄尖刀插中了。
是啊,和也是同期裏最優秀的學員之一,如果真要是動起手來,或許連忍術都用不到,隻用體術就可以把他吊起來打……
帶土,感覺世界仿佛都變成了灰色。
他默默的低下了頭,坐到了琳的身邊。
……
“這麽刺激帶土是不是不太好?”
僻靜的角落裏,卡卡西看著咬牙切齒的往嘴裏猛塞烤肉、似乎是把肉當作和也本人在嚼的帶土,有些擔憂。
“刺激一下又沒什麽。”和也撇了撇嘴,語氣有些不屑,“宇智波一族的人,這個年紀了連最普通的寫輪眼都沒有,怎麽上戰場?難道還指望一個宇智波隻用忍術和體術殺人嗎?”
這句話說的當然是實實在在的真話……眾所周知,宇智波一族的忍者玩的就是寫輪眼,如果沒有開眼,那和普通的平民忍者還有什麽區別?
卡卡西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和也對於自己的好友毫不留情的批評又讓他不是很開心……但是和也同樣也是他的朋友,這就很尷尬了。
也不好反駁,因為都是真話。
所以,猶豫片刻之後,卡卡西隻好費勁的錯開了話題,“嗯……和也,我有幾個體術方麵的疑問想向你請教一下,你能教教我嗎?”
“當然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