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診斷結果
“現在心理檢查需要那麽久的嗎?”香芋無聊的在沙發上滾來滾去,一般他們心理多數走個形式的,除非你有問題,但是以有幸的性格會有問題嗎?
何其的內心已經很慌亂了,想了很多,甚至更多。
是不是醫生看出她心理問題直接進行疏導了?她會不會邊說邊哭?會不會不願意說,她就是喜歡什麽事情都自己扛的,出來了會不會和自己說到底怎麽樣?
還是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或者她都不願意告訴醫生?醫生是不是可以誘導說出來?這個醫生到底行不行啊?怎麽過了那麽久還沒有消息?
剛想發消息給有幸,卻發現有幸的手機正放在桌子上,拿過手機,點開密碼,桌麵還是自己設置的那個,想著不能隨便有幸的手機,準備放回去,卻發現一個號碼打了進來。
顯示的是:妹妹
何其拿過手機,走到外間,接過電話,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聽到電話裏吵鬧的聲音:“你是不是拉黑我了,不要以為拉黑我就可以一了百了,你的事情我已經告訴我爸媽了,你就等著死吧。”
“還有錢呢,你怎麽還不給我打錢,我現在急用,速度打過來。”
“你說話啊,啞巴了?”
“不要…”
一個清冽的嗓音通過聽筒傳到了胡妙的耳朵裏,“怎麽?還學不會叫人,伸手就要錢?乞丐嗎?我說過她的錢歸我管,怎麽還學不乖嗎?”
胡妙看了看手機上的號碼,的確是有幸的,但是聲音卻不是,難道是那個男朋友,“你怎麽有她的手機?”
“與你有關嗎?有話說,沒話掛了。”
“你是不是不像我再騷擾有幸啊,給我錢,我就閉嘴了。”
何其忽然冷笑地說:“你配嗎?掛了。”按了掛機鍵,聽到電話被掛斷,胡妙險些沒把自己的手機甩出去,卻看到遠處來人,忙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隊長,你拿的是誰的手機?小幸幸的?你怎麽替他接電話啊。”香芋看到何其將手機放桌上,看著粉嫩的風格一看就是有幸的。
何其巧妙地避過了一些有幸不想讓人知道的消息,然後以極其真實的話術把事情告訴了香芋,香芋一下子都驚呆了,坐在沙發上,看著何其,“隊長,小幸幸那麽能忍的嗎?要是我早就…”
有幸的經曆是很辛苦的,也很讓人心疼,但是關鍵是為什麽何其會知道
“別用這眼神看我,我隻是有一次無意間看到有幸難過,我才去問的,我可不是那種窺探人**的人,我和你說這話的意思就是,有幸已經很辛苦了,別觸景生情,別隨便撩撥他,不想負責就不要撩。”
何止不要撩啊?她已經名花有主了,你要撩也沒機會,沒可能了。
“原來小幸幸心裏藏了那麽多事情啊…哎,恩恩,放心吧,我也會好好愛護她的,畢竟她是我們MW的一枝花對吧。”香芋說完話,診療室的門打開了,醫生扶著有幸走了出來,香芋第一時間給讓了位置。
“你先喝水休息下吧。”
有幸點了點頭了,眼睛紅紅的應該是哭過了,醫生把何其喊過來,讓香芋把經理也叫了來,等候室隻剩下他們幾個。
“香芋你去那邊陪一會兒有幸。”經理讓香芋去等待室等著。
診療室內隻剩下何其醫生和經理,這個氣氛甚至有些像三方會談,至於為什麽何其在,人家隊長,需要了解自己助理的情況,理所應當。
“初步診斷是輕度抑鬱,具體情況我不能說,還好,她願意接受心理疏導,而且隻要不觸碰到那個點,問題不大,而且不是隊員,這個其實也不是大問題。”
經理點了點頭,看向何其,“你之前知道?”
“之前知道一點,不是也和你說了嗎?這次算是給到一個準確的診斷而已。”
有幸的事情,何其很早就告訴了經理,他並不想過多的隱瞞造成之後的麻煩,之前經理也覺得沒有診斷,不好判斷,現在看來,有幸的確是很不錯的孩子,隻是太過隱忍,其實並不妨礙在MW。
“怎麽治療會比較好。”
“一般首選肯定是心理治療的,太多專業術語你們也不懂,讓她慢慢去接受這些事情,以及給到足夠的安全感,讓她慢慢去化解這些問題,這次診療中發現,其實有幸已經開始有轉變,但是在這個時候,不要刺激她,踩她痛點…”
何其和經理出了診療室,有幸抬頭看去,“沒事的,醫生說沒啥問題,放鬆心情就好,還有就是凡事別憋在心裏,具體的他也沒說,放心吧。”
“我會盡量…盡量試試的。”
“對嘛,我們都是一隊的,什麽事情不能說呀,不要憋著了。”香芋也在一邊安慰著,有幸也算是笑了,點了點頭,“恩,我會努力的。”
何其很順手的摸了摸有幸的腦袋,一旁的經理看了笑著說:“何其越來越有隊長的樣子了,下一個到你了,讓心理醫生看看你的腦袋是不是正常。”
何其一臉蒙,自己怎麽會不正常,自己一定是最正常的一個。
“我先出去吃點東西吧。”有幸到現在還是餓著,這邊也聊完了,總得吃一點,出了醫院,周邊也算是比較繁華,找了一家看著還不錯的店,隻是臨近中午,排隊的人也不少。
給何其發了消息:我在XX排隊,等下你要來找我嗎?
何其:恩,給我留個位置。
這個速度幾乎是秒回的,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在心理診療嗎?
難得什麽都不想,把心裏放空,隻是安安靜靜的排隊,就想曾經讀書的時候,早上買早飯上課下課,幾乎都是一個人,喧囂的城市好像離自己很遠,但是現在似乎有些不一樣了,好像有了人情味。
有人拍了拍有幸的肩膀,有幸回頭,看著熟悉的人,站在自己身邊,拉著自己的手,好像什麽都不在意了,靠近他,感受著他的體溫,抬頭說:“來了啊?怎麽那麽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