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許清如失蹤
許清如和許家長房很快就來到了靈隱寺,雖說這裏山高路遠,可她們足夠心誠。
“我是頭一次來這種地方,還需姨娘引薦。”
許清如小心翼翼的說著,她對著周圍並不熟悉,而許家長房不一樣。
許家長房聞言點了點頭,極其滿意的摸了摸許清如的額頭,“你這丫頭還真是孝順,為了你娘真是什麽事都能做出來。”
許清如並沒有說什麽,隻是跟在許家長房身後燒香磕頭,心裏麵念了些祈禱的話。
讓許清如不知道的是,她今天的行蹤早就被人參透,而且還有人默默跟在他身後,這人是白子成。
白子成之前被許清如拒絕了很多次,就算是帶母親上門求親被拒絕也依然沒有放棄。
他非常喜歡許清如,也堅信總有一天能打動許清如。
“清如小姐,我有話對你講。”
白子成悄悄地站在了許清如身後,說話的聲音是輕輕柔柔的,所以他的聲音是很有辨識度的。
許清如緩緩回過頭,見白子成的那一刻就有些愣怔。
“白少爺,你怎麽在這兒?”
許清如仔細打量這男人,從頭到腳。
心想他們似乎是腳前腳後過來的,難不成對方是跟蹤自己來的嗎?
想到這裏,許清如心裏有幾分恐懼。
“聽說你過來燒香拜佛,我也就過來湊個熱鬧。”
許清如聞言蹙了蹙眉,“你說你的相我拜我的佛,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白子成讓許清如有了些許的反感,盡管她知道這人並不壞。
“我有些話跟你說,你能跟我走嗎?”
白子成並沒有因為許清如的態度冷淡就放棄,反而更加的溫柔。
“我……”
許清如正準備拒絕,跪在一旁燒香的許家長房卻突然開口,“白少爺都這樣說了,那你就跟他去吧,你這丫頭真是不開眼。”
許家人雖說有些人心眼並不壞,但是這好高騖遠的毛病好像如出一轍。
許清如極不情願的和白子成出去,聽了後者說了些不太合時宜的話之後就趕緊離開。
她悄悄地溜到了後山,不想再跟白子成繼續糾纏下去。
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許清如在進入後山之後就消失了,沒有任何人能找到他。
許家長房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一下就亂了陣腳,“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這丫頭怎麽能不見呢?”
要是放在以前,沒有任何人會把許清如放在眼裏。
可現在她是皇上親封的縣主,這要是出了什麽事情,許家長房就算是死也沒辦法贖罪。
“咱們趕緊派人去尋找,趕緊派人去尋找。”
白子成都說這件事情很快就派人尋找,可是卻沒有結果。
而另外一邊,雲煜在家等到快天黑都沒見許清如,反而看到了回來的許家長房,就上前去詢問。
“清如小姐沒有跟你一塊回來嗎?”
他聲音低沉,雖然著急,但麵露淡定。
“我也不知道這丫頭去哪兒了,聽說他去了趟後山,可是就不見了。”
許家長房說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還麵露慌張,她害怕極了。
“什麽?許清如失蹤了?”
霎時,一直很冷靜的雲煜突然間開口,嚇了許家長房一跳。
“她就去了趟後山,誰知道她去哪兒了。”
簡簡單單交代了幾句之後,許家長房就灰溜溜的離開了,她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許清如是跟自己一塊走丟的。
“蘇禦,起來!”
房間裏,蘇煜正準備睡覺,就被突然間闖進來的雲煜嚇了一跳。
“你這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看到雲煜一臉驚慌,蘇禦也慌了起來。
“起來給我找人,許清如不見了。”
“什麽?”
蘇禦聞言有些震驚,那小丫頭早上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交代自己,怎麽自己沒有照顧好自己呢?
“你有線索嗎就去找人,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蘇禦一邊穿衣服一邊問,主搖了搖頭,隻說自己知道許清如去了後山。
“我看你是亂了陣腳。”
蘇禦小聲嘟囔著,兩人是多年好友,他也自然不用顧及雲煜的身份。
“我現在派人去靈隱寺的後山尋找,你趕緊起來。”
雲煜話音剛落就跑了出去,身後的蘇禦搖了搖頭。
很快,雲煜就把自己的手下全都聚集在了許家的院子裏,蘇禦也在這個時候出來了。
“不找到人別回來,都給我竭盡全力。”
雲煜在訓話,身後的蘇禦淡定的看著他。
“我們一起去後山尋找,你也別太急。”
訓話完畢後,蘇禦拍了拍雲煜的肩膀,後者嫌棄的把他的手拿開。
“廢話少說,趕緊跟我一塊去尋人。”
雲煜有些不耐煩的說,蘇禦卻挑了挑眉表示不認同,“我現在還受著傷,你讓我跟你一起去找人?”
雲煜並沒有說話,隻是給了他一個眼神,那目光仿佛是在說,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行,惹不起我還不能跟著你一塊兒去嗎?”
蘇禦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後就大搖大擺的往前走。
他現在的身體恢複了一些,但終究是不會像以前那樣行動自如的。
這一路上,他都能感覺到雲煜周身的氣息和臉上的陰沉。
“我說你對這小丫頭片子也太上心了吧?”
瞧著雲煜這模樣,蘇禦下意識的說了一句,嘴角勾了勾。
“我們寄人籬下,怎能不上心?”
雲煜故意顧左右而言他,蘇禦卻不認同,“我看你是太在乎他了,哪裏是在乎寄人籬下這回事兒呢?”
蘇禦一邊說話一邊搖頭,瞧這雲煜嘴硬的模樣就覺得可笑。
“若不是為了你,誰會賴在人家不走?”
雲煜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始終不肯承認自己心裏真實想法。
“你的意思是怪我嘍?”
蘇禦雙手一攤,聳了聳肩,一副無辜的樣子露了出來。
“那是自然。若不是因為她照顧你多日,我怎可能多管閑事?”
雲煜說話之時表情極其認真,像談論國家大事一般。
這種不容置疑的模樣讓聞及此處的蘇禦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看破不說破,他們還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