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回命丹
第十五章 回命丹
原本內斂在皮膚內的金鐘罩隨著呂墨一聲「開」,竟然瞬間離開了皮膚表面,上下形成了一個循環往返與呂墨的皮肉筋骨之間,減輕著因為打開開門而產生的劇痛。
原來,這開門的打開可以解除腦域的限制,以達到發揮出身體全部的潛能,達到近一步壓榨實力的目的,超負荷消耗身體能量提升攻擊和移動的速度。
呂墨內視著身體內的下丹田和中丹田,原本寂靜的銅雀青銅大鼎竟然在此刻轉動了起來。而隨著銅雀大鼎的轉動,呂墨竟然感覺不到靈氣的存在了,那種窒息的感覺前所未有。
隨著呂墨將外息轉變成內息,緩解因為靈氣真空而感到窒息的感覺。在呂墨的認知中,當下丹田和中丹田內所有的靈液消耗完畢之後第一門將會解除。
這八部遁甲的第一門開門就這麼被呂墨成功打開了。
直到下午夕陽西夏,呂墨渾身的靈液才消耗殆盡。關閉開門后,呂墨渾身上下竟然沒有了絲毫的力氣,在金剛經的支持下呂墨才勉強不妨礙行動。
「奶奶的,原來這副作用這麼明顯啊!光是開啟身體都這麼累,若是一場戰鬥下來豈不是要廢掉。天啊,這代價也太大了。」
搞清楚這《八門遁甲》的大概之後,呂墨來到了前峰柴房找到了白不同。
白不同依然一身白衣,怡然自得的坐在柴房的門口喝著茶、看著風景。呂墨拿著從歷練之森取來的赤目豬妖的脊背肉和肋骨,一臉賤笑的看著白老。而白老反而旁若無人的自斟自酌。
看著呂墨一臉壞笑,頭也不抬的喝著茶:「臭小子,你就不能弄點好吃的東西啊?整天糊弄我老頭子,糊弄了也就糊弄了你就不能拿點稀奇玩意兒嗎?整天都是肉啊的肉啊的,難道就不能讓我吃點素食么?」白老看著呂墨手舞足蹈的,倒是像看淘氣的小朋友似的。
「白老,你這是你說的啊!那我明天就給你整點素食。這幾天剛好又換了點靈石我給你放枕頭旁邊的柜子里了。想吃啥你就讓新來的那個小子給您買點去。」
白老聽了呂墨所言,倒是白了他一眼。而白老身邊則多了個十一二歲的少年。一身破舊不堪的衣服滿是補丁,但少年卻將這些補丁合理的利用了起來,當作口袋放著些乾糧和工具。這麼一件百家衣倒是讓少年穿出了百寶袋的感覺。少年名叫劉莽圖,小名圖圖。但這麼個年齡和名字卻總是感覺很不般配。
「怎麼著,看不起新來的啊?別望了你小子兩年前也是新來的。」 白老白了呂墨一眼轉而品起了另一壺泡好的茶。而一旁的劉莽圖卻哼哼笑了笑繼續砍柴了。
「兔子,兔子,你師兄回來了。待會就有肉吃了。好好向你師兄學學怎麼能划船不用漿。你靈兒師姐可就是這麼被你師兄迷住的。」呂墨聽完白老說的話,黝黑的臉上竟然突然有了一絲紅暈,我的天啊這麼黑都能看的出來臉紅了。
「白老,你別把師弟教壞啊,靈兒可是我的好妹妹。」
「今天是妹妹,明天就不知道是什麼嘍。屋子裡的東西是你的好妹妹給你的,我可沒有這個福氣啊!」說著,白老便從椅子上起來,向屋內走去。
呂墨緊隨其後看到桌子上的東西時,不由的大吃一驚。
「啊。這是?這難道是?」呂墨吃驚的看著藥盒內的丹藥。
「這是靈兒在丹房求了三天三夜才求來的一顆回命丹。應該可以緩解你下你父親」呂墨得知此丹藥可以緩解父親的病苦之後並未多言,三個響頭之後呂墨一雙眼漸漸的紅潤了。
「呀呵,感動了?這麼就哭了?行了行了,拿著這枚丹藥下山一趟吧,切記別招惹事端。」可執事堂那邊可不好說啊!
「我這老白難不成這點面子也沒有了嗎?」說著從懷裡拿出了一塊玉佩扔給了呂墨。玉佩成乳白色晶瑩剔透。單從外觀看便不難得知這必然不是一件凡品。
呂墨見如此珍貴的玉佩被白老就這麼仍了過來不由得驚得一身冷汗。這可是玉佩啊,若是接不住豈不是得被白老敲上一筆竹杠?白老你可別嚇我啊!呂墨一個箭步一手拿到了玉佩,可誰知呂墨剛站穩,丹藥便被白老扔出了房門。
呂墨見狀趕緊追了出去。只聽白老說道:「直接滾蛋,執事堂那邊有我。」
呂墨得令一聲,飛快的跑出了房門向前追去。
次日,七子城。
七子城,傳說上古有位梟雄名曹操,曾在七子城設立都城。而這七子城又稱鄴城,七朝曾此在設都。在萬年前的那場大戰中,曹操的七個兒子被魔界先後斬殺,后被埋葬在了現在的七子城旁的南部。
經過常年累月的積累,那個埋葬他們的地方竟然一夜之間形成了方圓數十公里的湖泊,后被後人稱為七子湖。漸漸的,人們便將這七子城與曹操的七個兒子聯繫了起來。說若不是這七子城名字起的不好,說不定這梟雄的七個兒子便不會隕落。
在這七子湖的湖水下面一隻有個傳說,曾經有七子城有無數人看到湖水湖面有無數黑氣冒出后又被金色的光芒吞噬,在這七子胡下必然有七位的英靈守護者七子城內的子民。
傳說終究只是傳說, 誰也不知道這傳聞是真是假。
當呂墨走進七子城的時候,滿滿的親切感鋪面而來。自打進城門之後喧囂的街道和叫喊的人們便招呼著呂墨「裡邊請。」原來,呂墨走的這條大道名為銅雀大道,整條街由南至北全是琳琅滿目的各式美食。煎炒烹炸,樣樣都不能少。
呂墨卻唯獨鍾愛這銅雀大街的一家老字號,海道傳!這是一家以火鍋為主的飯店。一般貧苦人間只要花上幾枚銅板便能在這裡飽餐一頓,且蔬菜絕不限量。當然,若是身世顯赫的達官貴人想要用餐當然得前往海道傳為富人專設的分店內。這海道傳的火鍋不僅聞名下域的大江南北,且還開設了客棧、茶莊、拍賣行和典當行。
不僅接地氣,還為不少窮苦百姓提供了一份糊口的工作。上上下下的管事和夥計也都頗得百姓人心。
呂墨經過近三個多時辰的跋涉,總算是回到了家中。然而,一進門呂墨便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呂府雖不算大,但前三院,后三院上上下下也有將近六十多口人。爺爺呂良臣雖然已經不在將軍府中任職,但每月仍有近十枚靈石作為生活的保證,呂良晨一生為將軍偏將,門人弟子也不在少數總會相隔三五天前來拜訪。
但今日回到府中如同被洗劫了一番,院內雜草叢生,荒涼如同無人之境。呂墨飛快的奔向了他曾經生活了十幾年的內院。呂墨一進門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父親,和照顧父親的奶奶。當呂墨看到奶奶一身衣服殘破不堪滿身補丁的時候,竟然一下跪倒在了奶奶的面前!
「奶奶,孫兒不孝讓您和父親受苦了!」
奶奶聽見了呂墨竟然下山回來了,便拄起了身旁的拐棍摸摸索索的向著門邊走來。
「墨兒,墨兒,我的孩子啊,你真的回來了?你真的回來了?你的回來了啊!」呂墨的奶奶李氏聲音逐漸的哽咽了起來。而躺在床上的父親閉著雙眼卻絲毫沒有動作。
「奶奶,你的眼睛?」呂墨關心的問道
「老了,看不見了。」呂墨的奶奶顫抖著聲音,不再說話。
而然奶奶的話呂墨決然是不信的。
「奶奶,爺爺和叔叔他們呢?我母親呢?」呂墨著急的問道。
奶奶擦了一把眼淚,哽咽著說道:「孩子,別問了,你別問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奶奶!」在呂墨的一在懇求下,李氏終於說出了事情的真像。原來在一年前老將軍去世后,呂府便不再享有每月十顆靈石的待遇了,而老將軍的部下胡安字接管將軍府後便開始了針對呂府的打壓。而這鬍子安原本就是呂墨爺爺的老對頭。原本呂墨爺爺的嫡系都被清理出了部隊,就連他的弟子也被抓去修建堤壩了。
呂墨一家便是被胡安字抓去修堤壩了。而呂墨奶奶的眼睛便是因此哭瞎的。
「胡安字,想打壓我呂家你還沒有那個資格。」呂墨拿出懷裡的回命丹,碾碎之後用水灌入了呂墨父親的口中。隨後安置好奶奶后便拿起白老給他的鐵棍趕往了堤壩。
堤壩。
一名督軍看呂墨一人走來便喝問道:「來者何人?」
呂墨見狀一棍朝著那人的眉頭劈去,「要你命的人。」
異變突起,守軍無非也就五十來個人。隨著另一名軍士一聲令下所有人便從四面八方趕來將呂墨整個團團圍住。
當呂墨被他們包圍后,呂墨大喝一聲:「胡安字欺我呂家無人將我族人囚於此處,我無心與你們為敵,而且你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知道你們是軍人必須服從命令。但你們記住你們也是有妻兒的,在場的各位有些也是我爺爺、我父親帶過的兵!我呂墨保證但凡現在離開的我都絕對不會阻攔,若我喊三聲之後你們仍不走,可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眾將士如今群龍無首,反觀呂墨一身修為根本看不清楚。單從剛才呂墨一擊擊殺督軍來看,在場的任何一名將士也難免會和這督軍的結局一般橫死當場。
他們組顧右盼的看了看既不敢貿然出手,又不想因此白白丟掉性命。