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親自喂奶
在這個世界上,朕認為可沒有什麽人可以比得上朕的皇後的,無論是哪一等的美人。”雲煜的聲音輕輕的噴灑在裴清如的耳朵後方。
裴清如也不知道究竟戰鬥到了什麽時候,直到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給睡了過去。
翌日。
遵循了李清離的吩咐,偶爾遲遲裴清如的小豆腐可以解解饞,但是身體還是要補的。
現在已經沒有了乳母,喂奶的事情隻能讓裴清如自己一人來解決。
她剛準備解開衣領,寢宮中突然有了一陣震動的聲音,暮色率領滿宮上下的人全都擠了進去,暮色上前說道:“娘娘,這可是玩玩不得的事情!”
裴清如頓時感覺到了有一絲的困惑,暮色招了招手,外麵十名大約三四十幾歲的婦女立馬走了進來,恭恭敬敬的和裴清如行禮。
看著這一幕的裴清如頓時愣了一下,並不知道暮色是什麽意思:“暮色,你把這麽多人叫進來做什麽?”
“娘娘,為何要親自喂母乳,若是孩子需要喝奶,便讓乳母來就行了,現在奴婢已經請來了十個乳母,還是免了自己動手吧!”暮色麵上著急,死了心的都要阻止裴清如的這個舉動。
裴清如眨了一下雙目,似乎有點兒疑惑不解,不過是喂奶罷了,可不能準備這麽多的母乳。
懷中的初晨突然動了一下,心情似乎很是不錯的樣子。
暮色有心阻攔,直接跪在了裴清如的麵前,苦口婆心的說道:“娘娘,你可是尊貴之身,怎麽能親自喂奶,聽奴婢的,就讓母乳來吧。”
裴清如看了一眼身邊的雲煜,他並不理解這一些,隻是眸光淡淡的,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麽。
雖然裴清如的確是身為皇後,但是孩子也是自己的孩子,裴清如愛子心切,別人也不是不信任,隻是想要孩子記住自己的味道罷了。
“暮色,把這些乳母給請出去吧,本宮還是想親自喂孩子,這事是本宮的注意。”裴清如說道。
暮色本就覺得這件事情實屬荒唐,但是見裴清如堅持己見,定然心中也不好受。
暮色的目光突然轉移在了裴清如的身上,道:“皇上,奴婢已經請來了不少的乳母,還是勸勸娘娘吧。”
那些乳母倒也是勸阻了好幾聲,但是在裴清如的麵前都是無用的。
這可是宮中的習俗,裴清如的身份珍貴,可是萬萬不可以如此的。
雲煜並沒有說什麽,畢竟他有心開口說話,估計裴清如也不會就這麽輕而易舉的就答應下來的。
他歎息了一聲,道:“暮色,如兒想如何,就如何吧。”
反正現在在裴清如心中的地位,他一個皇上都不如,他開口說了又能如何?
暮色可真的是煞費苦心了,請來了滿宮上下的人來阻攔,但是現如今卻也是遲遲都沒有任何的效果。
裴清如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似乎有點兒忌諱,道:“本宮知道暮色良苦用心,但是經曆了之前的事情,本宮已經不想讓初晨讓給其他人了,以免出現其他的以外之側。”
雖說如此,若是打破了這個規矩,從古至今裴清如可還真的是第一個,暮色也是於心不忍才這般勸阻下來的。
“娘娘,這是宮中的習俗,宮中妃子所誕下的妃子都是要讓乳母來照顧的,從古至今可都沒有讓娘娘親自來喂的說法,現在皇上也為了小皇子的安全嚴加把手了,娘娘還是放心一些才好。”暮色繼續說道。
想來宮中的確是有這樣的一個習俗,這會兒的裴清如倒是開始止不住的有一點兒為難了。
宮中的規矩太多,讓她感覺到一陣心煩意亂的,也不知道心情究竟會如何去想。
“別說是皇後娘娘了,就是買得起一個下人的人家也不會親自喂奶的,若是娘娘堅持如此,傳出去將會被人笑話!”
暮色堅持的說道,現在在宮中議論紛紛,裴清如的這個風頭還沒有過去,若是在繼續折騰下去,廢後這件事情定然是會有不少的大臣上奏。
暮色在宮中這麽多年了,自然是不希望裴清如的名聲被人給不斷地責罵,這般如此看來暮色的心自然也不會好到哪裏去的。
覺得暮色說的很是有道理,裴清如不知該如何說,隻能看了一眼雲煜。
“皇上,臣妾是真的不想把初晨讓給乳母,若是再一次出現那事怎麽辦?孩子隻有一個,臣妾是真的不想初晨真的再次出現任何的性命擔憂了。”裴清如眉眼彎彎的,似乎非常糾結的模樣。
雲煜抿了抿自己的薄唇,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一些什麽才好,似乎是在深思的模樣。
“如兒,你當著要親自喂孩子嗎?”雲煜問道。
“臣妾自然是要親自喂孩子,臣妾也有母乳,何必要去勞煩其他人,皇上覺得臣妾說得對嗎?”裴清如的麵上帶上了不少的堅定,似乎早就已經打定了這個注意一般。
雲煜實在是沒有辦法,道:“既然如兒這麽執著,朕還能如何?”
他揉了揉眉心,沒想到他們總有一天居然會因為這件事情而產生了不少的糾結,實在是有一點兒荒唐。
暮色聞言,臉色一瞬間都變得開始鐵青了起來:“萬萬不可,現在娘娘的還在被朝中大臣議論,若是這個時候又鬧出了這麽一出……”
身後的乳母都紛紛的跪了下來,似乎已經有心了不想讓裴清如做出這件事,“請皇後娘你三思!”
麵對這麽多人的勸阻,裴清如感覺心中有一點兒的疲倦,難道這個陋習,是真的非要繼續進行下去不可嗎?
她努力的把自己的心給放沉重了下來,不知該說些什麽,隻能歎了一口氣,道:“暮色,若是本宮說,要執意如此呢,你可會阻攔?”
這句話可還真的是把暮色給難住了,一時還真的不知道該去如何回答裴清如的這句話,隻是愣了一下。
“娘娘……”暮色臉上為難,隻是輕輕的喊了一聲,便沒有任何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