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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第474章去和她坦誠布公?

  當東臨尹發現有暗器時已晚,針上的藥性極大,他的身體瞬間就進入麻木狀態了,雖然他感覺好像隻是一瞬間,可與這些等級的人交手中,一瞬間,足以讓這些人對他進行致命性的殺招了。


  果然,手上的動作在質疑的那麽一瞬間,本來可以擋住的短刃,直接將他拿劍的那隻手劃上了,手上本能失去握劍的力道,另一隻手也被重新尋機而來的鏈子牢牢纏住,然後他腹上重了一腳,在身子本能後退的一瞬間背上也被中了一腳,身子又反彈出來,右下方的刺客,斜過來身子,雙腳成剪扣住他一腳,直接將他紐扣跪地,剩下的六條鏈子趁機前來,直接將他整個人從肩上捆到腰部,當他終於在這些擊打扭傷中身體反應過來抬頭,眉心,脖子兩邊,已經架上同樣的短刃,他已經失去任何反擊力量。


  院子瞬間恢複到落葉無聲的平靜狀態,那些捆著他鏈子的那頭微微讓開些,最後指著他眉心的刺客也讓開了。


  那個從這場獵捕開始就隱藏在暗處的人總算走出陰影,他看著他的紅衣如火,看著他如瀑的發給夜染上一層泛著月光的漆黑,看著他那僅有幾分過去樣子的眼睛裏,完全充斥著陌生的冰冷和癡怨。


  到底還是失敗了,這個人,怕是誰也救不回了,可她竟然,還抱著希望?這究竟是他最後的一線希望,還是會成為,最後擊潰她的利刃?

  重陽辛,你的堅持真的是正確的嗎?幸好你如今真的看不見,不必見到他如今的樣子。


  “現在你還覺得,我不能拿你怎樣嗎?”


  這個人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負著手居高臨下的含笑詢問他,東臨尹毫不掩飾自己的失望,悲憫的看著他,對於他此刻將他擒拿住的結果,卻絲毫無懼。


  “你如今能做的,怕也隻有這點了吧?將你的怨氣,出在我這個旁觀者的身上?”


  他的話音剛落,就感覺後頸讓人一記重擊,他很是不甘的倒在他的腳下,意識昏沉見,隻能模糊的看到那個人彎下腰來,朝他露出毒蛇一般的森冷笑容。


  “你會知道,我能做的,還有很多;你所保護的,都將還會,還回來。”


  這一夜沒有這麽容易就過去,休摹也沒這麽輕易就讓他這麽暈過去,結合他現在已經忌諱的行事作風,又曾親眼見過他對待那些被他囚禁的探子手段,他如今會對他做什麽,東臨尹都不會意外。


  所以當他給人用冰水潑醒,看到麵前的他,坐在寬大的實木椅上頗為悠哉時,他一點也不意外,而此時此刻,他是給他用冰冷的寒鐵,吊在一間牢房裏的,他看不出這裏是他那間駙馬府下的地牢,不過所有的地牢造的好像一樣恐怖,他反倒不覺得這裏有多少陌生了,隻是這間不算大的地牢裏,擺著的那些幾乎占滿了房間的刑具,未免太讓人輕易能夠察覺到他的意圖了。


  “你要做的該不是就這些吧?用你可能受過的這些刑具,來讓我受一遍?”


  休摹見他醒來,也不多廢話,擺了擺手指,身邊那個藥童連同看守地牢的似乎是衙役的壯碩西域人,一個個都出去了。


  直到室內隻剩下他們兩人,休摹才悠悠然起來,來到他麵前。


  “你是拂塵蘇訓練出來的,黑蝶門都是什麽手段,我雖然沒見過,卻也略有些耳聞,用這些普通的刑具對付你,未免太小看你曾經的八煞之首了,我也沒那麽遜,對你施與重刑才能解我心頭恨。”


  他在他麵前幽幽轉著,轉的遠了又反回來,頗為認真的告訴他。


  “不過你也不用太放心,我不過是想以另一種酷刑的方式,消磨你的心誌罷了;我會讓你知道,與身體上受的酷刑相比,在等待中漸漸失去活著的希望,才是最煎熬的痛苦。”


  東林笑,眼底一點沒有溫度的痕跡。


  “就像阿撒兒曾經對你做過的那樣?”


  麵前的人回身,一點沒有再被激怒的跡象,反而好像頗為認真的傳達給他,他的經驗一般。


  “正因為我曾體會過,所以我知道那種痛苦,是身體上怎樣的折磨都達不到的。”


  “你從來沒有一次真正贏過我。”


  “這一次我就已經贏了你,不在乎是以我的方法,還是個人打敗你。”


  東臨尹深深一個深呼吸,抬頭望了望漆黑黑的地牢房頂,那應該是用黑金玄鐵打造而成,防止重刑犯越獄的,地上也都是黑鐵打造而成,雖然好像不是量身為他打造的,不過為了囚禁他,他好像確實用了心思,單單是他手上,腰上綁鎖著的玄金黑鐵鏈子,以他如今的情況,根本無法解決掉。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真的有用嗎?女人的心可不是金呀銀呀,一些琉璃物件,她也不是那種什麽男人都可以的跟的涼薄女人,不會因為你將我鎖了,與她隔離了,你再好好的對她,她就真的會心甘情願跟著你的,不然她也不會來西域了。”


  “其實我有一個更大的疑問想請教你。”


  他對他的問題避而不答,無比認真的回身正麵麵對他。


  東臨尹盯著他的眼睛,直覺他會如此反擊,一定有什麽不好的陰謀。


  “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時間了,按理說就算我對你了解,沒有辛兒這麽細心的人了解你多好了,看男人應該也不至於看走眼呀?我怎麽之前就沒想過,你有一天會趁火打劫,來奪我的妻子?”


  他移近他幾分,緊緊鎖住他的眼睛,仿佛是在杜絕他會有任何遺漏心跡的可能,問他。


  “你並沒有對她有任何男女之情,起碼在六年之前是這樣的。”


  他的篤定,多少還是讓東臨尹稍稍意外一點的,隻是這情緒給他結結實實封在了心底,他在鎖著他的眼睛窺探他內心的同時,他也在透過他的那雙眼睛看進他的心底,可無論他怎麽看都好,讓他心涼的是他隻從那雙看似平靜的眼睛下,冰冷的裹著已經覺醒的瘋狂癡念,既然他真的將她看的這麽重的話,那他為何不敢踏出那一步與她相認?他那卑微的自尊心難道要比他們破鏡重圓還重要嗎?這個人,究竟怎麽了?

  “那問題就來了。”


  他還在問著他,東臨尹感覺自己對他已然沒有太多耐心了。


  “你究竟什麽時候喜歡上她的?在我戰死的消息傳回去之後?還是五年後的現在在西域重遇之後?”


  東臨尹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好像麵對他有了些疲憊,對他的態度也有點懶洋洋了,卻一點沒有想對他明說的意思。


  “誰知道?也許開始就有喜歡上她呢?畢竟與其他那些我連名字長相都很容易忘記的女人相比,她確實要比那些柔弱的女人特別可愛多了,不然我也不會替她做那麽多事吧?這點你應該更清楚,重陽辛固然有她的優點所在,卻著實是個太招麻煩的女人,如果不是真有什麽感情的話,就算她與我的利用價值再高,我也不可能替她擋那麽多麻煩。”


  他的頸子被休摹猛然扣住,剛才還在休摹臉上的冰冷笑意,笑意全無,隻剩下冰冷。


  “果然,你當時留在她身邊的目的,隻是為了利用她是花穀傳人的身份。”


  東臨尹卻冷笑起來,仿佛現在他的處境不是他的階下囚,而是他依然有條件對他進行反擊,有著相當實力的對手。


  “是又如何?你以為有幾個男人會對重陽辛那樣的女人一見傾心?就算是你不是也是在一而再的相處磨合中,無可救藥的喜歡上她這個人的嗎?”


  休摹手上的力道猶豫了,身為職業殺手他能清楚感覺到他的動搖,這正是他最想要的。


  “你應該還不知道吧?”


  休摹的注意力重新給他吸引住,確實十分想知道,辛兒還有什麽事是他所不知的,他們之間五年前他還在的時候,能有多深的牽連?

  “其實當初與拂塵蘇那一戰,如果你再來的晚一點,可能我就真的心軟了,按照她的要求帶她一走了之的,後來發生的事,以及現在你這個樣子證明,或許我當時的選擇確實錯了,你確實是個除了打仗,其他都不怎麽讓人相信的人。”


  休摹眼睛裏,重新讓寒冷給冰封,掐在她頸子上的手又加深了些力道,質問他。


  “所以,你是在她來西域之後,對我失望後,就對她出手了嗎?”


  東臨尹對他的指控,即便受著他致命的威脅,依然忍不住的好笑。


  “易幼颺,你還真是天底下最失敗的男人,你自己的女人,你親自求來的妻子……是什麽樣的人,你自己不清楚嗎?”


  “正因為我清楚她,所以能確定,一定是將逾越了這條線。”


  東臨尹無語,隻感覺,與這人,已經沒辦法像個正常人溝通了;這人鑽起牛角尖來,怕也隻有重陽辛那樣的女人能夠擺平。


  “所以,雖然你恨她沒有忠於你,最終你覺得我才是應該承擔你怒氣的那個人嗎?”


  在他心目中,她現在究竟是什麽位置,起碼他得先弄清楚,萬一他用同樣的方法先對付他後再回頭對她,他已經不能想象,那個女人會給他折磨成什麽樣子了。


  “沒錯,我永遠不可能像對你這樣對她,但不代表著,我對她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雖然最初我並不想將事情走入這種地步,可你將我逼到這一步了,我也不介意陪她走下去。”


  休摹眼睛裏,重新讓寒冷給冰封,掐在她頸子上的手又加深了些力道,質問他。


  “所以,你是在她來西域之後,對我失望後,就對她出手了嗎?”


  東臨尹對他的指控,即便受著他致命的威脅,依然忍不住的好笑。


  “易幼颺,你還真是天底下最失敗的男人,你自己的女人,你親自求來的妻子……是什麽樣的人,你自己不清楚嗎?”


  “正因為我清楚她,所以能確定,一定是將逾越了這條線。”


  東臨尹無語,隻感覺,與這人,已經沒辦法像個正常人溝通了;這人鑽起牛角尖來,怕也隻有重陽辛那樣的女人能夠擺平。


  “所以,雖然你恨她沒有忠於你,最終你覺得我才是應該承擔你怒氣的那個人嗎?”


  在他心目中,她現在究竟是什麽位置,起碼他得先弄清楚,萬一他用同樣的方法先對付他後再回頭對她,他已經不能想象,那個女人會給他折磨成什麽樣子了。


  “沒錯,我永遠不可能像對你這樣對她,但不代表著,我對她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雖然最初我並不想將事情走入這種地步,可你將我逼到這一步了,我也不介意陪她走下去。”


  他將他拉進,恨聲質問。


  “我到現在還是有些不太明白,你本不是個會放任自己兒女私情的人,為什麽要偏偏和我搶她?還要在這個時候……你很清楚她對於我而言有多重要,為什麽要來橫刀奪愛!”


  東臨尹譏笑,已經沒辦法好好呼吸,卻一點也沒有對他示弱。


  “沒有人能夠搶走她,是你不要她了,才會覺得我有機可乘的,一切不過你作繭自縛!”


  休摹這次沒有再繼續掐他脖子,反手是結結實實的一拳。


  “你真以為將她的心搶走了?你不過是個趁人之危的賊,雖然現在對她來說,你好像確實是挺重要,這也不過是建立在你與我這個,現在對她來說還是個陌生人的休摹立場上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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