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
兩個的配合可是不同凡響,不一會就把籃子給裝滿好。她們拿的東西乍一看沒啥區別,但是放在籃子裏就格外的顯眼。
一眼就看得出比其他串上的大多了。
祁南滿意的點點頭,就把籃子遞給了老板。
老板:………
付了錢,祁南又帶著吱吱挑選起了飲料,小嘴裏還不住的念叨著:“要白的,還是紅的呀?”
“吱吱!”
“好,那就白的。”得到了吱吱的肯定,祁南快樂的從櫃台上拿下了一罐旺仔。
看完了這一切的老板娘:……
快快樂樂的坐在露天的凳子上,祁南也不嫌棄,拿出手機就準備先來一把消滅星星熱熱身。
“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鈴卻響了起來。
“喂?”祁南接起電話。
“南南小姐,你現在在哪兒啊,我一會來接你。今天先生和太太不在家,讓我直接從公司過來接你。”
祁南也不好奇,沈相宜和祁盛陽經常出差她都習慣了。
“你先去吃晚飯吧,我現在在吃東西,大概要一個小個半小時才能完,我發個定位給你,你一會兒過來接我就行了。”祁南掏出電話隨意說道,眼睛卻一直緊緊盯著她的烤串。
“呲溜!”
一個聲音傳來,祁南鄙夷的看了眼吱吱:“把口水擦擦!”
吱吱被驚了一下,小爪子忙扒拉上了嘴巴,發現幹幹淨淨的,幽怨的看著祁南,就知道騙自己!
祁南不慌不忙的拿出她的旺仔,先開了一罐解解饞,又拿了一個塑料布裝了一些給吱吱。還不忘貼心的放上吸管。
很快,老板娘就上了烤串。祁南眼睛的亮了起來,拿起一串土豆吃了起來。
軟糯的土豆配上香辣的辣椒粉,還有綠色的細細碎碎的灑在土豆片的小蔥。
祁南被辣得吸氣,但還是低聲快速的吃著。吱吱也扒拉這簽子吃著。
最後盤子中隻剩下了一串玉米粒。兩小隻對視一樣,然後非常有默契的同時摸上了那串玉米粒。
“我的!”
“吱吱!”
眼神在空中碰撞,都快滋起了火花。
“老板娘,麻煩給我烤一下!”一個流裏流氣的男人走了過來,甩下了一個籃子給老板娘,大約二十多歲,手上紋著大大小小的好幾個紋身。
“真醜!”
“吱吱!”
祁南撇撇嘴,嫌棄的說著,吱吱也同意。
男人聽到這話,瞟了一眼,看是一個小孩子,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老板夫婦埋著頭做燒烤,就像沒有聽到男人說的話。然後拿起他拿來的烤串烤了起來。
男人冷笑一聲,他一腳踢在了一張空桌子上,身後還帶著三四個人。
幾人囂張的坐了下來:“呦!老板娘,你這個不太行啊!烤得也太慢了。”
祁南更加嫌棄,燒烤本來就很慢,況且他們拿的都是不容易熟的東西,而且幾個人還隻坐了兩三分鍾。
“誒,一會兒就好!”老板賠笑著。
說著就又端了一盤烤串遞給祁南,祁南也不說話,看了眼正在低頭烤著的串串的老板娘。
沉默了起來,和吱吱也沒有像之前一樣活躍,她不想在這老板的攤子上鬧事。
那幾個人小混混卻不願意放過她,“那個小孩子憑什麽比我們先吃啊!”
祁南的拳頭已經捏緊,她真想把自己的小手,溫柔的放在這幾個智障的臉上。
“噢,不好意思,這小姑娘剛剛就點了。你們的馬上就好了。”老板依然還在賠著笑,麵對這種流氓,他是不可能硬來的,要不然生意還做不做啦。
吸氣,吐氣,祁南已經打算好,一會去把這群人渣給揍一頓了。
很快這群人的烤串也上了桌,老板輕輕擦了擦汗,心想在挨一會兒,人走了就好。又在心裏唾棄著,這幾個人來了之後,他的生意都差了很多。
可沒等他回去幾分鍾,那幾個流氓又鬧了起來。
哐當!
隻見那流氓頭子,一腳踢翻了一張桌子,嘴裏麵不住的嚷嚷著:“啥燒烤啊!這麽少!這不是坑人嗎?”
老板的眉頭已經緊緊皺了起來,但是他還是笑著說道:“可能是我記錯了。”
祁南已經忍不住了,她看得清楚,老板根本沒有克扣。
但幾個流氓還是揪著這件事不放。
狠狠的瞪著他們,祁南現在就等著他們過來找茬,然後“照顧照顧”他們。
流氓頭子也看到了祁南的眼神,一個易拉罐就丟了過去。祁南伸出手接住,然後毫不猶豫的揉成一團。
“嘿!”
流氓頭子感覺自己像被冒犯了一般,帶著自己的小弟就走了過來。
祁南不卑不亢的等著,絲毫不慌,今天就讓她好好教育教育他們,讓他們知道人應該怎麽坐。
吱吱也跳上了祁南的肩膀上。
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誒,小哥,你這是幹嘛啊?她就是一個小姑娘,和她計較什麽啊?”老板趕緊出來攔著,流氓頭子。
又哄了好幾句話,最後更是咬牙決定多送他們一些菜品。走的時候還不忘對著祁南眨眨眼,像是心情還不錯的模樣。
祁南抿嘴,又坐了下去,心中還是有一點遺憾。但是老板這樣她也不好打斷。
幾個流氓走之前還不忘瞪了好幾下祁南。
翻了個白眼,祁南決定她一點要揍一頓這幾個人。但是要離這裏遠一點,要不然他們來報複這燒烤攤老板夫婦可就不好了。
老板肉肉的臉上,有些心疼,又挑了幾個雞腿,快速的烤了送去那幾人的桌上。
祁南也還沒走,她決定一會兒跟蹤幾人,給他們一個教訓。流程她都想好了,一個麻袋套上就可以開揍了。
老板笑眯眯的端上烤串。心想這次肯定能走了。
流氓頭子低頭吃了起來:“別說,這味道還不錯。”
他的臉上全是占著便宜的得意而已猥瑣的笑容。
“我有個好辦法,可以叫這個老板,心甘情願的給我在送點吃的。”一個穿著豆豆鞋的男人湊過來低聲說道。
“咋整?”流氓頭子露出了大黃牙,好奇的問道。
隻見那男人,從他的腦袋上,輕輕的扒拉下了一顆頭發,猥瑣的笑了笑。
幾個流氓也明白了過來,都發出來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猥瑣笑容。
祁南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這一幕,又看了眼正在烤著串的夫婦,拳頭捏緊,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給這幾個敗類幾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