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鎮南王發飆
第65章:鎮南王發飆
看著鎮南王到來,花無缺臉上笑意更濃。
利用花延虎除掉花延龍,設計唐澤除掉花延虎。作為這場戰爭最後贏家,花無缺心裏湧起一股澎湃的自豪感。
而且,他的算計,當然不止於此……
南宮驍勇在衛隊簇擁下,策馬走來,剛到唐澤身邊,就一馬鞭抽到他背上,隨後揮鞭落向南宮翎。
顧不得火辣辣的後背,唐澤登時側身,替南宮翎抗下呼嘯落下的馬鞭。
背上兩道醒目的血痕,算是鎮南王權威的展現。
“王爺!”
朱雀王國沒有跪地行禮的傳統,花人琢戲精上頭,涕淚橫流地躬身挪步上前:“還請王爺,替我花家主持公道!”
孰料,照著花人琢肩膀,南宮驍勇又是一記馬鞭落下。
撓著頭,唐澤越發的糊塗。
這鎮南王,到底鬧的是拿出?
“作為花家領袖,你管不好花家,本王不介意來幫你管管!”
一身威嚴的南宮驍勇冷冷凝視著花人琢,旋即收回視線。
太監雙手攤開南宮驍勇手令,尖聲厲氣地道:“劍騎士唐澤,不顧王宮禁令,肆意妄為,即刻起,逐出劍騎士!”
“郡主南宮雪,囂張跋扈,有辱王宮顏麵,即刻貶為庶人,禁足楠木巷三月!”
嘟著小嘴,南宮雪聳拉著腦袋,一言不發,暗自在心裏腹誹,明明自己什麽都沒做,卻要被貶為庶人……
花無缺得意之色更濃,與在場眾人,等著那太監繼續宣讀下去。
然而,太監將手令一收,退了回去。
南宮驍勇調轉馬首,領著劍騎士折返回王宮。
“這,這就完了?”
“王爺這是何意,翎郡主什麽事也沒有?”
“……”
在眾人竊竊私語中,唐澤撓著頭,也是一臉的不明所以。
冷不防被怒氣衝衝的南宮雪,抱著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啊……你屬狗啊,咬我作甚?”
“哼哼……本郡……我幫你背這麽大個黑鍋,咬咬你,咋了?”南宮雪氣鼓鼓的,恨恨道:“父王真是偏心,哼……”
知道小蘿莉還真是遭的無妄之災,唐澤很大方地將手臂一伸,“你咬吧,咬個痛快。”
南宮雪卻是忽然一臉壞笑,道:“不過嘛,當不當郡主的,我才不在乎。反正你這惡賊,已經被我從父王那兒給要了過來,你以後就是我和姐姐兩人共有的貼身武士。”
唐澤一臉嗚呼哀哉,感情這小蘿莉,在武營比鬥結束後,追上鎮南王要的就是自己?
花人琢憤憤地冷眼盯著唐澤。
被南宮驍勇甩一記馬鞭不算什麽,可,竟然沒有將唐澤就地誅殺。
而且,南宮驍勇的言外之意,便是警告他花人琢,花家鬧得如此歡快,一切都是他這個領袖的責任。
雖有些欲加之罪,花人琢也隻敢默默承受。
花無缺躬身上前,道:“爺爺,族會應該開始了!”
再如何鬧騰,該走的程序,也不能落下。
“走吧!”南宮翎回頭對唐澤說道。
南宮雪沒心沒肺地喚上穆青龍,“舅舅,走,我們回楠木巷當地主去。”
楠木巷幾百號人,呼啦啦地跟在小蘿莉身後,倒也是威風得緊。
唐澤躬身謝過唐立,看著四叔踩踏虛空而走,才追上前去。
眼見唐澤跟在南宮翎身後要踏入花宅,花無缺在一旁叫囂道:“唐公子,你還敢踏入我花家?”
“這裏可沒有唐公子,隻有本郡主的武士,他能不能進,不是你花無缺說了算的。”南宮翎腳步不停,看也不看花無缺一眼。
唐澤一臉囂張,衝花無缺豎起中指。
“嗬嗬,好,好!”花無缺幹笑兩聲。
無需多久,在花家正堂內,南宮翎坐於位首。
唐澤與尉遲劍分左右立於她身後。
堂下,花無缺站在花人琢身後,是時不時睇兩眼唐澤。
薛家薛仁禮。
樊家樊寞然。
劉家劉顯貴。
賀家賀弼。
這四人,都是族中世子。
與花家其餘那些支脈的家主分坐兩側。
而花沐菀母女倆,作為如今花無缺僅有的兩個競爭對手,自然是位於花人琢身旁。
唐澤看向給花延龍戴了一頂綠帽的呂黛璿。
婦人不過三十四五歲的年紀,妖嬈多姿,天生媚態,也難怪那花延虎不顧倫常,要拜倒在婦人的石榴裙下。
看起來,花人琢膝下人丁凋零,實際上,除了花無缺父母走得早,並未誕下其他子嗣外,其餘兩房,卻是興旺的。
可惜都是庶出,自知沒有資格在花家爬到高位,莫不都是選擇拜入宗門,以期來日獨自成家立業,成為花家的另一個支脈。
花家的開枝散葉,就是這麽來的。
“今日既然是花族族會,那就開始吧。不知花老太爺,指定的下任族長是何人?”南宮翎最先說道。
花人琢收起臉上怒容,抬眼一掃在坐諸人,道:“當然是花無缺!”
他身後的花無缺一臉淡然,似乎理所應當。
而且,隻要花人琢開口,家主之位,已經是板上釘釘。
雖然其他幾個家族的,可以提出意見,但往往沒人會這麽做。
畢竟誰都要經曆這麽一次的。
其實,南宮驍勇定下的這個規矩,看起來荒唐至極。
實際上,五家雖然相互掣肘,但,彼此也互有往來。
大家共同認定的族長,在未來,當然會有更好的周旋空間。
“不知其餘幾位公子的想法呢?”南宮翎看向四家的代表,問道,臉上帶著莫測笑意。
“咳咳……”
劉顯貴先說道:“按理說,花老太爺指定人選,我們不該多有置喙,可今日一事,在我劉家看來,無缺公子,似乎還欠缺些火候。將花家交給他,我劉家在未來的往來上,很沒有信心呀!”
得見其餘三人點頭附和,花無缺登時臉一黑,覷向南宮翎。
還真是小看了這位少女郡主。
花無缺想著,隨後踏上前來,衝四人躬身道:“四位不知有何顧慮,今日但說無妨,隻要我花無缺能應承的,一定不會推脫。”
用利益換地位,常規操作而已。
花人琢自然也不會說什麽。
關鍵是,他現在根本沒得選。
南宮翎道:“不如,聽聽我的意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