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書院先生 一
公主走了有一會了。
張翔還處在淩亂之中,沒有反應過來。
感覺一萬頭草泥馬從頭頂‘轟轟’而過。
公主剛才跟他的那些話,他就感覺自己好像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一樣。
太神奇了。
想不到這古代的女子果然善解人意。
自己不能滿足丈夫房事,就會給丈夫想辦法。
要是換到現代,敢有這種想法,不打斷你第三條腿都算好的了。
為什麽古代女子這麽優良的品德就是沒有傳承下來呢?
當然,張翔此時也就是熱血沸騰的想想罷了。
別他現在真沒有這樣的想法,就是有,他也不敢斷定公主的是真是假?
不定是為了弄死他,好讓自己自由,給他下的一個套呢!
他可不能輕易的就往裏鑽。
先把這事放放,以後要是放心了,再拿出來做參考。
“呼呼~”
他連忙跑到院子外,狂吸了兩口氣。
心情這才平複了許多。
過了一會之後,下人把早點送了過來。
……
此時,高平公主趙寒煙也在自己的西房吃著點心。
剛才從張翔那裏回來的路上,她腦子裏也在胡思亂想著許多東西,此刻都還沒有消散。
雖她不喜歡張翔,對張翔沒有感情,不能滿足他在房事上的需求。
但是畢竟已經是夫妻,即便是已經默許了他想去青樓的想法。
可想起來,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用張翔的話,女人的想法就是莫名其妙,這是一種生物基因傳承,與時代無關。
所以想了一會之後,趙寒煙又覺著,駙馬興許是在平州的這些日子覺得太過於無聊了,整無所事事,所以才會生出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關於這方麵的事,奴也會經常跟她。
奴,駙馬會經常待在府中很悶,要是有點事情做,也能舒服一點。
要是能讓駙馬有點事情做,他會不會就不會那麽悶了?隻要他不悶,就不會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了吧?
這麽一想,趙寒煙突然覺得,自己找對了一個方向。
她輕輕的莞爾一笑。
接著繼續想,可是讓駙馬做什麽呢?
下人的事他不能做。
有地位的高官子弟從能做的無非就是文武之事。
文能從政,武能從軍。
張明恒的父親張堅從前乃鎮北大將軍,一品大員,朝廷重將。
所以張明恒時候所做的自然也就是這兩方麵了。
趙寒煙對他的了解雖然不多,可畢竟從就有婚約,所以對他的事也多多少少能從父皇口中聽來一些。
他從體弱,不能習武,所以基本就隻是在家讀書。
雖然因為傻,讀得不好,可怎麽個不好法,其實也沒多少人知道。
隻是因為人的慣性思維,覺得一個傻子怎麽可能讀好書?
所以知道他的人基本也就覺得他一無是處了。
可無論怎麽樣,趙寒煙現在所能想到能讓駙馬所做的也就是關於這方麵的事了。
很快,吃完了點心,她便叫來下人,把奴找了過來,對奴道:“奴,你去準備一些點心,還有我從京城帶回來的一些禮品,讓老管家從其中挑選一些,午時過後,隨我去一趟蘇府。”
“蘇府?哪個蘇府?”奴訝異道。
“蘇紹元,蘇老先生的蘇府。”趙寒煙道。
“就是那個平州的文壇大家蘇紹元老先生?”
“不錯。”
“哦!”奴猛的點頭,然後明白的離開。
……
傍晚左右,張翔方才從下人嘴裏得知趙寒煙和奴回府了。
因為他下午找過一次奴,但聽下人,她隨公主出府去了。
至於去幹什麽,他也沒問。
準備再去找奴時,她便過來了。
奴過來告訴他,公主晚飯讓他過去西房一起用膳。
“知道公主找我什麽事嗎?”張翔奇怪的問道。
奴搖搖頭:“奴婢也不知道,但是奴婢和公主下午去了一趟蘇府。”
“哪個蘇府?”
“蘇紹元老先生,他是南楚的文壇大家呢!”到這個老先生的名字,奴一臉的敬仰。
“哦!”張翔倒是沒多少感覺。
奴便道:“對了,駙馬找奴婢有什麽吩咐嗎?”
隨後張翔拿出了一根手指大的木炭出來,對她道:“我想讓你幫我找幾個家仆,燒一些這種大的木炭,就要這麽大,不能太大,也不能太,按照這種標準來做。”
張翔給奴的這根木炭大概隻有拇指那麽大,和兩根手指的長度差不多。
他當然是要用來做寫字的工具。
沒辦法,他根本不會用毛筆,他的毛筆字實在是不敢恭維,跟鬼畫符一樣,而且他拿毛筆的姿勢是和拿鋼筆的姿勢是一樣的。
至從來到這裏後,張翔就想找些事來打發時間。
比如寫日記,把自己的一些所見所聞記錄下來,還有需要研究的一些東西需要畫圖紙,毛筆一來寫字太慢,筆畫太粗,占用紙張的空間太多,二來墨也太濃。
他寫日記肯定是要用白話文來寫的,毛筆根本就不能寫,所以他隻能研究鉛筆。
隻是這裏也沒有製作鉛筆的條件,所以也就隻能暫時先用木炭來代替。
南楚對於木炭的燒製方法已經很純熟,隻要燒出了這種大的木炭,他就能用來當做鉛筆使用。
奴接過張翔遞來的木炭,看了一眼,點點頭:“駙馬需要多少?”
“不多,就先燒個幾十支就行了,用完了再燒。”張翔道。
奴細心的記下,點點頭:“那奴婢明就給駙馬去辦!”
到了晚上,張翔來到了公主的西房。
正好看到下人們也陸陸續續的上完晚膳準備離開。
“見過駙馬。”
張翔過去的時候,下人們也連忙對他行禮打招呼。
丫鬟通報之後,張翔很快被帶了進去。
然後趙寒煙屏退了眾人,邀張翔坐到飯桌上。
“近日以來,高平忙於些許瑣事,怠慢了駙馬,許久沒與駙馬一起共宴,今日邀駙馬過來,便是聚一餐,也謝謝駙馬的方法為我治好了咳嗽,高平先敬駙馬一杯。”
趙寒煙給自己和張翔倒了一杯酒後,低眉一笑,語氣柔和。。
張翔鮮少看到公主對自己這麽客氣,不禁有些受寵若驚,連忙舉杯奉迎:“公主客氣了。”
喝完這杯酒後,趙寒煙這才道:“這些時日,駙馬是否覺得待在府中太悶了?”(求收藏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