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的花朵
祁盛陽和沈相宜的表情都尷尬起來,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尷尬的笑了笑,也沒有說話。
祁南輕鬆的拍了拍手:“我說的,好吧,我送你們回去。”她剛剛說完這句話,她就伸手觸在半空中。
隻見她的手中,似乎憑空出現了一個屏障,一個看不見的屏障,就在她的手中,如同河水一般蕩起了輕微的波痕,而這一切也被打倒在地的老人看到眼裏。
他的眼睛發生了一陣細微的變化。怎麽會有這樣的人呢?他緊緊的盯著祁南的每一個動作,不想錯過一分一秒。
祁南現在卻懶得搭理他,不過是個怨靈罷了,等自己出了這篇夢境,便把他,把這一處都毀了算了。
這樣老人的心很是惡毒。依照她來看,如果她沒有救出祁盛陽和沈相宜,那麽接下來,等他殺了這兩人之後,他的力量會大幅度的增長。他會從其他地方把他之前所經曆過的,所有人都帶進來這個夢境,然後一點點的折磨致死。
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這個世界,現在就準備離開了。忽然間祁南又看到一個奇怪的東西。好像有一個奇怪的小白花在那個木屋的門把手上。
似乎是憑空出現的,很是詭異。
祁南再次向前看去,木屋距離這裏很遠,但祁南的眼睛十分好。她能看到很遠很遠地方的景色。
“是一朵白花啊。”祁南輕輕說了一句。她將手從屏障中伸下來,那波紋也立刻消失不見,變成了原本的模樣。
“行了,我還有點事,我要先過去看看。”祁南對著沈相宜和祁盛陽說著就朝著木屋走去。兩人也不敢不跟隨,立馬跟著他的腳步,又走進了奇幻的森林,他們是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地方,萬一出了事怎麽辦。
況且這個地方他們也隻能依賴她了,不依賴她,難道要依賴那個老人嗎?怎麽看都是這個女孩子要正常一點。
況且,因為祁南剛剛說吐槽的數學好難,一下子就拉近了幾人之間的距離。除了沈相宜的心中還有點膈應,剩下的已經完全變成了依賴。
兩人緊緊的跟著她的腳步,祁南一步一步的走著,突然就看到那小木屋的門把手上,似乎掛著一朵白色的小花。
這白花好奇怪呀,祁南伸出手拿了下來。似乎還有一種詭異的味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祁南一拍腦袋,她倒是想起來了。這白花不就是罪惡之花嗎。通常一般都隻會出現在罪惡之人的附近,你看這白花。
雖然長得很是漂亮,渾身潔白如玉,卻散發著惡臭的腥味。看了一眼老人。祁南覺得真是很相配啊,那老人看見祁南帶著他們走過來之後,也一瘸一拐地跟了上來,看到祁南手中拿著的那朵花,他眸子中閃過一絲貪婪。
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但能被這樣的人拿在手裏看在眼裏,那一定得是好東西吧。說不定有什麽好用處呢。
祁南看著手中的花。其實她也發現了老人,但並沒有搭理他,而是隨手捏著那朵花慢慢的走過。
沈相宜和祁盛開兩人,倒是覺得很是疑惑,但更讓他們驚訝的是,似乎這花朵經過的地方都會遍地的枯萎,而且發出難聞的惡臭。
祁南隻是在河邊走一會兒,那清澈的河水似乎都變得渾濁起來。
而這一切也被那老人看在眼裏,這可真是一件絕世寶貝呀,他緊緊的盯著這朵花,眼睛裏麵浮現出了貪婪,他在思,考著怎樣才能將這朵花拿到手裏。
他打不過祁南,而那兩個人也是受祁南的庇護,所以應該怎麽辦呢。老人左思右想,一直沒有想到辦法,實在是麵對實力高強的對手時,他所想的一切辦法都是虛的,絕對實力麵前陰謀詭計並沒有用。
繼續向前走著,不知不覺祁南帶他們走到了小河的盡頭,那是沒有東西的。
光禿禿的隻剩小河的河道,隻是小河從山上流下來的景象讓人心頭一緊。
可是,奇怪呀。這個森林裏什麽時候多了一個這樣的山去小河,什麽時候有了個盡頭。
他想不通,祁南瞥了他一眼,沒說話,老人緊緊的盯著這一幕,隱隱約約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重要的事情。
越看越懵,最後整個人傻站在那裏隻盯著這河水看。祁南冷笑一聲,他是不會想起什麽的,她現在手中的這朵罪惡之花,原本就是老人的,按照一開始的劇本,應該是他殺了祁盛陽和沈相宜兩人後,他就能獲得這種罪惡之花,然後恢複記憶力量大增。
而現在,既然有她在,這一切都是不會發生的,老人還在緊緊的盯著那邊河水,祁南卻帶著沈相宜合祁盛陽向前走了。
沈相宜走著走著摔了一個跟鬥。手磕在地上竟磕破了皮,滲出了血,祁南指尖浮現出了一點綠色的光,輕輕地朝著她的手上飛去。
那點光很快就朝著她的手掌過去,修複好了沈相宜的手,很快她的手又恢複了原本的樣子。
甚至變得更加白嫩,沈相宜驚奇地看著這一幕,用另外一隻手去蹭了蹭掌心之間,的奇怪的觸感。似乎手掌變得更嫩了一點,她疑惑地說出這句話。
祁南也聽到了,轉頭看了一眼笑了笑並沒有搭話。三人繼續朝著前麵走去。
最後,祁南卻在河水的邊緣停了下來。她伸出手,在河水上輕輕的拂動下河裏的水。
隨著她的掌心抽動了起來,河水在她的手掌中形成了一股詭異的由水做成的繩子。
而那老人似乎也有所察覺一般。看著這片水域喃喃自語,到底忘什麽,到底忘什麽?
最後他緊緊的盯上了祁南,她一定有辦法,幫我想起來的,他又看了一眼祁南手中的花,突然之間就衝了過來,一副失了心智,並已經瘋魔的情況。
祁南冷笑一聲,手中的水繩就這樣抽去,朝他的麵門抽了上去,一下子抽在他的臉上。老人一驚,下意識地用手格擋住自己的臉,卻是感覺到一陣大力的衝擊,等緩過來時,手上已經是一片冰涼。
他有些迷茫地看著這一幕,很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祁南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老人的神色開始迷茫。又逐漸清醒又陷入癲狂,就這樣來來返返好幾次。老人的神色開始變得奇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