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戰爭的後續 二
半個月後,蟲族占領的一個防線上,不少的蟲族開始莫名感覺自己像是被自己體內的細菌給吞噬了一樣,總是感覺自己十分的饑餓,而且不少的蟲族都開始變得虛弱起來,這是蟲族生存以來,遇到最恐怖的事情,他們中的部分蟲族開始默默的變異,他們被某種細菌感染了,被人類稱為免疫力最強大的種族也是出現可以擊毀他們自己免疫係統的生物。隻是這種現象剛開始並沒有得到蟲族的重視,蟲族自身隻是覺得這是正常現象,沒有過多的理會。
直到又過了五,蟲族開始有了更恐怖的事情,工蟲直接將母蟲吞噬了,而且這些變異的蟲族開始出現症狀,他們變得嗜血,想要殺死一切他們能夠看到的、擁有鮮血的生物,他們這些變異的蟲族就像僵屍一般,具有著恐怖不怕死性,而且還優於僵屍,他們體內的細菌還具有空氣傳播的優勢,隻是在被變異的蟲族咬後,會加快變異的速度。
這是蟲族自誕生以來,第一次出現自相殘殺,死寂已經開始慢慢的布滿整個蟲族,不少的蟲族就像殺戮機器,開始肆虐所有的同類,而且可能他們將成為新的種族,就像當年巫師界的巫妖一樣,直接在他人的屍骸上建立政權,建立文明。現在的變異蟲族可能缺少的就是足夠強大的戰力。
又過了三,蟲族的一個指揮部中
“大人,這就是我們發現疾病爆發的原因,請大人過目。”一個身穿實驗袍的牛頭人,看著一個巨大的蟲族,鎮定地到。
“你是我們蟲族的勇士是被寄生物感染了,你確定這就是你們的答案,你難道不擔心我直接將你撕成粉碎嗎?卑微的奴仆。”一個負責蟲族羅星域的蟲族強者直接將報告扔到這個該死的奴仆身上。
“大人可能認為這種事情最不應該發生在蟲族的戰士身上,但是這種報告,我們是不會謊的,這就是事實,這種寄生物被未知的手段加工了,導致了我們蟲族在我們原本無視的寄生物上,吃了大虧,目前我們也沒有辦法對付這種寄生物,現在隻能看看大人是不是有什麽手段可以對付這種該死的寄生物了,對了,我可以明了,這種寄生物不僅僅對於蟲族有用,對於其他的種族也是有著強大的作用。”牛頭人不緊不慢的到。
“可以了,你先下去吧,我想我需要靜靜,你先去將戰場直接穩住吧,我們先解決這該死的寄生物吧,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麽東西,這麽厲害,直接將我們的蟲族大軍弄得半死不活的樣子。”蟲族強者直接想將將這個奴仆直接趕了出去。
“大人,我們的統領了,希望大人速度解決這個東西,畢竟這種東西已經在我們自己的內部開始爆發,而且根據我們自己的實驗室中顯示的資料,這種寄生物其實是對於我們蟲族本身有著致命的效果,並且它是一種對於我們有益的寄生物改造而成,隻是改造這將一種基因片段直接嫁接到這種寄生物上,才有了現在這種局麵,再通過我們對於羅星域人類的了解,這個改造者並不是他們之間的人物,因為這種寄生物對於我們抓捕的人類也會有著幾乎相同的作用,所以這個未知的改造者恐怕是個我們從不知道的瘋子,我們目前不能確定這個瘋子來自哪裏,不過可以清楚知道這個改造者是個異能者。”牛頭人看著這個蟲族的強者到。
“那你的意思是這個瘋子可能還在我們的領地中,準備第二次投放對我們有著極大威脅的寄生物,他將對我們展開滅族式的生物攻擊手段了,所以你是卡薩派來監督我的?你是不是忘記誰才是世界的主人,看來你們這群奴隸忘記你們的主人是誰了?究竟是誰給了你勇氣這樣跟我話,難道是卡薩讓你變得驕傲,無視你隻是卑賤的奴隸了。”蟲族這位強者看著這個膽敢冒犯自己的牛頭人,怒笑著到。
“諾頓,你是在威脅我嗎?我想這次諾頓應該不需要我們幫助了,我希望諾頓你這個莽夫自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畢竟我可不認為諾頓你這種武夫怎麽可以打得過我,我為什麽為你們服務,我想諾頓你自己十分清楚,我們隻是附庸,不是奴隸,我相信諾頓你自己也可以懂得我的話,我叫你一聲大人,是我尊重你們蟲族沒有將我的族群消滅,不是因為你這種自以為是的蟲子可以真正驕傲的站在我的麵前囂張本錢,記住,下次你再敢威脅我,我會讓你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麽寫,還有我這次會根據卡薩給我的資料,幫助你破解這次的危機,你自己就老老實實看著我怎麽將這次的危機化解就可以了。”牛頭人也沒有來之前的好脾氣,話的語氣變得怒氣衝衝起來。
“你這是打算直接跟我翻臉嗎?好,你真的很好,這次的一切就交給你唐納德了,如果你沒有處理好,你就等著你的族群跟著蟲族被疾病殺死的勇士一起殉葬吧。”諾頓依舊不甘示弱地回複牛頭人。
“那我就等著你尷尬的一幕了,這次等我治愈好後,我想我會直接投訴你這個一點點智商都沒有的混蛋。”唐納德冷笑著到。
在一個實驗室中
“唐納德,你看,這種寄生蟲的作用,竟然是加強實力,而且這個被我們逮捕的蟲族竟然有著生前的記憶,而且開始統治著其他的變異者,我覺得我們應該加入這種強大的寄生物所掌控的族群,這是如神明般的種族,一定是上賜予我們脫離苦海的強大有力武器,我幾乎看到我們將蟲族徹底擊垮了,為當年死在蟲族獠牙的族人們報仇了。”一個研究疾病的牛頭人看著眼前的樣本,激動的到。
“羅安德,你是不是瘋了,這是病魔,不是我們複仇的武器,一旦我們被寄生了,我們的族群徹底完了。這個族群是沒有繁衍能力的,它帶來的隻有殺戮,我們的族群會因為這種病魔滅族的額,你要清醒點啊,不要做這種傻事。“唐納德看著自己的好兄弟似乎進入魔怔,連忙想要搖醒了他。
“我知道了,隻是可惜了,我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讓我們的族群有著自由般的空,也是不知道這次卡薩答應我們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實現,算了,我們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明在繼續研究吧。”羅安德看著這些實驗品,眼底閃過幾絲冷意,仿佛下定了決心一般,露出堅毅的神情,隻是沒有人發現他的表情,也沒有人發現實驗室中少了幾個試管,關於研究病毒的試管不見了,裏麵還裝有著病毒。
“你這是為什麽,為什麽這樣做,我的兄弟羅安德,你這是瘋了,你這是在玩火自焚。”唐納德看著自己的親兄弟,他竟然趁著自己正在睡覺,將未知的液體注入進自己的體內,再加上那種液體的顏色,唐納德瞬間知道這是什麽東西,自己的兄弟竟然將該死的病毒直接注入自己的體內。
“唐納德,你不要反抗了,你是知道我的生物研究能力,我是不會將你可以壓製的細菌注入你的體內,你知道嗎?這種細菌就是神明或者是魔鬼一般的存在,我們現在就是在和他們其中的一位進行著交易,知道我三前為什麽突然將我之前的研究一一燒毀嗎?因為我發現了一個大的秘密,我雖然不知道改造這種病毒的人是誰,但是他一定是個魔鬼,我看到傳中巫妖的基因,我知道這是一個機會,一個改變我們的機會,記得當年巫師在我們星域殺戮的場景嗎?但是巫師他們麵對那個研究巫妖基因的瘋子,巫師他們不是一樣手無足措,更不要是蟲族了,隻要我們進化成像巫妖一樣的生物,我不相信這個世界,尤其是該死的蟲族,可以阻擋我的步伐,神明即將降世,我們這些奴仆自然要為神明降世準備護法。”羅安德看著正在慢慢變異的唐納德到。
“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這種寄生物存在著進化的理念,他們進化的頻率比起蟲族還要快上幾倍,再加上蟲族真是人員眾多,他們的食物一定是充足的,而我們的發育一定遠遠超過當年的巫妖,我們將是蟲族的噩夢,血腥的代言詞,也隻有這樣,我才能讓我的子孫在地下安息,知道嗎?蟲族將會為當年的行為付出代價。”羅安德仿佛喪心病狂地到。
“你知道我為什麽要這樣做嗎?我親愛的哥哥。”羅安德問向唐納德。
“為什麽,是因為你想要報複蟲族,還是你想著登上神明之位。”唐納德癱坐在地麵,羅安德的沒有錯,自己真是沒有辦法壓製這種蟲族克星——寄生物,隻能靜靜的聽著自己的弟弟在那裏訴著心中的憤懣,唐納德看著自己的弟弟問道,對於自己的弟弟為什麽這樣做,其實他自己也是不能夠理解。
“當我還沒有成為超自然能力者時,我曾經麵對過死亡,還記得當年我們一起去遊泳嗎?當時水位幾乎越過我們的肩部,到我們自己下巴的位置,當時的我們正玩得十分愉快,但是我突然不心腳一滑,直接就被水淹了,我當時差點溺水而死,我當時是多麽的無助,隻有我自己知道。當時我在水裏掙紮時,我終於明白生命的寶貴,而且還有人求生的本能是有多麽的強大,沒有人會在災難麵前表現得鎮定自若,就像當年星球聯盟中一個星球中的一個國家曆史一樣,那些就會吟詩作對的詩人什麽時候真正理會農民的心酸,是在元朝,那個詩人地位比農民還低的時代,而不是那個嘴角裏吟唱著《觀刈麥》,家中卻有著美妾上百詩人的時代。而隻有我這種真正麵對過死亡的人,才知道我們那些沒有死在戰場,卻死在敵人胃口中的無辜人是有著多麽絕望,他們當時隻是希望活著,希望好好活著,但是我們的敵人依舊將他送進自己的肚子中。”
“我想當生靈麵對致命威脅時,他們隻是希望自己可以通過自己無奈的舉止可以嚇住威脅,或者宣泄自己的恐慌,而不是隻是絕望的死在威脅的獠牙之下,我的哥哥,你能夠理解我嗎?我的哥哥,你真的能夠理解我喪失我的女兒維愛娜芬時的痛苦嗎?你自己孓然一身,你是不會明白我的痛苦的,不過我想蟲族很快就會懂得我的痛苦了,我會將他們對於我們族群所做的,統統對他們做一遍,讓他們這群混蛋知道知道,他們眼中的奴隸是有勇氣拔刀殺向他們的。”羅安德看著已經轉化一半的哥哥,終於將另一個注射器注入自己的體內,等待著自己變異的開始。
“你真的是瘋了,我的弟弟,你為什麽要通過這種手段去做這種事情呢?”唐納德看著自己的弟弟也將細菌注入他的體內,問道。
“哥哥,你現在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不能讓你一個人承受痛苦,而且我的時日已經無多了,我自己就算不轉化為巫妖,我也未必可以可以支持到蟲族死亡的那一刻,就讓我這個做弟弟陪陪你吧。”羅安德無所謂的道。
“我從未想到我的弟弟竟然有著這樣的想法,而且我也沒有辦法阻止你,希望你的想法可以實現吧,我的弟弟。”唐納德到。。
“我一定可以成功的,我相信我這次的決定是正確的。我的哥哥,還記得家族中的古老者死前的那句話嗎?神明依舊端坐在雲端,但是黃昏已經來臨,王座下,依舊是殺戮,可看罪惡的身影仍在你我的心中慢慢滋生,不要忘記了黃昏過後,其實是永恒的黑夜,並沒有光明在前方照耀,你可願意家族的延續付出你的一切,我的後人,願黑夜之中你依舊是明燈,指引著我們的族群砥礪前行。但是自從蟲族到來後,我們的族群就沒有前行、延續的希望,我寧可現在就將我們族群的命運全部壓上,不是在蟲族真正等到我們兩人死後,將我們的族群當成食物,化為他們延續他們自己族群的口糧。我一直都認為,種族之間隻有屈服,也許我錯了,但是我信不過異族,請原諒我這次的舉動,我真的看不到族群的希望,我還記得父親死前對我的‘我寧可將族群的命脈做一場驚巨賭,也不願我的族群命脈在慢慢被瓦解的沒有了反抗的力量。羅安德,你給我記住了,這是我對於我自己的要求,也是我希望未來的你也是可以做到的。”羅安德低沉地到。
“唐納德,你有多久沒有回到故土了,真想看看當年我們童年美好記憶的地方是不是依舊美如仙境。”羅安德望著自己不話的哥哥,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