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樹
說完就帶著黑衣男人離開了,徐少州下意識的點點頭,可回頭一看祁南已經不見了,他也搓搓手離開了。
心中對自己的想法更是深信不疑,肯定是這樣的,不然她為什麽讓保密。而且看她急匆匆的離開,肯定是要把黑人男人交出去。畢竟她明天還要上課,肯定是現在把黑衣人交出去,越早完成任務越好嘛!
想想還覺得好厲害啊,祁南原來還有這麽個特殊身份。
事實上祁南一路拖著黑衣男人,她並沒有帶著黑衣男人離開,隻是來到了自己的秘境中。
黑衣人驚恐的看著祁南,這個人絕對不是小孩子,肯定是什麽老怪物借屍還魂的!
祁南卻懶得和他廢話,幹淨利落的說道:“你最後趕緊交代一下”
黑衣男人的眼珠轉了轉,交代?原來這人是想知道那本書嗎?他瞬間曲解了祁南的意思,甚至還高興起來,如果是為了那本書,那他翻盤的機會不就來了?
這書可是被他藏到了一個隻有他才知道的地方:“交待?交待什麽!”他還不知道那書的名字,現在還在幻想著可以從祁南這裏套出什麽信息。
祁南冷笑一聲,這家夥是好看不清楚情況啊!直接從空間中拿出了一條鞭子麵無表情的抽了過去。
那黑衣男人還在得意洋洋著,突然就被祁南一陣暴打,隻覺得皮肉都快要裂開了。
而且這鞭子不知道做了什麽處理,他竟然還能感到自己的靈力在慢慢消失,本就少得可憐的靈力就這麽慢慢消散,他更是慌的不得了。
“我說我說!”黑衣人大叫到,祁南笑了笑,隨即鞭子消失,她耐心的蹲了下來,看著黑衣人的眼睛。
“給我說明白了,要不然就去死!”
“那書名我不知道叫什麽,我也隻看了一點內容,這是我第一次作惡啊!”黑衣人雖然不得不說,但還是耍了一個心眼。
祁南一腳踩在他的肩上,一字一句說得清清楚楚:“什麽書?”
她來這裏快半年了,這是她發現的和這個世界不一樣的地方,就說著山莊裏的靈氣,就讓她有一種詭異的熟悉感。
她一開始還覺得或許是自己想多了,但現在她發現事情似乎並不是很簡單。
“就是一本書啊,我也是無意中得到的…啊!!!”男人還在狡辯著,背部被祁南踩的越來越痛。
他似乎都能感受到自己的骨頭快要斷開來。
“把書給我拿來!”祁南的語氣已經完全冷冽了下來,帶著陰森的氣息,現在的她不在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好好好!!!”黑衣人連忙答應。
祁南伸出一指,一個奇怪的絲線就順著男人的眼睛鑽了進去,黑衣男人眼睛瞪大了,他還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他還幻想著自己可以逃跑,可現在。
“去拿,三十分鍾之內,你要是拿不回來,哼!”祁南淡淡的瞟了一眼男人說道,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男人也明白了。
這祁南的段位比他高了太多,他可不想找死啊!
祁南可不耐煩了,幾黑衣男海呆呆的站著,手指輕輕動了動,黑衣人一下撲倒在地,發出一聲慘叫。
他捂著自己的肚子,似乎裏麵有什麽奇怪的東西在啃噬著他的內髒。慢慢的他的嘴角流出了血水,眼睛也開始被血水模糊。
黑衣人捂著肚子,瘋狂磕頭,就想求祁南饒他一命。
祁南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冷漠的說道:“還不快去。”
黑衣人恍惚之間清醒過來,忙擦了擦嘴角,可竟什麽也沒有!是幻覺嗎?可是真的好真實!
他在也不敢糊弄祁南,連忙答應,然後去取了自己的書。
祁南等他走後,就溜達起來這山莊,這黑衣人或許是害怕被外人發現這裏的秘密,這裏所有的員工似乎都被他做了什麽手腳,睡得很沉。
祁南也不在意,她感覺到了自己心頭有種奇怪的悸動,像是什麽東西要蘇醒了一樣。
又走了幾步,祁南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直接使了一個穿梭術來到了黑衣人的麵前。
黑衣人雖然驚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祁南,但還是恭恭敬敬的遞上了一本書。
祁南摸了摸這書,好奇怪的感覺,這似乎不是紙,而是一種皮,祁南用手仔細摸了摸,觸感很奇怪,像是某種動物的皮。
撇開這點小疑慮,祁南又拿出了繩子幾下把男人捆好,又抹去他的記憶,把他丟在秘境中。這才安心看起這本書。
翻開第一頁,不過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術法,祁南並沒有仔細看,但心中的詭異感卻越發強烈,這術法似乎無蠻族的很相似。
祁南又緊接著翻了好幾頁,很好不是錯覺,真的和蠻族的術法一模一樣,雖然這術法在蠻族隻不過是最低等,都沒有人會去學的,但出現在這裏還是讓人很詫異。
又往後翻了好幾頁,祁南發現,這書之中出現的不止是蠻族的,還有一些其他族群的小術法。
祁南麵色凝重,她把這書好好收好,準備和清河好好聊聊。
拿著書,祁南決定去做今天晚上的最後一件事,她開始向著奇蘭山莊深處走去,這個山莊的靈氣來的實在詭異。
起初她以為是黑衣人自己布置出的,可她現在卻發現黑衣人的實力實在太弱了,他似乎連這山莊有什麽他都不知道。
沉寂了一晚上的吱吱突然驚叫了起來,前半部分它嫌無聊已經睡著了,現在它卻一下子清醒了。
祁南越往裏走,吱吱叫得也越厲害,祁南走得越來越深,最後竟然還翻出了奇蘭山莊。
然後停在了一顆大鬆樹麵前。
吱吱一下跳下了祁南的肩,蹦上了這顆大鬆樹。這鬆樹似乎是它出生時的那顆。祁南看著這顆樹,心中很是奇怪,她也覺得這顆樹很眼熟,但是這樹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
吱吱看出了祁南的疑慮,瘋狂叫到:“是的是的!就是它!”吱吱是會說話的,隻不過它不常說而已。
祁南看它這麽肯定,也相信了,伸手輕輕一揮想將這樹帶回去研究研究。可這樹卻絲毫不受祁南的影響。
“嗯?怎麽可能?”祁南又試了好幾次卻發現都動不了。無奈隻能將樹留下了,她打算明天就帶著清河來這裏仔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