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二章 成親
第兩百零二章 成親
夜幕降臨,但這裡的一切才剛剛開始。
只是簡單的一個抬手,呂墨周圍的一圈白色霧氣便四散而去。
站在虛空中的他四下眺望,密庫入口前的冷冰寒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怎麼,啞巴了?」
呂墨站在虛空之中靈力翻湧,一身霸絕的氣勢瞬間瀰漫開來。那絕強的氣勢伴隨著元力的陣陣侵襲,隨著一聲咔嚓聲將魔君所構建的這一狹小的領域瞬間支離破碎。
「沒想到短短兩個月的時間竟然能成長到如此地步,真不愧是……算了,有些事情會有人告訴你的。」
魔君開口提起的天域後人聽在呂墨的耳朵里卻是便成了另一番味道。
他
「有些東西知道是你的氣運,可你要不想活命想要浪費這份氣運我也是可以幫你收下這份氣運的!」
「我勸你還是趕緊帶他走吧,你的威脅對於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他現在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魔君眉毛微皺,若不是怕那紫衣紫袍的中年男子結束自己的性命,以呂墨這點修為想要和他抗衡也不過是一句玩笑而已。
呂墨看著眼前的魔君,體內的八門遁甲也已經完全處於開啟的邊緣。只要他有任何動手 徵兆,呂墨就會毫不猶豫的直接開啟第四門傷門!
他哈哈大笑,張開嘴大口的呼吸著森林裡那迷人的味道,他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戲耍了一般。
但是他現在必須得走。
不然的話有些事情是真的來不及了。
山腳下的霧隱宗弟子們看著天空飄浮著的三人,一個個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經達到了臨界點。
當初追殺呂墨的和其他出雲宗弟子的時候,他們大部分人也是參與過的。
就現在呂墨表現出的實力而言,他們根本就不敢拿他和曾經的那個廢物相比較,因為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冷冰寒咬牙切齒的看著天空中飄浮的呂墨,直到現在他才明白他和呂墨之間的差距是什麼。
「該死的,他的修為怎麼會變得如此恐怖?難不成太上長老的死就是因為這個該死的呂墨嗎?」
冷冰寒想到這裡,不禁泛起一頭冷汗。
若是這呂墨之前就已經達到了這樣的修為,以出雲宗弟子的身份隱藏在出雲宗為的便是幾年後的那場聖戰?
對於他這種已經突破到了神魄境的強者聖戰對於他還有什麼吸引力嗎?
難道,他是那人的後人?
冷冰寒此時已經察覺到了什麼,但是對於此時的呂墨而已他能料到的這些已經太晚了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用出的任何陰謀詭計都不過是一個可笑的笑話而已。
……
「下一次我見到你,我會廢了你!」呂墨轉過身的瞬間,身邊的劉莽圖瞬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魔君看著眼前的這不尋常的一切卻絲毫不以為意。
那人的後人沒有什麼特殊的本事,也不配做那人的後人了。
魔君的身影在空中慢慢的變得徐晃,下一刻他也隨著一陣微風的吹拂從空中墜落到了地面上。
「魔君,剛剛……」
冷冰寒見魔君歸來,連忙上去想要詢問剛剛他為什麼不把呂墨和劉莽圖徹底留下!
但是轉念一想呂墨這一身可怕的靈力波動,他還是略微頓了頓。
「你是不是想問我剛剛為什麼不跟他動手?為什麼我沒有殺掉那個年輕的神魄境高手?」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但是此刻的他想哭的心都有了。
「屬下不敢。」
「冰寒啊,你還是太年輕了。」
魔君搖頭苦笑,走到了密庫的入口處尋得一塊巨石座了下去。
他的腳下沉悶,根本就不像是一位神魄境強者應該具備的那種狀態。當霧隱宗眾多弟子圍攏過來想要一探究竟的時候,魔君竟然將他身前那一道深可見骨的刀疤展露在了眾人的眼前。
「看見了嗎?剛剛那小子揮出八十一刀,我雖然躲過了去了大多數,但是我還是冷不防的著了他的道。我剛剛若是在硬撐著和那個少年拚命的話,現在站在這裡的可就應該是他了。你們不了解這個少年,但我可是相當了解啊!」
魔君周身的魔氣控制著傷口不至於讓紫色的鮮血陰處,一頭紫色的長發甩在腦後強忍著劇痛以魔氣將傷口周圍的皮肉牢牢的縫住了。
「魔君,七子城那邊屬下必須要去一趟,否則的話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一定會出岔子的!」
這一次冷冰寒看到魔君身前那一道深達兩厘米厚的傷口已經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就憑這深可見骨的傷口冷冰寒自問自己是絕對抵擋不住的。
連一個劉莽圖他就已經不是對手了,現在又多了一個神魄境級別的呂墨,那麼他就更不是對手了。
這次他跟魔君告別意思已經很明確了,他要去送死!
以自己的命來換取他兩個兒子的命。
如此強者,被奪走摯愛的解決辦法那就只剩下了決鬥。
以秦嵐那可憐的修為和呂墨對上那麼秦嵐就只能是死路一條。
魔君緊閉著雙眼,眼中卻閃過一絲不忍。
他現在是真的很不想冷冰寒死,因為他若是死了,冷冰寒為他煉製的那些傀儡也就成了無主之物,沒有了宿主的控制,這些傀儡將會是一大災難。
「算了吧,你還是安心在這裡等著吧!以你的速度趕到七子城,黃花菜都特么涼了。」魔君一聲冷喝,伸出手將自己的身體兩側的長袍緊了緊,下一刻,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與此同時,七子城。
此時的七子城已經怡然成為了一座空城。
七子城內的所有人已經全部都匯聚到了七子湖的周圍,見證者七子城少城主和夢非凡這位絕色佳人的婚慶盛典。
從遠處看去,七子城的城門就像是一座莊嚴的宮殿,新粉刷的磚瓦和金色的城樓彰顯著七子城的威嚴。
灰色的塊狀石階足足百米寬,而在這通常的廣場上擠滿了下域各門各派有頭有臉的人物。
而在這廣場的中央一座莊嚴的祭壇被紅色的花海包裹住了。花海的盡頭是一座簡易的涼亭,就在這涼亭的下面正端坐著頭戴紅色蓋頭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