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不必生氣
「你這個傢伙真壞,氣得老娘喘不過氣來。我看你的心裡,一定很恨我,怪我經常與你過不去。我這個人,不喜歡男人婆婆媽媽的,感覺男人應該有男人的氣度,遇事讓著女人一些,女人哪有發火的道理。我還是不說這些了,以免你心裡又不高興。」
被未婚夫郎逸坤這麼一抱,吳靚影的心中之氣消了許多,躺在郎逸坤懷裡數落郎逸坤,拿話戲說郎逸坤竟然婆婆媽媽,讓吳靚影聽了心裡感覺煩。
吳靚影畢竟是一位女人,就喜歡自己的男人呵護自己,體會那種小鳥依人的感覺,方才有種被男人所寵的甜蜜,勾起曾經過往的美好回憶。
人們常說女人是感性動物,就喜歡自己心愛的男人,將自己小心翼翼捧在手裡,讓自己在男人的身上,體會生活的浪漫和情趣,撩撥男人那易於激動的心靈。
知道剛才與未婚夫郎逸坤,無厘頭地鬧了個不愉快,此時此刻的吳靚影,也就慢慢地敞開心扉,意欲與未婚夫郎逸坤,推心置腹說說心裡話。
吳靚影一邊說著語氣和緩的話,一邊用手扶著郎逸坤的胸肌,想著與閨蜜李媛媛由西湖,談及拍婚紗照扯著等事項,心裡有種樂滋滋的感覺。
畢竟婚姻大事不是一件小事,從長計議那是必須的,也就與未婚夫郎逸坤一道,向閨蜜李媛媛和盤托出,想聽李媛媛有何見解。
「不瞞老婆你說,我這個人,就是有點兒壞。尤其與你在一起,我就顯得更壞一些。俗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越是很壞,你肯定越愛我。其實,男人壞與不壞,既沒有什麼標準,又是性格使然。至於我婆婆媽媽的,我今後注意就是了。」
郎逸坤將自己的臉龐,挨著吳靚影的臉頰,抬手撫摸著吳靚影的額頭,心裡想著吳靚影為何不高興,竟然一直理不出一個頭緒。
也許與未婚妻吳靚影,在一起的時間有些長了,郎逸坤感覺與吳靚影說話,已經沒有原來那麼多顧忌,竟然有種想說就說的心理。
原來有前妻李曉燕時,吳靚影還是郎逸坤秘書,郎逸坤與吳靚影說話,還是秉承上下級關係,與吳靚影想說什麼話時,還得斟酌再三才能出口。
如今與未婚妻吳靚影,已經處於戀愛階段,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就有些隨意起來,沒有了諸多的顧及,一直信口開河,倒感覺無所謂似的。
此時將吳靚影抱在懷裡,郎逸坤猶如輕描淡寫,說起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此類讓人不禁捧腹的話,只在想逗未婚妻吳靚影,能夠儘快開開心心的。
「我說你這個人,臉皮比城牆還厚。你就別再這裡胡說八道,盡聽些坊間的胡言亂語。如果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話,你是不是感覺,你這個人,還不夠壞嗎?你剛才說的話,氣得我差點喘不過氣來,你還有意思再這樣說。如果你不知道體恤我,那我就與你分道揚鑣,我倆各顧各的日子,隨你怎麼壞,都與我我關。」
吳靚影掙脫郎逸坤的懷抱,起身走到打開的窗戶旁,看了一眼黑黢黢的天空,心情已經慢慢地開朗,依然戲說郎逸坤亂說話。
以往感覺身為總裁的郎逸坤,是一位很實在的男人,如今與郎逸坤在一起之後,吳靚影發覺未婚夫郎逸坤,怎麼有些油頭滑腦的。
尤其有時與郎逸坤說話,老是感覺郎逸坤言不由衷,除了一味的打啞謎之外,再就是只要一說話,不是一味的閃爍其詞,就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吳靚影是直來直去的女人,最討厭郎逸坤一味嬉皮笑臉,感覺郎逸坤的臉皮,竟然比城牆還要后得多,就不想與郎逸坤說話。
此時又見郎逸坤故伎重演,吳靚影就數落未婚夫郎逸坤,不知道如何體恤吳靚影,氣得吳靚影老羞成怒,索性不讓郎逸坤抱著自己。
「我打心裡是對你好,只是你不會仔細觀察。你已經是成年人,我對你好,不可能整天掛在嘴上。至於我這個人壞不壞,你應該體會的最深。我這裡所說的壞,即是男人想方設法,讓自己的女人,感覺男人對自己的好。究竟好到什麼程度,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郎逸坤站在吳靚影身後,雙手環住吳靚影的腰,看著窗外不斷閃爍的霓虹燈,說起相互之間的感情,意在讓吳靚影去細心體會。
平心而論,郎逸坤打心裡愛吳靚影,知道與吳靚影的這份感情,是及其珍貴又很難得的,故而時時處處儘力維護,欣賞兩人在一起的浪漫。
至於吳靚影有時因故生氣,在如今的郎逸坤看來,那是摯愛的一種特殊表現,既用不著大驚小怪,也沒有必要多去深究,只是慢慢體會其中韻味便是。
男人們對自己女人的摯愛,有時體現在一句問候,有時體現在一個肢體語言,並不是時時處處將愛掛在嘴上,讓人感覺太過於黏黏糊糊。
鑒於吳靚影又在說氣話,郎逸坤只得苦口婆心,向吳靚影仔細解釋一番,讓未婚妻吳靚影,認真體會郎逸坤的愛意,不必為此事糾纏不休。
「你這個人,有個壞毛病,凡是都要狡辯三分。我倆在一起快一年了,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珍惜你對我的愛,也理解你的這份真情。我只是感覺,你與我在一起,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神秘,坦坦蕩蕩直面於我,讓我感覺怎麼有些不習慣。」
吳靚影聽罷郎逸坤的一番訴說,心裡頓時不覺坦然了許多,連忙慢慢地轉過身來,與未婚夫郎逸坤相依相偎,訴說對郎逸坤的愛意。
知道自己對郎逸坤的認知,彷彿有一種不明的偏移,蓋是因為當初隔山觀牛,以致對未婚夫郎逸坤的認知,只是一種超然美好的想象。
如今已經與郎逸坤在一起,方才認識郎逸坤的真面目,吳靚影心裡的那份失落之感,也就越發的強烈,彷彿郎逸坤乃是一位陌生人。
如此這般的搞笑認知,此時此刻的吳靚影,方才慢慢地想了個明白,連忙俯在郎逸坤耳邊,嬌羞連連地訴說不已,期待郎逸坤的傾情回應。
剛剛說完話的吳靚影,將臉頰倚著郎逸坤額頭,那雙有些迷離的眼睛,竟然不知不覺有些濕潤,暢通的鼻腔突然有些柱塞。
吳靚影看了看窗外的夜色,連忙拉著郎逸坤的右手,示意郎逸坤還是上床,如果有什麼知心話要說,躺在床上慢慢細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