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巴黎夜色
夜幕,已經慢慢降臨。
浪漫之都巴黎,終於揭開了神秘的麵紗。
下午洽談完合作項目,郎逸坤和吳靚影,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向夜色之中的巴黎,欣賞霓虹燈下的瑰麗景色。
早就盼望著一睹巴黎的風采。
無論是年逾五十郎逸坤,還是年紀輕輕的吳靚影,都想親眼目睹夜幕下,巴黎那令人向往的無窮魅力。
“白天的塞納河,平平淡淡,到了晚上,又是一番的韻味兒。尤其河邊街道兩旁的燈光,點綴在波濤微微的河岸兩旁,猶如一連串晶瑩的珍珠,將塞納河映得十分的亮堂。”
吳靚影走在郎逸坤身旁,被河岸兩旁的夜色所吸引,連忙饒有興趣讚美眼前的景色,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
在吳靚影的心目中,眼前巴黎的夢幻般夜景,不啼是一個全新的世界。
即使你對巴黎依然有些陌生,此時走在巴黎的大街上,就會有不一樣的視覺感受。
“在小吳看來,是不是有中《紅樓夢》中,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覺?看著如夢如幻巴黎夜景,就高興得不知東西南北。”
郎逸坤喜歡吳靚影微笑的模樣,見吳靚影看著街景滔滔不絕,連忙笑容滿麵打趣一句,心裏久違的愉悅之情,不經意之間,就溢於言表。
整天與嬌妻李曉燕,生活在鬱悶的氛圍之中,郎逸坤與生俱來的外向性格,不得不悄悄收斂起來,臉上時不時流露出冷厲的麵容。
此次與吳靚影前來巴黎考察,郎逸坤一改往日的鬱悶心理,時不時就想看看吳靚影的容顏,感覺身旁的吳靚影,似乎有著異樣的情懷。
“郎總究竟怎麽啦?今晚又拿我開玩笑?我這麽年輕,怎麽就成了劉姥姥啦?難道我有那麽老嗎?我吳靚影,人家還是個小丫頭呢!”
吳靚影今晚很高興,聽罷郎逸坤又在打趣,連忙嘻嘻哈哈接過話頭,回忒了郎逸坤一句,仿佛真的就像小丫頭似的。
知道郎逸坤心裏很高興,吳靚影就沒有多少顧慮,張口就是一連串的反問,想慢慢撩起郎逸坤的興致,與自己高高興興看巴黎的夜景。
之所以這樣肆無忌憚,吳靚影看重的是,郎逸坤此時的歡快心情,知道郎逸坤已經無拘無束,仿佛想在吳靚影麵前肆意妄為一般。
郎逸坤吳靚影沿著塞納河邊,向巴黎的繁華市中心慢慢走去。
對於朗逸坤吳靚影來說,能夠領略國際一線都市,令人敬仰羨慕的繁華夜色,乃是一件夢寐以求的事。
“巴黎雖然是國際大都市,怎麽到了晚上,卻顯得冷冷清清的,沒有華國的杭城熱鬧呢?人們究竟去了哪裏?郎總會不會知道一二呢?”
吳靚影看著人跡寥寥的街道,仿佛若有所思似的,轉頭看了看身旁的郎逸坤,期待在郎逸坤口裏,找到人們為什麽很少的答案。
凡是就想問個為什麽,倒是吳靚影性格使然。
無怪乎在《芸城月刊》編輯部時,李媛媛就說吳靚影,老是打破砂鍋問(紋)到底,顯得既可愛又調皮,樂得李媛媛眉開眼笑。
其實,每個女孩子心裏的渴望,都是多種多樣,且又有所不同。
男人對女孩子的渴望,往往忽略而感覺無事,鬧得女孩子悶悶不樂。
“據我所知,巴黎的夜生活,一定豐富多彩。至於那些男男女女,究竟去了哪裏,我也不是很清楚。碼不定去紅磨坊,看歌舞演出了吧?”
郎逸坤一邊與靚影答話,一邊思索著人少的緣由,突然想起巴黎有名的紅磨坊,連忙信口開河向吳靚影,說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至於巴黎的紅磨坊,究竟在哪個街區,此時的郎逸坤,依然沒有一點頭緒,隻不過回吳靚影的話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巴黎,畢竟是國際大都市。
郎逸坤對眼前的巴黎,也是知之甚少,更不要說身旁的吳靚影。
“郎總快看,那就不是紅磨坊嗎?嗨嗨!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呢!剛才在說巴黎紅磨坊,前麵不就是紅磨坊嗎?”
吳靚影一邊聽罷郎逸坤說活,一邊興奮地東張西望,突然發現前方燈火通明處,一幅醒目的紅磨坊風車標誌,竟然出現在不遠處,不覺抬起手來指了一指。
在吳靚影的記憶中,巴黎的紅磨坊久有盛名,是法國文化的象征和縮影,如果想了解法國文化,不妨去紅磨坊走一走,領略那裏絢麗的異國風采。
但是,鑒於紅磨坊的歌舞表演,屬於那種狂野的開放性質,吳靚影話到嘴邊,隻是悻悻然點到為止,想看看郎逸坤如何答話。
畢竟吳靚影是女孩子,那種狂野的歌舞畫麵,有失華國儒家文化審美觀念,故而隻得小心翼翼,以免讓郎逸坤看笑話。
“我倆怎麽不知不覺,走到這條街來啦?這真是紅磨坊大劇院呢!還真是有些出乎意料,居然到了為什麽還在找啊?我倆不妨過去看看,赫赫有名的紅磨坊,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郎逸坤突然回過神來,看著吳靚影手指的方向,禁不住喜笑顏開,驚喜之語竟然脫口而出,巴望著前去看個究竟。
郎逸坤還記得,那年編輯部到法國考察,原本要去紅磨坊觀光一番,不料考察行程臨時變更,郎逸坤就與紅磨坊失之交臂。
因由現代郎逸坤色色的秉性,即使古代的郎逸坤有些排斥,作為複合體的郎逸坤,對紅磨坊那前衛的歌舞表演,依然有著一睹風采的執念。
既然已經鬼使神差,與吳靚影到了紅磨坊附近,何不與吳靚影前去看看,了卻心裏那份隱隱的掛念,滿足那份久違的好奇之心。
“既然郎總已經發話,那就去紅磨坊看看。借到法國考察公司項目的機會,了解一下巴黎的風土人情,領略一下巴黎的文化底蘊,真是工作娛樂兩不誤呢!”
吳靚影也是喜歡熱鬧的女孩,聽罷郎逸坤已經發話,哪有打心裏高興之理,連忙接過郎逸坤的話頭,喜笑顏開地手舞足蹈。
自從走出學校大門走向社會,吳靚影沒有進過娛樂場所,更不要說,像紅磨坊這樣,屬於世界頂級的演出場所。
雖然已經是春天,巴黎的夜晚,依然涼颼颼的。
從塞納河方向刮來的涼風,吹起吳靚影飄逸的裙袂,驚得吳靚影不覺一愣,連忙轉頭看了看郎逸坤,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羞澀。
郎逸坤連忙看了看吳靚影,右手牽起吳靚影的左手,目光移向紅磨坊方向,不知不覺加快了步伐,想盡快目睹紅磨坊的風采。
吳靚影吃驚地看了看郎逸坤,本想將左手輕輕抽回來,又怕拂了郎逸坤的顏麵,隻得由著郎逸坤牽著左手,向遠處的紅磨坊大步走去。
郎逸坤畢竟是大男人,竟然在不經意之間,牽著吳靚影的手就走,依然沒有一絲感覺不妥。也許是郎逸坤在無意識之中,不知不覺的無意舉動罷了。
當快要走到前方的紅磨坊時,郎逸坤突然放慢了腳步,怯怯地鬆開吳靚影的左手,連忙尷尬地對吳靚影笑了笑,目光又移向不遠處的紅磨坊。
“郎總究竟怎麽啦?不就是牽了一下手嗎?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呢?在海南三亞時,我倆不是也牽過手了嗎?難道我會把郎總,生生吃了不成啊?”
吳靚影看著郎逸坤的尷尬舉動,連忙大方說起在三亞時的情景,意在讓郎逸坤不必在意,牽牽手有什麽了不起,居然像小姑娘似的害羞。
郎逸坤轉頭看了看吳靚影,臉上露出一抹粲然的笑容,又一次牽起吳靚影的左手,與吳靚影並肩向紅磨坊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