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逐
看了一眼祁南,任丘繼續向前走去。而這次的祁南也已經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不用一直在跟著任丘。
祁南直接轉了一個彎,又繼續離開了進了一個小巷子。有些苦惱的持自己的腦袋。她也是傻了,為什麽要一直跟著任丘呢。
直接進入他的身體,覆在他的身體上跟著他一起回家不是更好嗎?
說幹就幹祁南直接化身成一個小小的樹葉。然後風一陣微風吹過,它就輕輕粘在了任丘的後背上。
任丘打了個哆嗦,果然是快要到冬天了嗎。好冷呀,這陣風竟讓他有種,覺得吹進了骨子裏的寒冷的錯覺。
搓一搓手臂,他繼續向前走去,前麵就是自己的家了。任丘,事實上是很有錢的,隻不過今天是為了約見祁家人,況且距離也不算遠,所以他就直接慢悠悠的走去又慢悠悠的溜達回來了。
到了任丘家中之後,祁南又把自己化身成了一個更小更小的小花瓣,任丘去洗漱了。這也給了她四處參觀的機會。
她輕輕地飄著。四處打量著任秋的家中。雖說有些奢華,但她並沒有感受到一點惡劣的氣息。微微點點頭,看來祁家找的人還算是靠譜。
洗漱之後,任秋並沒有直接睡覺,而是坐在電腦桌前翻開了電腦。他先是很嚴格的檢查了自己今天的工作。發現沒有並沒有失誤後。又做了一些伸展運動,拉伸一下自己的身體。
祁南現在已經躲在了他的枕頭底下。看他他磨磨蹭蹭的弄了一個多小時才慢慢的上了床睡覺了,心下歎息。總算可以到自己動手的時間了。
任丘閉上眼睛。按照以往的經驗。他先是會在想一些事情,然後想著想著就會睡著,但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剛閉上眼睛他就感覺到自己似乎去到了另一個奇怪的地方。
周圍全是白花花的一片,天上,地上。都是白色的。他想伸手去觸碰,看有沒有一個界限,卻發現這個白色是摸也摸不著他走了很久很久。已經十分疲憊了。任丘已經開始疑惑。
自己是玄術大師,但卻看不破這是什麽情況,難道是自己曾經做過的某個法,傷了某個比較厲害的魂體,所以他現在來找自己報仇了?
摸不著頭腦的任秋繼續向前走著,他想自己總要摸到這個白色在哪裏,看看有沒有一個縫隙。才能讓自己出去呀。
他走了很久很久。久到任丘都覺得自己似乎走了一年,兩年。在這個世界中,全是白色的,一片虛無。
他也已經在腦海之中過了一遍又一遍自己得罪過的人。但似乎都沒有發現一個法力高深。還能被自己傷害過的人。
唯一想到的就是祁南。畢竟他今天剛剛接了祁家的單子要將她身體裏的精怪驅除出去。
說實話,他也相信祁家人的判斷,祁南身體中一定有了一個奇怪的精怪。隻不過他原本就不想去傷害她罷了。畢竟他也打不過她。
任丘癱坐在地上,心中很是懊惱,自己怎麽就不知不覺的著了道了呢。
就算是祁南的實力比自己高深了許多。但是。自己也應該有些零零散散的感受吧。做這行這麽多年,沒想到竟敗在了一個小姑娘的手下。
他現在已經不想動了,看著這周圍白花花白茫茫的一片。任丘怎麽著也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痛苦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更加刺眼的,黃白色的明光。從天空中灑落了下來。一個身著金黃色長,漂浮在半空中站立著的的女子出現了。
女人開口了:“祁南是我的弟子,我希望你不要動她!時間到了,她自然會離去!”
女人的眼神很冰冷,帶著不可言說的威嚴。就這樣遠遠地盯著任丘看著。
任丘就覺得自己的手腳似乎已經開始發起了抖。他現在又確定了一件事。祁南一定是精怪,但她一定是一個有著大背景的精怪。
這女人渾身佛光普照。功德深厚。一看就就是十分優秀,挺厲害的人。照他看來,這人可比他們國家裏,已經年過80修為極其高深的老人,可厲害多了,何況這老人在世界之中也是最最頂尖厲害的人。
講到這裏任丘連連點頭。他現在已經更加確定了,自己該用如何的態度對待祁南。
本身他就不願意傷害祁南。現在又確定了她是一個有深厚背景,且不會傷人的精怪之後,他也更加的偏向了祁南。主要他也動不了祁南。
可是這要怎麽和祁家人說呢?任丘十分苦惱。
那漂浮在半空中站立著的女子,冷冷的看著任丘直到他連連點頭之後。她才動了起來,她的手一揮。
這白茫茫的世界也就也就開始消失起來。一塊一塊的碎片,慢慢的崩塌下來。任丘想躲避,但他剛抬手。
卻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雙手舉了起來,似乎在抵擋什麽東西。
他心中歎息著:這人實在太高深了。自己絕對不可以招惹。但他也實在沒有招惹的必要。
這人法力深厚,福澤也十分深。更何況還有一身的金光功德附體。應該是一個大好人吧。任丘如此想到。
摸了摸額頭的汗,任丘也不敢再睡了,生怕自己睡著後又去到那個奇怪的世界。
雖說那世界已經被女人毀掉了,但他又何苦折磨自己呢。爬了起來,他去了書房,開了跑步機快速的跑著步。
腦海中在整理思索著今天所發生的事。他在思索明天究竟應該用什麽樣的態度對待祁南,又用什麽樣的態度搪塞過祁家呢。
看著他這一副樣子,祁南也就沒有再管他了。又輕輕巧巧地飄了出去。花瓣慢慢的漂浮著,最後落到一個小巷子裏又落到地上。空無人煙的小巷子中又憑空出現了一個妙齡少女。
輕輕的甩了自己的一頭長發。祁南有些不適應。用手又用手抓了自己的頭發,慢慢悠悠的走著。她這一身裝扮,可是模仿著電視劇中女主角的裝扮。
可她還沒有走幾步,就被一個男人給攔了下來。這男人喝得醉醺醺的。
看著祁南就想伸手上來摸摸她。但他並不知道,他麵前站著的不是一個妙齡姑娘。而是一個能讓他死亡的惡魔。
醉醺醺的大漢考在巷子的牆壁上,他伸出一隻手。就想拉扯一下這美麗姑娘的裙擺。
祁南冷笑一聲,也伸出了一隻手,似乎在掙紮,又似乎在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